“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金炜炆昨日新完成的楷书字帖就放到门口最显眼的架子上,吴健已经看了一个上午了,这秀娟的字迹真像一位古装美女写出来的,要不是昨天看着金炜炆亲手完成了此部作品,打死他也不相信会出自他的手。
一同对这幅作品感兴趣的还有白雅,她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位中年长美男子总能做出一些让她吃惊的事情!这家伙不但会英语而且还会意大利语,那么既然会说意大利语,那么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都不成问题了,因为用意大利语可以跟这两国的人进行交流,不仅如此,会意大利语的人即使把它扔到南美洲,他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就会适应当地的语言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与当地人交流了。
这家伙不但会画画而且还会书法,就连体质都非常的优秀,一大早就能看到他穿了一身单薄的运动衫,一直从这里跑到火车站再坐车回来,我天呐这可是五公里呀,这人似乎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附近的商业街美女这么多他从不勾三搭四,给人画肖像也是十分的温和,白雅前天让他在自己的卧室里画了一幅非常美丽的月下孤影,这幅画白雅总能找到自己的影子,其实当初白雅只想把他喊来画一幅画撮合他与自己的北爱尔兰朋友,可是这家伙来了之后竟然用意一句,没想到也会意大利语,于是两人仅仅就聊了几分钟,回来就跟自己说她已经放弃这个男人了,而且第二天带着孩子就回国了,好奇的是白雅怎么问她她都不说,同样的问金炜炆他也只是微微一笑,至于金炜炆到底和bo了什么就像一个谜一样一直困扰着白雅,她好想知道这个来自北爱尔兰敢爱敢恨的女人为什么就因为别人的短短几句话就放弃了?难道说这个男人不行?也不会啊听吴健说他不止这一个女儿,即使他说家里有一个老婆按照也不会轻易的放弃的,这就让人很费解根本就说不通嘛。
其实金炜炆只是用意大利语跟她闲聊了几分钟,最后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的儿子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有很可能患上了恋6童*。”
自黑的金炜炆成功了,他吓走了这一对母子,心已经死掉的金炜炆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他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让任何女人打扰自己的生活。
今天白雅来就是付他画的手绘钱,这部作品按照市价金炜炆收了他6oo块,这才短短的一个星期不到金炜炆就有了不下于六个富婆作为稳定客户,这也是让他头疼的地方,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一天都要跑几个地方这些富婆的店非常的分散,今天在这里画完明天又要去她的家里画,虽然收入非常的丰厚,但是金炜炆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自打他穿上汉服之后生意明显的比前几天还要多了,这是要卖“肉”的架势呀……
“我竟然不知道你还会写书法。”
白雅开始看着这位古装男子,因为这位古装男子开始卖扇面,也可以在上面上面画国画,穿上古装的他更加能够招揽生意,也和这个艺术气息的店里十分的吻合。
“房东太太您客气了,这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而已,您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一幅。”
金炜炆说完露出他那斯文的笑容,让白雅的内心像小鹿一样乱闯,仿佛又回到了那个16岁的雨季。
“我不喜欢别人送我东西,我还是买一幅吧,至于写什么我不知道,你能给我推荐一篇吗?要比你这一篇更有意境。”
金炜炆从桌子里拿出了一张宣纸铺放在桌子上并且压上镇纸,金雅丽在砚台里开始慢慢的研磨,金炜炆坚持使用墨锭,宁愿费点事研磨成墨汁也不选用成品的墨水,不是墨水不好用而是研出来的墨更有卖相。
略略思索后金炜炆开始动笔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写完之后金炜炆不住的摇头,嘴里叨念着:
“不好!不好!这诗不能给你,你稍等一会我重写!”
“这柳永的《蝶恋花》我挺喜欢的,有什么不妥?”
“可这是柳永在青楼写的,所以……”
白雅并排和金炜炆站在一起,从同一个角度欣赏这幅作品。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并不在乎柳永在青楼写的这词,而我更欣赏的是柳的那种孤芳自赏笑看红尘!所以这幅作品我要了。”
白雅从包里拿出了5oo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走了。
“作品我今天就不带走了裱好之后我明天会过来取的。”
说完白雅甜甜的一笑消失在金炜炆的视野之中。
“明天你还要来?”
金炜炆深深吸了一口气此时的他也形容不好自己的心情了,只能喃喃的自语。
“金叔,我觉得白雅阿姨好像喜欢你!”
站在一边憋了半天的吴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现在的他什么大少爷都不想当只想在他的店里当一个小小学徒工,他甚至开始琢磨着要把自己的头留长,因为他对比了一下自己和金炜炆的体格都差不多,到时候自己也穿上古装,吴健相信绝对帅毙了!他很喜欢这份工作即使金炜炆从未说过要付他薪水,不过他也不在乎,能留在这里就行!
“喜欢如何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