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难怪呢。”杰森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我问道:“吃完了?”我害羞的说:“吃...玩了。”
只见杰森打了个响指,等候在门外的人就进来将桌子收走了,酒足饭饱之后,医生安排的检查也准备好了。
我的脑袋上被贴了很多圆圆的连着线的东西,我知道这个是做脑电图检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对医院特别的敏感。甚至有点熟悉,看见手术刀居然还想操作。
医生看着我的脑电图,点了点头:“很好,恢复的很不错。”杰森看起来很开心,我也为自己的康复感到开心。但是想起我自己居然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又开始忧伤起来了。
“医生,那我的记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我焦急的问医生,他却说:“这个嘛,没有人可以确定,你这属于创伤性失忆症,大多数情况下需要再次受到重创说不定会恢复...”
什么?再次受重创吗?那我的脑袋恐怕就要保不住了...医生继续说:“不过也有突然就恢复记忆的,这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我在心里想:“这些医生只知道说这些套话,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这还不如告诉我永远都不会好了。”
杰森问医生说:“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呢?”“如果没有不舒服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医生的话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呢,开心的是终于可以出院了,但是出院之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杰森似乎看出了我的忧伤:“别担心,知道你找不到家,那你就暂时住在我家吧。”
我双眼放光:“真的吗?你愿意收留我?”虽然我和杰森素不相识,但是我就是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觉得在他的身边我才能低到保护。
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杰森带我回到了病房,我们四目相对,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杰森,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就当是做好事攒人品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你以为我要让你以身相许吗?”说着杰森一点一点的靠近我。
我有些慌了神他向前一步我就想后挪动一步。“我知道你就是单纯的同情我这个失去记忆的可怜人而已,你看你这么善良,好人有好报...”
杰森越来越靠近我,我仿佛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在我耳边。“看看那么紧张的,逗你玩的,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说完杰森转身离开了。
我如释重负,这个杰森看着不像坏人,就是有点不正经……但是现在他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一想到明天他万一要是不来接我的话,我居然有一点失落。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据他的描述,看到我的时候我浑身是血的倒在路边,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就连我出了车祸的车也不见了。
旁边有一大片烧毁过的痕迹,看来是有人故意害我,然后毁掉了现场,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之前又得做了什么人,这都是谜题。我无聊的打开电视机,新闻频道正在播送今天的重大新闻:
今日,本市的青年企业家席宁宇由于之前被人陷害,导致入狱,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沉冤得雪,但是他的妻子却在这时突然失踪。席先生悬赏五百万寻找自己的妻子,下面是其妻子的照片....
没等播送完毕,我就换了频道,对于这些不认识的面孔我完全不感兴趣。但是他对妻子的一片痴心,但是很令人敬佩的。
我换了一个韩剧的频道,这才是我喜欢的嘛!我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吃着杰森为我准备的零食,没想到在医院也可以这么悠闲自在啊。
渐渐的我的困意来袭,抱着一袋薯片就进入了梦乡。“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你没事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拥入怀中,看着有点眼熟,这不正是我今天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悬赏五百万的男人吗?他居然再找我吗?
我一脸懵的推开了她:“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说完这句话,只见那个男人错愕的望着我:“其实宁宇啊,你不认识我了吗?别在开玩笑了。”
说着那个叫宁宇的男人又要抱我,还好我这次闪得快,不然又被他抱住了。我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对她说:“你别过来啊...我不..不认识你...”
“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说完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枪对这我的头就是一枪。
“啊—不要杀我。”我满身是汗的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我自己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电视里面的八个男人。
我打了个冷颤,刚才的一幕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我觉得自己一定是想钱想疯了,怎么可能梦见自己是个有钱人的太太呢,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身世,但是我自认为不是个高贵的人。
被噩梦惊醒之后就很难再睡着了,我一直等到天亮,又过了很久,也不见承诺过接我出院的杰森,我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哎,看来杰森不会来接我了吧!”
“谁说我不来接你了,只不过来的有点晚了而已嘛,是不是等着急了,我的小乖乖。”杰森推门而入,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你又在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小乖乖啊。”虽然嘴上表示着厌恶,但是心里却很开心杰森的到来,这样我会暂时忘记我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