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微可这个神情使杜觇热血沸腾,使他以为肖微可在向他发电,于是杜觇站了起来,走近肖微可,一手搭在她肩着,头部凑近她的脸部,轻声说道:
“妹妹,来,哥哥抱抱。”
肖微可象拨浪鼓一样摇着头,并轻轻掰开杜觇的手,然后说:
“全劢去哪了?叫他进来坐一下吧。”
听到这话后,杜觇内心十分不高兴,想着肖微可应该是喜欢全劢了,醋意骤生,但也不好发作,想着先叫全劢进来应付一下,如果全劢识趣的就没事,否则必须给他看看首座的权威。
于是,杜觇叫全劢重新进来。全劢进来后,气氛好了很多,并不停地为杜觇说好话,杜觇甚觉满意。
笑谈间,全劢突然附在肖微可耳边说了一句话,也没跟杜觇打招呼,便起来走出去了。
杜觇虽然疑惑,但见到肖微可比之前和色悦颜了许多,复转高兴,又举杯与肖微可相碰。
更令杜觇高兴的是,肖微可居然主动地凑近他,细语轻言地对他说着戏谑的话,她微红的脸庞看上去娇嫩欲滴,杜觇不禁yù huǒ焚烧,忍不住在她脸上轻吻一下。
肖微可用手抹一下被吻的地方,说声“讨厌”后,便自个举杯喝起来。
杜觇连忙夺过肖微可的酒杯,趁机把她搂在怀内,欲再行吻戏。
“难道你没有地方睡觉吗?”肖微可突然说道。
杜觇听后大喜,连忙拉着肖微可往寝房走。肖微可一边捂着头,一边跄踉跌步地跟着他走。
来到寝房后,杜觇一把抱起肖微可往床里走,边走边说:
“妹妹,哥哥睡觉的地方多着呢!我带你睡遍这些地方,好不好?”
“讨厌……”肖微可边说边用食指勾着杜觇的鼻子。
杜觇还没见过女的向他如此**,不禁魂魄荡漾,骨酥神牵,兴奋地将肖微可一扔便扔在床上。
肖微可“唉哟”的娇叫了声,便伏在床上shēn yín,象是被摔痛了的shēn yín声,更象是酒后独有的撒娇声。
杜觇连忙扑上去,粗暴地欲行脱开肖微可的衣服,肖微可却喘声说道:
“你难道没有沐浴间可用吗?”
杜觇笑了笑,一把抱起肖微可,酥声地说道:
“有,有,这里有好大的沐浴间,咱们好好在爱缸里浸浴哦。”
进入沐浴间后,肖微可从杜觇手中溜了下来,滴声地说:
“觇觇,来,我帮你脱开战袍,咱们开始另一场战斗。”
杜觇听后,乖乖的站在那里,任由肖微可宽衣解带,俨然非常享受此时此刻。
“噢,这个手表怎么脱开呀,好象套得挺牢的。”
“哦,手表不用解开,是防水的。”
“哎哟,这手表怎么这么有轮廓呀,你看,剐到人家的肩膀了,人家都流血了。”肖微可作委屈状的说。
“哈哈,不好意思了,我看看,噢,原来真的擦到了,但是这不是肩膀,而是你的……富士山脚。”
杜觇说完便用手轻抚那伤痕旁边,并趁势滑向高耸处。
“人家不管,这个东西磕磕碰碰的,一点情调都没有了,人家好扫兴啊。”
杜觇听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一笑,把手表脱下来,放在洗手台上。
……
自此,杜觇将肖微可带到隆宇宙,日夜抱着肖微可,嬉戏打闹,可谓“坐则叠股,立则并肩”,妙趣满满,而隆家事务都交予全劢和苏现处理,并从没有过问。
虽然杜觇此前也是沉溺于女色,也久久不管不问隆家事务,但绝对没有象现在这样长时间,而且隔一段时间都会找个人来大骂一顿,而现在根本没对任何人苛斥过;此前都是四处游荡,而现在却守在肖微可身旁,她的魅力为何会如此大呢?
隆武堡对此自然十分不解,几次劝说杜觇,都被他严斥厉呵地驳了回来。
隆武堡多次向杜觇进言不听,令他感到蹊跷,可又不能直接说他什么。
这次,隆武堡决定豁出去,姑且试探下杜觇有什么反应。
隆武堡带着斘册来到杜觇的居所,也不通告,径直走进寝房,只见肖微可赤肩露腿,慌忙地躲进里面。
杜觇见状,十分生气,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顿了顿后才说:
“你们知道自己的行为严重冒犯了本座吗?还不快滚!”
“首座请恕罪,在下有要事与首座商议,请首座稍停一会就行了。”
“有什么,快说!”
斘册整理一下声音,说道:
“此前首座吩咐我们搜索斯朗润等人的窝巢,不久前,我在物流载体上截取了一条重要信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批土豆和番茄送到隆江山附近来泉镇一条偏街里。
我根据这个地址去到了现场,发现那个地方是一间似乎闲置了很久的小屋。现在我怀疑这些土豆和番茄就是斯朗润等人购置的食物,佢们可能再从这间小屋偷偷运送到隆江山自己的窝巢。
因此,我又通过这个地址查询得知,还有很多生活资料到是寄到这间小屋收纳。
于是,我叫上父亲,决定一齐在旁边伏守,看看是什么人到那里收取这些东西,但是伏守了一整天,也没见到什么人来这里取货。
相反,我们还见到有物流人员往那里送东西,却没有人签收,物流人员将东西搬进小屋后,只是虚掩着门便走了。我们趁此机瞅瞅,看见里面堆满了东西。
等物流人员离开后,父亲叫我继续伏守,他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