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三公子称作公证人的楼下观众:瑟瑟发抖,并且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白小辛十分瞧着这一幕感觉十分好笑,甚至连被行尸跟着的烦闷都去了不少。
三公子的威胁看上去还蛮有效的。
这个连个护卫都没得一个的家伙,怎么能做到这么任性的。
白小辛戳在那儿刮着下巴,不知道触到行尸的哪根神经了,一直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的家伙突然发出一阵奇怪的嚯嚯声。
白小辛抽着唇角回头瞅了一眼。
哥,不带这么坑队友的好伐!你是没舌头,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白小辛欲哭无泪。
更可怕的是。
随着这个家伙发出声音,周围密密匝匝的人群瞬间向外退开了三尺,将白小辛跟那具行尸留在原地。
不是白小辛不想跟着退,实在是他往哪儿走这个手舞足蹈的家顆就跟着他往哪儿跑。
能不能当他没来过。
白小辛抬手捂脸。
被打脸的周瑾同表情相当的难看。
最尴尬的一点是,有心拿楼下发出怪音的人开刀,结果一眼看过去,这人还是他认识的。
特么的,他认的大哥,他能不认识么!
这还立个毛线的威。
妥妥的脸如山肿。
“看来三公子的保证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果一会儿施术途中发生了类似的状况,小雅小姐出现了什么三长两短,三公子可不能抵赖不付赌资才是。”
周瑾同黑着脸朝白小辛看去,就差用目光在白小辛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白小辛讪讪的笑笑。
“下面这个人是本公子与季公子的第三方协约者,也是赌局的参与人,自然有资格说话,其余的人,讲话之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周瑾同作势冷哼一声,重重坐回座位上。
虽然仍是安静的场面,但白小辛上去之前,下面的氛围已然是大不相同了。
本来十分严肃的场面,居然被刚刚行尸制造出来的莫名响动暖了场,白小辛摸摸鼻尖,从分开的人流中穿过的时候不觉有些头疼。
万一一会儿这具行尸又作妖可怎么办。
早知道,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好好在自己店门口等着不行么?非得瞎跑什么!
白小辛十分焦躁。
“你重点不应该在这里,能够治好兔神的办法,据我所知,只有一种,你可要小心,季无悔找的方法,可别坏了我的大事。”
“坏了你的大事?”白小辛拧着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鼠神形容自己的伙伴,白小辛都有一种,其实对方是在形容一件物品的感觉。
糟心的感觉并未持续太长时间,上去之后瞅着周瑾同憋气的眼神,白小辛直观感觉自己的好心情得到了加成。
“你身后跟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周瑾同盯了白小辛片刻,开始压低声音没事儿找话聊。
“无视便好,倒是你们在这儿等什么呢?”
“一会儿他不会出声吧。”
白小辛摸摸鼻尖,讪讪一笑。
“算了,我们在这儿等季无悔说的那位大师。”周瑾同晃着扇子给自己扇风,不时朝下面张望着。
“那家伙说大师来去随心,他虽然约好了是今天,也禀明了时间,但对方会什么时候来,他不是很确定。”
“反正既然有了办法,总要试试,小雅一定也不希望自己是这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吧。”
“你怎么知道,你觉得自己长大后难道比小时候更幸福?”白小辛忍不住翻着白眼怼了一句,虽然那也是他所必须要做到的。
“你这话说的,本公子从小被娇宠到大,无所谓年纪,知道的多些,总不会叫人轻视。”周瑾同飘乎乎的晃着扇子,若有所思。
白小辛强忍着没戳破被赶出家门的某只的面子。
“行吧,那就等着,下面这些人是怎么个情况,就陪着你们傻站着。”白小辛往外搂了一眼,这么久居然还没人离开。
“我找的见证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走,真当本公子的钱是那么好赚的。”
??白小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周瑾同。
“你刚刚说的啥,你的银子?”他明明记得周瑾同来的时候除了易小雅之外分明身外无物,别说银子了,铜板都没有一个。
老彼特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白老板......三公子将您的金库打劫了一遍。”
白小辛眼皮直跳,“我记得我离开之前有加禁制的。”
“市面上那些弱鸡禁制都比不得本公子弹弹小指头。”
白小辛抿唇微笑,“那您怎么不弹弹小指头将下面那些人都定在那里。”
“别啊,我这儿虽然用了你不少银子,但多半都用在场地租用上了,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而且易春楼跟小雅一样,好歹都姓易。”
呵呵。
都姓易才是最重要的吧。
白小辛坐在老彼特给他搬来的椅子上,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行尸阴魂不散的蹲在他身后。
——
白小辛就不明白了,这个家伙跟着他就算了,为什么还会学他这种定式的动作,之前昏迷时候醒过来跟一句没有五官的尸体面对面的时候,白小辛就已经觉得很奇葩了。
结果现在这货跟拉屎一样撅着的动作,他还是在周瑾同的提示下发现的。
如果是季无悔带来的人,周瑾同绝对会笑的前仰后合,但是,最尴尬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