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厉害的玩意?”
“相当厉害,和我们的限界兵器不是一个等级。.;富江好奇地拿过去,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问我这个武器怎么使用,我研究了好一会也是一筹莫展。刀身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呈现出科幻系的风格,通体的暗纹如同电路板一般。
“的确是末日幻境的东西。”富江肯定地说:“在我们回归的地方见过这种纹路,应该是统治局的产物。”
统治局,这是时隔多日后,再次听到的名词。
那是个怎样的组织,我和富江都无法回答出来。唯一的印象是捕捉了c级魔物曼德拉的巨大纺锤装置,以及战斗力惊人的死体兵,我们差点就死在那里。
在刀柄的部位,正好是握住时食指的地方,有两个可以按下的键钮,一个是红色,一个是蓝色,可是当我尝试着按下去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兵器似乎在离开原主人之后就变成了死物。
并非损坏的缘故,也应该不是没有能量,如果说我们和它的原主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魔纹数量和能力评价上的差别。也许这把武器被上锁了权限,并非每个人都能使用。
“不能使用的武器和废铜烂铁没什么区别。”富江哼了一声,不过看不出什么失望,她并不是执着武器的类型。
多想无益,吃完早餐,我们开始清点手头的物资。富江是通缉犯,而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伴随房子一起付之一炬,也无法去警察局和银行补办,可想而知,今后的生活和战斗将无法从正常途径获得补给。
灰石只剩下五颗,手枪已经没有子弹,能够使用的限界兵器只剩下匕和斧头。换洗的衣物充足,现金有万元左右,暂时可以确保生活所需。如果被通缉,那么稍加变装应该也能在短时间内保障安全。
“今晚要和一些人见面。”
“谁?”富江有些惊讶。
“还记得神父席森吗?他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我就咲夜的事情寻求帮助,昨天得到答复,已经约好时间地点详谈。对方的称呼是‘网络球’。”
“昨天?是不是有些巧?”
“没错。”
“席森介绍的?”
“他说紧要关头可以联系。”
“似乎不是什么好选择。”
“至少是一个机会。”
富江耸了耸肩膀。
“好吧,谈不拢要开战吗?”
“别这么悲观。”我擦拭着匕,说:“如果不是巧合,那就代表他们在关注我们。既然他们做出回复,就代表我们有可以谈谈的资本。”
“所以,还是得随时准备开战吧?”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匕掷到墙上。
富江嘿了一声。
“昨晚追杀我们的那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你好像和他们很熟悉?”
“不熟悉。”富江断然说。
迎向我不解的目光,富江对我做出解释。
“以前的确从来没见过他们,不过我以前所呆的地方的确会用代号称呼病人。”
“病人?”
“没错,精神病院的病人。”富江指着自己,“我的编号是999,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编号有什么意义。”
“那两人也是和你同一个病院的病人?”
“不,从来没见过,我所呆的病院里只有不到一百个病人,肯定没有他们俩。”
“会不会是转院了?或者是其它姐妹病院的病人,通过某些途径知道了你的事情?”
“不清楚。实际上当时我挺惊讶,现在想一想,我对自己呆的那家精神病院也不是很了解。从来没有看到过除了现有病人之外的其他人的履历,从名字上也根本看不出是否是连锁病院。”
不正常,无论怎么想都十分奇怪。我的脑子里浮现诸多藕断丝连的拼图,它们代表着非日常的片段,将之拼合后就会现,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我和富江身边,其它的地方并没有看上去不正常的地方。
一切都是从那只奇怪的“六眼地狱犬”图案开始的,可是并非每个地方都会出现那个东西。只有我和富江的身边,只有我的学校和富江的精神病院,就像两个特异点,宛如黑洞般不断将正常的世界拉扯进体内,不断扩大自己的体积。
强大的追杀者和富江有关系。
白井和追杀者有关系。
山羊工会和白井有关系。
那么是否可以断言山羊工会和富江他们所在的精神病院是否有关系?
更奇妙的地方在于,我可以排除于这些关系之外,但又像是这些连锁的核心。
既然在富江之前存在追杀者,如果富江他们的病人编号有额外的意义,那么是否代表富江进入末日幻境并非偶然?
而我的进入是否又是必然?
不,不对。富江的进入才是必然,而我才是偶然。然而我的偶然,却取决于学校旧厕所成为特异点的偶然。
先,从所有涉及到厕所怪谈的已知关系者,包括山羊工会的行动以及行动时间来判断,学校的旧厕所并非是他们有意而为之。
意外的变数导致山羊工会的异动,先不论山羊工会究竟是如何知道学校特异点的存在,他们为了回收来自末日幻境的资源,直接酿成了咲夜、森野和白井的悲剧。
然而,既然学校特异点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当中,那么他们就无法确定进入幻境的被选者人数,结果我的存在成为不和谐的音符。
如果富江在那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