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地里?妙啊!老伙计,你说的对极了!风、水、火、土四系元素,已经过去了三个,第四个是土。如果真是照我们这么说的话,那最后的第四个幻境,可不就是埋在地里?”灰袍武者高声赞叹起来。
“埋在地里干什么?真的烂?”矮胖法师皱眉道。
“人死了埋在地里确实是烂,但有的东西埋在地里不是烂的。”灰袍法师低下头想了一会,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个普通形貌的武者老头说道。
“种子。”
灰袍法师这一说,五个老头全都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灰袍武者才满脸凝重地道:“这是什么意思?长生的奥秘?”。
“不大像,也没有道理像。老伙计,你得明白,那小子明明说了,卡巴斯基只是个六级的武者。在这里,没有理由讲什么长生的。”矮胖法师说道。
“说的也是。那这会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六级武者晋升七级的奥秘?可是想不透它到底要说的是什么啊。”。灰袍武者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烂……不烂,烂……不烂,人烂……种子不烂,草能长出种子,树能长出种子,可是人长不出种子啊。”普通形貌的老者喃喃着。
“呸!谁说人长不出种子的?老子就有好几个种!”。瘦干老者反驳道。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老友,你想,这种子不是在地上跑的,是埋在地里的。种子为什么要埋在地里才能芽,才能生长?…”灰袍法师一边缓慢地说着,一边思考着什么,他似乎竭力想要理清某种思路,但是一时间抓不住某此东西。
其他几个老头也是脸1-怪异之s。
经灰袍法师这么一说,他们隐隐地似乎全都想到了什么,但就是隔了那么一点东西,想不到点子上。这种仿佛抓到了什么仔细看去却又一无所有的感觉简直让人疯。
瘦干老头第一个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c-o蛋!想它个球!不想了!还不知道那小子下次讲的是不是这样的呢,真要是这样的,再看那卡巴斯基是怎样出来的不迟。”
“也是。”灰袍法师微微领。
于是这五个老者的谈话自然地转入另一个话题:“老友,怎么样这些天你们三个在这水里泡,可有什么收获?”
说话的还是灰袍法师。
“格老子的,真是够劲!一个澡洗过,老子全身都是劲道。”瘦干老者以让人看起来极想笑的姿势在山坡上一走,一跳一走,一跳。
不过,显然在场的几位老者全都见惯了他这般,一个个全都淡定的很,完全熟视无睹,灰袍武者道:“这水确实怪异的很,我感觉泡了之后,连力的度好像都变得快了一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老伙计,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普通形貌的老者闻言极为诧异地道:“我早就有这感觉了但是这些天下来,我比划了好多次,现这感觉很不靠谱。”
“你是说,是错觉?”灰袍法师疑问。
“也不尽然。和以前比起来,力好像没怎么快,但是总感觉什么地方利索了很多!”灰袍武者说到这里,想了一会,接着说道:“就像……就像,对了!就像三年没洗澡忽然洗了个澡一样!”
“老家伙,我想说的是你不会真的有三年没洗澡过?”。矮胖老者怪笑着问道。
这个话题一出,原本正儿八经地谈正经事的气氛彻底地歪了,接下来,五个老头开始了回顾以往,并相互不停地给对方抹黑。
其实也是这些老得都快成了jing的老家伙也知道那正经的问题再谈下去,也谈不出什么来了。
方天的故事讲完后,关于卡巴斯基的讨论,似乎是一眨眼间就弥漫到了红石镇的各个角落。相当相当多的听了故事的武者和魔法师,都在这些天各自hn得比较熟的圈子里就这第一回的故事的方方面面,做各种各样的讨论:
有的讨论拉莫尔山到底是在大6哪里的:
有的讨论“拉莫尔”这个词语在上古语里究竟是什么意思的:
有的讨论在梦里对卡巴斯基说话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的:
有的讨论卡巴斯基在梦里看到的那个图形是否真的就不是冥想法则的……
林林总总,各式各样。
方天绝然想不到,他所讲的这个故事,会被无数听者从无数的方面,进行各种方向的近乎于无限的解读,而其中太多太多的解读,是足以让他这个故事的讲述者目瞪口呆、神经错1u-n的。
方天如果知道这所有的讨论,并把这些讨论全都在心里过一遍,一定会无语得说不出话来,并再也不敢讲这个故事的第二回,因为许多听者的讨论对于方天来说,太太太过惊人了。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个不可能的假设。
也因此,方天的故事终究还是会按照他预计的方式第二回、第三回地这样讲下去。他的听众们,也依然还会依照他们自己的层次和理解,来作着各种各样的讨论和解读。
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就看方天是否真的能把稳方向,实现自己的“织网”计划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对来到红石镇的无数武者和魔法师来说,这都是一个梦幻般的雨季。在他们的生命中,以前,从没有遇到过方天这样的人,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了。
这个雨季,一个少年因为对这个世界魔法传承的觉悟,以及在这个觉悟下的对前路的谨慎和设计,推翻了他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