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刘文辉艰难的说出这各自,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断的出汗,有用酒精擦拭。身体里面的水分基本上蒸发的差不多了。刚刚醒来说,渴那是在正常不过。
“哥!哥!你终于醒了!”武松欣喜若狂:“哥,你还人的我吗?”
“渴,给我点水!”
“好!我这就给你弄!”
武松的眼泪都下来了。喜出望外都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兴奋,动静惊醒了旁边几个人,他们立刻起身,聚拢在刘文辉的病床前。
大牛哈哈大笑:“好!好!醒了!我就说吧,这小子太坏,阎王爷不要他!”
武松端着水来,刘文辉一阵牛饮。喝了满满一碗,这才觉得浑身上下舒坦多了,扭头看看自己的兄弟,又看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什么地方?”
“鬼门关!”大牛开起了玩笑:“我们和那些恶鬼干了一仗,把你抢回来的!你小心以后得怎么感谢我,记住了,你小子欠我一条命,要是再敢死也得死老子手里!”
“呵呵!”刘文辉使劲的点点头。
阿榜找来大夫。仔细替刘文辉检查了一下,终于松了口气。他也担心这个伤员的病情,不看别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情况,就他身边这几个就能把自己大卸八块。好在醒了,问题就不打。给刘文辉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又忙活一阵。大夫看着几人道:“没什么问题了,再观察几天,休养休养就好了,只是这腿上的黑色恐怕退补掉了!”
“没事!又不是娘们,有点黑色挺好!”大牛替刘文辉回答了。惹的周围几个小护士呵呵直笑。
刘文辉中毒生命垂危,最关心他的除了这些战友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基地卫生室的护士穆双,另一个就是基地的总教官阮红云。消息传回基地,阮红云比穆双知道的早,她立刻向高建军请假,希望去战地医院看望刘文辉,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对于作战的事情她什么都教了,独独拉了这一项。所以说,刘文辉的受伤和她这个教官有很大的关系。
穆双是许大志通知的,许大志来的时候还带来了高建军签过字的假条。听说刘文辉受伤,穆双竟然有些手忙脚乱,对许大志连声谢谢都没说,转身就冲出了医务室。一个正在缝合伤口的战士,看着自己手上只干了一半的工作,无语的不知道怎么办。
高建军有些头大,许大志给他说过有关刘文辉和护士穆双的事情。两人都是我军的战士,谈个恋爱,搞个对象这很普通,何况刘文辉已经是连级干部。但是阮红云就不一样,谁都能看出阮红云对刘文辉有意思,高建军担心的就是这个,阮红云那是俘虏,如果以后有个风吹草动,刘文辉的前途就断送了。
阮红云来请假的时候,高建军狠心没有批。他的话很强硬:“这里是军队,你是总教官,你的学员不止刘文辉一个!”
接下来几天,阮红云闷闷不乐,脑子经常走神,就连和高建军、许大志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因为她的关系,其他曼陀罗的战士也都有了心事。基地的上空再次传出了谣言。说曼陀罗的这些人要被遣送回国,以改善现在的局面。还有人说这些女人本就是敌人故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特务,要不然怎么不好好教?
高建军最恨的就是传谣言的人:“这是特种大队,竟然和菜市场一样,动不动就谣言漫天飞,能使好队伍吗?”
许大志道:“高队你也别生气,这事情我看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就是希望……!”
“故意?谁?”高建军一听就火了,打断许大志的话。
许大志依然笑着道:“您先别着急,等我把话说完!造谣的人就是希望基地里面人心惶惶,说白了就是在给您示威,答应他们某些人的条件,您现在明白了吧?”
“谁?什么条件?”
许大志没有继续说,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笑。一双眼睛不断的朝着门外撇,院子里阮红云无精打采的走过,走的很慢,没有一点生气,看起来格外的疲惫。
高建军的脑袋立刻就是嗡一下:“这是胁迫!老子不吃这一套!”
许大志笑道:“高队,我看呀你还是答应算了,这怎么说也是刘文辉自己的私事,我们要相信他,难道您不相信您的兵?”
“可!”
不等高建军说话,许大志接着道:“您是为了刘文辉好,这谁都知道,年轻人的路得由他们自己走,都已经是连长了,应该能看清自己的未来!”
“哎!”高建军叹了口气:“冤孽!”转身出去了。
虽然穆双先出发,但是她没有车,只能沿路搭一些送给养和人员的方便车,一点点的往战地医院挪。阮红云就不一样,既然高建军同意,借辆车也是情理之中。一路狂奔,整整一天一夜,就在路上风驰电掣。没吃没喝没睡觉。竟然与穆双差不多同时抵达战地医院。
刘文辉正在吃饭,看见穆双进来,眼睛里立刻就放出了光。一旁几个兄弟很识趣的赶紧出去了。刚刚走到门口,帐篷帘子一揭,阮红云站在帐篷外。几个兄弟有些发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集体回头看看刘文辉。想不出这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大牛大声道:“走走走,这事咱们惹不起!”
刘文辉也没想到两个人会同时来,还以为是阮红云送穆双过来的。正要说谢谢,阮红云却抢先道:“别谢我,她来和我没关系!”
穆双转过身子,看着阮红云。各自不高,样貌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