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什么?”燕凌寒问道。
赫云舒的脸上笑意不减,道:“若是在几年前,有人告诉我你会如此温情地处理事情,我一定会觉得他是在胡扯。”
燕凌寒上前,抱住了赫云舒,道:“从前的我,就是那样的不可理喻吗?”
“那是自然的。铭王殿下,毕竟您初次见我的时候,就一脚把我踹开了呢。那一脚,可是用了力气的。”赫云舒戏谑道。
燕凌寒一阵无语,贴着赫云舒的耳朵说道:“孩子都生了几个了,还记着这陈谷子烂芝麻的旧账呢。”赫云舒笑笑,道:“当然得记着。那可是你欺负我的黑历史,我不仅现在要记着,等以后孩子们大了也要告诉他们,待以后有了孙子孙女啊,也要一并告诉他们。铭王殿下
,你做了错事,可要好好承担责任呢。”
燕凌寒紧抱着赫云舒,道:“好好好,这责任,我一定会承担的。那现在,要不要我承担一下身为丈夫的责任?”
赫云舒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道:“燕凌寒,如今你是越来越没正形了。”
燕凌寒笑笑,抱着赫云舒转了好大一圈,惹得赫云舒笑个不停。
不多时,两个小家伙回来了,瞧见二人都那样高兴,不禁诧异道:“母妃,父王,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燕凌寒笑笑,道:“我与你母妃在一起,就是最快乐的事情。”
随之,小灵毓一脸同情地看向小恭让,道:“哥哥,看来,父王不疼你。”
“为何?”小恭让皱着眉问道。
“父王只说和母妃在一起最快乐,没说你。”
“也没说你。”小恭让好心提醒道。
小灵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一点,顿时就撅着小嘴,不开心了。
瞧着两个苦大仇深的孩子,赫云舒蹲下身去,笑着看向他们,道:“不,你父王说的不对。是父王、母妃和你们在一起,才最快乐。”
“是吗,父王?”小灵毓眨巴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燕凌寒。
燕凌寒刚想如实回答,没想到,赫云舒又掐了他一下。
迫于自家王妃的威力,燕凌寒只得违心道:“是啊。”
说完,他不忘附在赫云舒的耳边悄声说道:“和你在一起最快乐。”
赫云舒笑笑,不作回答。
小灵毓眼尖,已经瞧见了燕凌寒的小动作,不禁奇怪道:“父王,你对母妃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燕凌寒大言不惭道。
尔后,小灵毓又看向了赫云舒,道:“母妃,父王和你说了什么?”
赫云舒莞尔一笑,道:“你父王说,我们的小灵毓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是这样吗,父王?”之后,小灵毓又看向燕凌寒,要求证一番。
“是啊。”燕凌寒再一次违心道。
他不得不违心,因为他怕,自己若是否认了,那腰间的肉必定要被自家王妃抠烂了。
如此,小灵毓才算是心满意足。
小恭让却是撇撇嘴,轻声道:“傻妹妹。”
小灵毓听到了些微的动静,不禁问道:“哥哥,你在说什么?”
小恭让忙笑了笑,道:“没什么,妹妹,我觉得你真可爱。”
小灵毓上前,吧唧一口亲在了小恭让的脸上,道:“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呀。”
见这两个小家伙如此,赫云舒也忍不住笑了。
一家人在一起,总是欢声笑语。
之后的几日,生活很平静,一切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在百里星宇的诊治下,蒋寒的身子在逐渐好转,在他被救回来的第四日,就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第五日,就在蒋老爹的陪同下回家去了。
而那些受伤的暗卫,也都得到了医治,伤势在逐渐好转。
这一日傍晚,姜成鬼鬼祟祟地来了。
燕凌寒瞥了一眼贼头贼脑的姜成,道:“还装什么,已经露馅了。”
“啥?露馅了?啥时候?”说着,姜成一脸惊愕,觉得非常难以置信。
“在你来禀报鼠疫之事的时候。”燕凌寒言简意赅道。
姜成一脸错愕,道:“怎么会?那一次我仔细瞧了,没人跟着我啊。”
对于不聪明的人,燕凌寒向来懒得解释。
他瞥了姜成一眼,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已经露馅了。如此也好,你以后再想来,光明正大地来也就是了,无须鬼鬼祟祟。”
然而,姜成还是不明白,自己明明很谨慎的,怎么就露馅了呢?
燕凌寒懒得解释,只说道:“你自己回去想,想不明白去问你夫人。”
“那好吧。”说着,姜成就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去。
燕凌寒叫住了他,问道:“你这次来,有事么?”
姜成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了一声,道:“王爷,您瞧瞧我这脑子,真是不管用了。下官来,是想问问您,蒋寒的罪责,真的不追究了吗?”
燕凌寒不乐意地看了姜成一眼,道:“姜成,以后你多买点猪脑吃吧,吃核桃也行,以形补形。”
“王爷,下官笨是笨了点儿,但是王爷,您得把话说明白啊,不然下官不好办事。若是办错了可就不好了,您说是吧?”
燕凌寒觉得口干舌燥,跟个脑袋不灵光的人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不过,还是把话说明白的好,不然这个脑袋不灵光的人还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于是,燕凌寒缓缓开口,道:“依着本王的性子,尚且没有一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