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凤云歌狐疑的时候,赫云舒继续道:“那位国王并没有设法惩罚那个登徒子,而是趁着灯未亮起之前大声道,戴着帽子喝酒不痛快,大家都摘了帽子吧。如此,灯亮起后,众人都摘了帽子,至于是谁
的帽子上少了帽缨,也就不得而知了。”
听罢,凤云歌愤愤道:“这个国王真是窝囊。”赫云舒摇了摇头,道:“不,陛下,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懂得不因小失大,后来,遭逢祸乱,有一个人奋力保护这位国王。危险过后,国王问及缘由,才知道奋力保护他的这一位便是当年的那个登徒子
。”
“所以呢?”凤云歌狐疑道。
他有些不明白,赫云舒讲的这个故事和他要惩罚那魏南十四州的当权者有什么关系。
在他看来,哪怕是错杀了,也不能放过一个隐患。若不然,后患无穷。
于是,在所有的法子里,他选择了最简单的那一个。杀人,不过是手起刀落而已。于他而言,只是一句话,一道圣旨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简单了。
赫云舒看着凤云歌,道:“陛下,杀人是最简单的,可陛下身为大魏之主,不能专挑简单的事情来做。以我之见,陛下应当借着这次的事情收服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