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你是个人才。”云锦绣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奇思妙想,令人叹为观止。”
云蓉感觉这话似乎不太像夸她的,但总算身后没有追究宜山的事,还愿意给云翳一个职位,这便足够了。
“身后谬赞了,敢问神后给我们安排了什么职位?”云蓉觉得自己还是得把话问清楚的。
云锦绣道:“天墓正缺人手,你们两个便去扫墓吧。”
云蓉脸上的笑一下子僵在原地,她愣了好一会,方惊声道:“你居然叫我们去扫墓!”
她方一出声,云锦绣便微微的抬起眼睫,眼底冷光幽幽:“难道让你们去死?”
几个字,冷冰到没有任何感情,然语气里的寒意,却让云蓉一下面如白纸。
她再顾不得风度,哭着就去拉云锦绣的裙角:“神后,云蓉错了,云蓉再也不敢了,求神后不要让我们去扫墓,我们什么职位都不要了,只在老宅待着就好!”
云锦绣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来人,给他们打点行礼,送他们上路吧。”
那两个天兵二话不说,架起云蓉就向外走去。
云蓉放声大哭:“神后!神后!“
云锦绣却再不看她,起身向殿内行去。
她还是有些气的。
云家旁支自来到东大6,吃穿用度所有的一切都与云家本家的待遇相同,自己父亲更是仁至义尽,可偏生他们总是不知满足,这个云蓉,不仅想给她的弟弟谋职位,还将手探到她的枕头边来!
简直岂有此理!
云锦绣大步进了寝殿,却见宫离澈正靠着软塌闭目养神,约莫着最近是真忙的有些累了,她进来他都没有睁开眼睛。
云锦绣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开口道:“若是累了便去好好歇息,在这里也睡不踏实。”
他微睁开眼睛看她一眼道:“夫人气成这般,为夫能有地方睡就不错了。”
说着他伸手,将她拉到身边来。
“你明知那云蓉不怀好意,却还是与她牵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是什么?”云锦绣语气里带了几分的责备。
“那宜山的故居倒真有可能是岳母大人的故居,那云蓉虽说想法简单,却也不敢随意糊弄我们。”宫离澈将她揽入怀里,又闭上了眼睛。
“可是母亲娘家是苏家,又与父亲是在危机之时相遇,又怎么会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宜山有故居?”云锦绣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宫离澈道:“寻个日子带着岳父大人前去一看,若是便是了,若不是,便权当散心。”
“那算什么散心,山都被你移来了。”这么一想,云锦绣又觉得好笑,她看向宫离澈道:“你倒也给那云蓉一个机会,也不枉费她一番苦思冥想,何况她容貌如斯,说不定你们很合得来。”
宫离澈抬手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何时那些女人能像本座心肝一样聪明,本座再给她们机会不迟。”
云锦绣嘴角一抽:“……”这狐狸,居然还当真了!
妖月看到魔翎的时候,险些没认出来,过了好一会才震惊道:“魔翎,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魔翎一瘸一拐的在妖月对面坐了下来,抬手轻触着脸上红肿,郁闷道:“想我魔翎,一生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却没想到这次被一只毒蜂给蛰了!”
妖月忍了忍,终耐不住的嘲笑:“是尸界的毒蜂吧?”
魔翎微微一咬牙:“倒是你,那晚睡的可还好?”
妖月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地挺凉的!”
魔翎:“……该死的冥决!他不摸我,我能有感觉?”
妖月咳了一声:“酒后事都不是事,我看不如找个机会,你们好好交流一下,把误会解开便好了。”
仆使将药膏呈上来,妖月随手给放在魔翎身边,魔翎也不客气,拿起来边涂抹淤肿边道:“做都做了,那不是越解释越乱吗?”
妖月:“……”那没救了。
要说,这乌龙可真是闹大了,这要是换做是他,他估摸着也得把魔翎给暴打成猪头。
都是堂堂七尺男儿,被男人睡了,可以想象,冥决要憋屈死了。
想到此,妖月不禁对冥决生了几分的同情,又忍不住赞道:“魔翎兄男女通吃,真是勇猛,挨揍就挨揍吧,总归你痛苦的是脸,冥决兄痛苦的是精神啊!”
魔翎简直吐血:“你真当我愿意!若是清醒着,他tuō_guāng躺那里本小爵爷都不惜的看,本小爵爷喜欢的是女人!”
妖月呵呵一声:“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的不就是你这种人吗?冥决兄的性子,没把你打死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魔翎:“……这么说我还赚了!”
“若是被睡的是魔翎兄你,这会躺着的估计就是冥决兄了。”妖月无语开口,虽然有点扯,但事情既然已经生了,不论怎么扯都已是事实。
魔翎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虽说他是占便宜的那个,可谁想占冥决的便宜啊,如果时间可以重来,那场酒宴他真是打死都不去!
魔翎边揉着脸上的淤肿边郁闷,却是在这时一个小妖跑了进来,恭声开口道:“殿下,冥决殿下来了。”
冥决两个字一出现,魔翎一下子跳了起来:“他怎么阴魂不散的,怎么又出现了!”
说着,魔翎就要往房间后面躲。
妖月嘴角微抽道:“我还想问,你们是怎么了,怎么都往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