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利是维克托的心腹,她是阿什利的跟班。为了能远远守着那双锐目,这两年她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半步。
维克托不近女色,维克托有怪癖,她怀疑他是gay,可这都不重要,她会永远忠诚,跟随左右。
有天,帮派里又来了个女人,那女人叫慕……夕?
那种名字太难念,她记不住。维克托的卧室是禁地,不允许入内,那天却破例了,有个女人躺在他床上,望见她噌地一下爬起来,那对乌溜溜的黑眼珠转啊转,操着滑稽不成调的米语同她交流,没来由的她讨厌这女人。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最多165cm,鼻梁不够挺,话唠,整天问个没完。她好奇维克托与阿什利,还肆无忌惮打听他们的性取向。有时八卦到兴高采烈处,满脸戏谑笑得很狡黠,好想给她一巴掌叫她闭嘴,要不是维克托事先有交待,她才懒得不厌其烦陪这个女人在这胡说八道。
这女人待遇比她好,一来就占了维克托的床,她要整理新的房间维克托阻止了。刹那憬然有悟,原来,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不近她。当初的回绝太残酷,像判刑,她的心已凌迟。
这个女人究竟施了什么媚术,才得以眷顾?不要小看东亚女人,她们表面含蓄骨子里骚着呢,一定是她在交易场迷惑维克托,他动心了?
这个女人怎会在那儿,她不是荼蘼花,一个异域女人与荼蘼女孩站成排,倒显得与众不同了?
维克托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没有那么好心,大老远给她买华餐和烧酒,维克托吩咐的,鲜肉串她用来犒劳自己,这个女人笑眯眯硬是跟着蹭,大言不惭,说这的串串比不上她们华夏边疆的好吃。
她的食量大得惊人,一边嫌这嫌那碎碎念,一边撸个不停。这女人吐槽串烧食多了,很咸,口渴拿酒当水喝。一阵闲聊,气得差点要内伤,她一回神串儿全干完了。
这个女人眼睛弯成月牙,还约她好酒好肉备足了明晚继续,用她们那儿的话讲叫做不醉不归。
谁想和她不醉不归了?
这女人吃饱喝足,莉迪亚莉迪亚地唤她名字,拉她的手靠得死近,想玩蕾丝边?她们本来就不熟还以好友相称,自作多情!
这女人闹得差不多,摇摇晃晃往维克托的房间闪,她不甘跑过去盯着。这个女人睡相很不雅,两脚一蹬曝光了,露出裙底黑色小内内,是成心的吧?
拖走她,必须马上。
刚做出行动,维克托进来了,他的语态很明确,这里不需要她。
维克托的指令她不得不听,偷偷斜了眼那女人,她怏怏地走掉。
维克托锁门与那女人在房内,做着勾当她心中有数,那女人真会装,这会儿肯定是缠上了,远远的她依稀听到,喘息和吱呀声。
好痛,心有针在扎,她不听,她堵住耳朵。
那女人有什么好?没她高,没她五官立体,没她凹凸有致,没她……
她不如她,可她梦寐以求的,那女人不费吹灰就能得到。
她输了,输得无法理解,她在那双锐目背后尽忠了两年,抵不过那女人躺在他身旁的两三天。
为什么?
他介意她曾是巨鳄的奴仆?
不,他是尊客,她不惊艳巨鳄却偏偏选她送出,他分明获悉了其中深意。再者,他不在意那些,那个女人是买来的,不见得比她清高。
她在屋子外游走不去,阿什利一伙人目光闪烁暧昧不明,维克托要做的事他们都很配合,这群男人一肚子坏水,狗嘴吐不出象牙,他们围在一起谈论,他们打赌,赌维克托会留那女人多久。
她一夜未眠,第二日主动去找那女人。
真是可笑至极,那个女人居然忧心自己会得病,胡搅蛮缠嚷着要急疹。
维克托对那女人食髓知味,他的属性明面上摆着。
维克托是个狠角色,眼皮底下从不容人造次,那女人兴风作妖无理取闹,他耐着性子由她。那女人折腾了几日,见没人搭理这才消停。她想借机逃跑,维克托了然,那种小把戏瞒不过他的。
那女人贪玩关不住,她早看她不顺欲除之后快。
维克托不在,她心生一计以放风的名义诱她出去,负责监视,他们对那女人动过歹念,那晚的赌约她在远处一字不落全都听到了。
想坐等维克托弃了那女人他们好尝尝鲜,这本是一群男人饮酒作乐时,有贼心没贼胆的一句玩笑话,她当真了,她坚信他们是酒后吐实言。
那女人看着头脑简单,保不准在装疯卖傻,试她几次竟一厢情愿认她做姐妹,引她到僻静地段也不起疑。
那女人是个吃货,一提到买吃的她两眼放光欢乐地呆在那儿,敢侵犯,还不是因为她假传了维克托的语意,她说维克托玩腻了将那女人赏给他们以作慰劳,事后别忘了抹掉。
抹掉是什么无须她提醒,深谙此道。
她暗下观望过,那女人走在前头,步步紧跟,他们-淫-虫上脑已无暇思考,都急着下手冷静和理智早就抛光,渣都不剩。
她千算万算,唯独算错了维克托会机缘巧合地路过。
维克托抢了艾诺利亚暗影党在某神秘国度占据的市场,两个帮派碰聚一隅,狭路相逢了定下谈判日期。维克托此番出行,是来踩点的,那女人运气好在险些得逞时让他撞到。
当着阿什利一伙人的面,维克托连开两枪倒地身亡。
跟着维克托赴汤蹈火,曾立下不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