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当下。
古承风在与段熙云和雪青雕的众人述说着当年的点滴。那个赵成听了开头觉得不奈烦早已经自行离去。
古承风向来都非常看重别人对自己的信任,当时在被赵成认出他是杨磊时,段熙云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他,所以当时古承风非常感动,那怕为段熙云而死他也心甘情愿。此时他想起顾乘风曾经与自己说过的话,如今他终于找到了愿意相信他与他患难与共的伙伴,不禁热泪盈眶:“云兄弟你我相识不久,彼此都不了解,难道你就这么相信我?或许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徒呢?你用自己拼命获得的功绩来换我的一次重审机会,这样值得吗?”
“当然值得,因为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段熙云毫不犹豫的微笑道,他的笑容如阳春晨曦的阳光,能融化世上所有的寒冰。
“云兄弟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谢谢你……”看着段熙云的微笑,古承风知道他是一个值得自己为他舍身挡下任何刀剑的伙伴。
“所有事情我们已基本了解。古大哥你安心在此等候,我们定然会帮你洗清冤屈,还你一个清白。”段熙云握古承风之手以示安慰。
此时宇文尚热性地把手掌搭在古承风与段熙云的手背上。李于龙也被宇文尚感染到同样把手掌搭出,接着是孙四娘和官月瑶也血性地把玉掌搭上去。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心照的相视而笑。
出了监狱,宇文尚集思广益的问:“大家从古大哥刚才的述说中可有现什么蹊跷?”
“他的述说与案卷记录相差无几,的确难办。”李于龙毫无头绪地道。
“被害者毕小姐为何会亲自指证古大哥这一点,着实让人猜想不到?”孙四娘人思前想后也无法参透这一点。
“看来此案关键之人在于毕淑华与赵成二人。”段熙云觉得此案表面上合符情理,但实则的暗藏汹涌疑点重重。
“唯今之计先找到毕淑华询问情况。”宇文尚等人虽然没有侦查的经验,但依常理办事还是略懂一二。
“就怕这个可怜的毕小姐不会乖乖与我们配合,毕竟这是一件多么不堪回的往事。”孙四娘同是女人,多少能猜测出毕淑华的心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她愿不愿意配合,我们都要厚着脸皮一试。”宇文尚办事爽快,正要去找毕淑华,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住所不禁有些尴尬,“我们还是先向衙差打听一下毕淑娘的住处。”
“他们衙门的人如果一心要置古大哥于死地,如何会让你事事称心,不点得你团团转才怪。”孙四娘心细如尘早在刚才查看案卷时已暗中记住了毕淑娘的详细资料:“刚才我在案卷上看到毕淑娘的住址,但不知过了这么多年她家是否已经搬迁。”
“既然问官差等于徒劳,就去你看到的地方碰碰运气,如果寻不着就问附近邻居,总比问官差强。”宇文尚陪笑道。
计较稳当后,众人直投毕府而去。孙四娘凭着记忆一路问人,在城中绕了几里路终于找到了毕淑娘的家。
朱红色的大门,扁额上大书着毕府二字,如此说来毕家还没有搬走,雪青雕几人都觉得庆幸。
向来一马当先的宇文尚正要直入拜访,但被孙四娘阻止:“你们几个大男人唐突地来到别人的家,还问那些让人无法启齿的伤心往事,换着是谁也不会搭理你们。”
“四娘说的有理,如此就麻烦你与月儿姑娘走这一趟。”宇文尚闻言还是觉得孙四娘思虑得比较周到,毕竟古代女子对贞操视如命根,此事可能在毕淑娘心中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她绝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从提,特别是在几个大男人面前。
[“小云争取一同前去,本座想瞧瞧这毕淑娘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紫阳向来不甘于平淡,越是曲折之事,他反而越感兴趣。]
“请四娘姐允许我同去,我既然答应了要为古大哥平反就应该事事亲力亲为。我很想知道为何这个毕小姐要冤枉古大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段熙云与紫阳相处久了也被他传染了这个毛病,即便紫阳不说他也想亲自去问个究竟。
“让你同去没问题,但你得答应我不许乱说话,更不能强行要人家开口。”孙四娘见段熙云面目稚嫩,没有宇文尚等人的粗豪,更容易让女儿家接受,就答应了段熙云的请求。
“那我们要干什么?”李于龙百无聊赖地问。
“你们当然也不能闲着,你们要在城中四处散播重审古大哥案件的事情,要让整个省城也知道此事,让那些曾经参与此案者提心吊胆,他们自然会更容易露出马脚让我们棣到。”看来宇文尚这个团长不过是徒有虚名,真正的军师是孙四娘才对。
“此事好办,就包在我们身上。”李于龙非常乐意地接下这份在行的轻活转身而去。
宇文尚向段熙云与官月瑶抱了抱拳也转身赶上了李于龙。
孙四娘、官月瑶、段熙云三人再无忌讳直奔毕府。
三人来到毕府大厅,前来接见者竟是毕淑娘和她的丈夫,原来当年在毕淑娘身上生了不幸之后,那些门当户对的少年郎都十分嫌弃她,毕淑娘父母无奈才招了个穷苦但不介意毕淑娘过往的男子入赘,做了上门女婿。
毕淑娘夫妇为人十分热情,为三人上了茶水,毕淑娘见三人仪表俊雅怎么看也与骗子两字拉不上关系,于是客气地问:“淑娘与三位好像并不相识,不知三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