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不认识他们啊!万一趁着你们不在,把小爷给毁尸灭迹怎么办?”季安桀痛哭流涕地哀嚎。
“想太多了,季三岁,你的脑子该挤一挤了,得等浓缩才能看到其中的精华。”纪安嘴角微抽,良久后才拍了拍季安桀的肩膀。
时辉琛的人,还能不可信?
要是女人,纪安还可能怀疑,但保镖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该怀疑什么,能对季安桀做什么?
“?什么意思?”季安桀头顶再次冒出巨大的问号,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大很多。
由此可见……
满大脑只剩下一堆问题了……
“你必须留下,不容抗议!”
说完,纪安率先走了,徒留季安桀风中凌乱,莫名打了个哆嗦。
上楼之前,其中一个保镖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密码,显然是邵茂靖家门的密码。
纪安冲着那保镖笑了笑,就风风火火进了楼,其他两个人亦步亦趋跟上。
案件已经过了两三天的时间,早就足够凶手尽快处理掉所有的证据,此时来查,怕是查不出什么。
纪安倒是不担心,他要查的,并不是什么线索,而是一个关键问题的答案。
证人的不在场证明不必说了,案当天他的行程已经知道。
现场少了一件东西若不在那人家里,又不在其他嫌疑人家里,那就成了问题。
更何况,即使经过处理,总有些痕迹是很难消除的。
纪安在邵茂靖的家里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并且有针对性地查了几个地方,最后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一个地方,嘴角一阵轻笑。
其他两人,几乎没动过什么,全程跟在纪安身后,像手下一样听纪安的使唤才有动作。
大多是项泽磊在翻动,纪安完全没使唤过时辉琛。
时辉琛却格外自觉地把纪安动过的东西尽大可能地恢复原状,看起来像没被动过。
“走吧。”纪安敲了敲门,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纪安,是他吗?”项泽磊强作镇定冷静地问。
“不是他如何,是他又如何?不到最后,答案不能揭示。”纪安语气清冷地说了两句,忽然抬起清澈明亮的双眼对上时辉琛。
“阿时,你是否有答案了?”
“大概。”时辉琛凉凉地瞥了眼项泽磊,随之目光幽深地看向纪安,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项律师,请你先行一步。”
电梯刚好到达了这一层,纪安做了一个手势请项泽磊先进去。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一行三人准备下去。
“阿时,不如我们来猜猜对方心里的疑犯是谁?”纪安忽然想要知道时辉琛的答案,扯了扯时辉琛的衣袖,压低声音道。
时辉琛薄唇微启,还没出声,突然被纪安用力抓住手腕,让他一时惊愣,半垂着冷眸看向纪安。
“不要说出来哦!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在我的左手上写下你猜到的人用一个字代表,我也在你的左手上写,最后再看看?”
“笔?”时辉琛蹙眉问。
“用右手啦!行不行?”纪安连忙抚了下额头回答。
他就假装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怎么的?
时辉琛神情浮现一抹惊诧,还有微不可查的愉悦,犹豫三秒才点了点头,并把左手伸到纪安面前。
见状,纪安两手暗中搓了搓,才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