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桑姐却抢先她开口,“西婳没有告诉你,她去哪里了吗?”
她摇头,如实相告,“没有。”
“我知道你们平时私下有来往,今天她消失了,你不肯说,那就由你这做姐妹的就给她代班吧。”
“我不干这行。”她压着心中的愤然,镇定回答。
“你想明天看着西婳进公安局吗?像她那样有前科的人,被关个几年是很正常的事。”
桑姐凑近她,压低声音不缓不急地讲着,脸上涂着的厚底白粉在叶小曼看来就像是地域里索魂的魔鬼。
“我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大顾客来这里都会带女伴,到时候你的作用只是锦上添花,去笑着走个过场就可以。我也可以保证你,卖艺不卖身。”
桑姐稍稍软下了声音,细看这姑娘,长得好生精致,比西婳还要更胜一筹,虽然脸上没化妆,但对现在看惯了胭脂水粉的公子哥来说,清汤白面的更能激起男人的yu望,若是能收下这么一个好苗子,也算因祸得福。
叶小曼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桑姐说中了她的心思,她确实做不到那么狠心。如果不是西婳,或许早在两年前,她就……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以后不能再为难西婳。”
“好好好,不为难,以后都不为难。”桑姐见她妥协,立马就眉开眼笑起来。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叶小姐换装!”
随着一声吼,叶小曼被强行拖进化妆室,出来的时候,完全换了个样,妖娆的身段配着紧身的短裙,再加上那张清纯的鹅蛋脸,简直就是男人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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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姐被人叫了出去,她一个人被留在化妆间,想着待会儿要应付的大客户,手里便多了层冷汗。
坐了一会儿,几个接完客的姑娘进来休息,浓郁的香水味让她泛起恶心,再加上那些露`骨的对话,她忍不住便走出来喘口气。
也不知道西婳去了哪里,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想着走走看看,说不定能碰上运气。
只是她忽视了海云的面积,重重叠叠,这里西房,那里东厢,才没走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自己可能迷路了。
刚准备询问怎么走,就看到了两个迎面而来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到站在右边的年轻男人,那张熟悉的面孔,让她的心猛地一震,慌乱中的她被高跟鞋崴了一下,刚好撞上身后端着红酒的服务生,白色短裙被染上了一片猩红。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
他们闻声望过来,叶小曼能感受到他们的强烈视线,想要拿着手挡住脸部,却被另一个阔步过来的人拆穿了一切。
“哟,这不是嫂子吗?怎么穿成这样在这里?难道说也下海了?”吊儿郎当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讽刺,落在叶小曼的耳膜上,就像炸开了雷。
她试图站起来,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只是一切并不是那么顺利。
后面是墙壁,她没有退路,只有向前走,每走一步就感觉到自己的心尖在颤抖,那个她想了念了两年的男人就站在前面,只是容不得她去触碰。路,明明很宽,她却轻轻撞到了他的肩头。
“予墨。”她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停下身子,睨了她一眼,却是抿着唇不说话。
叶小曼在喊了他的名字之后,突然开始有些后悔,如果她刚刚一走了之,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了?
“我还有事呢,先走了。”她牵强地笑笑,想要走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裴予墨伸手一把拉住她,沉稳的声音一如两年前那样好听。
只是脸上的表情太过生硬,仿佛不过是在看陌生人。
她挣扎着被他抓住的柔胰,避而不答,“我真的还有事,要先走了。”
她的敷衍,让他积压着的怒火更甚,从刚才看到她摔在地上的开始,他的眼神就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想想,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个称为前妻的女人了?
两年,七百三十个日夜,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永远忘不掉当时她要离婚的决绝,也永远无法抹去她瞒着他去打掉孩子的伤痛。
现在撑过来了,他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包括这个称为前妻的女人!
不过,现在,他更想证明她离开他的日子过得好不好,是不是真如她两年前说的那样,只要他放手,她就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大少奶奶生活。
“你跟我出来!”他压着声音吼着,叶小曼清楚地知道这是他发火的预兆,记忆里,他几乎从来不对她发火,因为每次在火山爆发前,她都会像小猫一样赖在他身上,浇灭他的星星之火。
“裴二,一会儿谷雪就要过来了,你走了,谁来照顾她?”袁熠然上前出口制止,自从叶小曼跟裴予墨闹离婚后,他一直就对叶小曼挺反感的,不然刚刚也不会说出那些讽刺人的话。
裴予墨愣了一下,依旧没放开她的手,他们之间的吵闹引来不远处的桑姐。
“裴少,发生了什么事吗?”桑姐闻声赶过来,便一看到裴予墨手里的叶小曼,心下一惊,连忙张嘴呵斥,“叶小曼,你对裴少不礼貌了吗?”
叶小曼有些无辜,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被他握的发疼。
“还不快向裴少道歉!”桑姐再度发令,这些公子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