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犹如切菜一样,把肉切成了一块一块。他的动作没有停顿,十分娴熟。有的大块,有的小块,有的还剁成了丝。血液飞溅,他的脸上都是粘稠的流淌着的鲜血。
鲜血的飞溅,好似他是一个吸血鬼,刚刚吸完人的血。锐利的眼神,如一把利刃。
他把肉装在了一个个袋子里,再塞进一个个快递箱里。
“喂,快递。”
——
秋意在美梦中醒来,心情十分舒畅。“终于可以出院了。”被憋屈在医院一角的秋意抽了抽懒腰。
看看时钟,还有五秒。
五,四,三,二,一。
“啪。”病房的门被推开,习镭一脸英气地从病房里进来,柔和地说:“走吧,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你直接去楼下帕尼加上,行李我帮你拿。”
“习镭镭你真乖。”
“应该的。”
——
时源窝在家里,一间100平方的公寓,莫名其妙挤进来了两个人。
“你们,干嘛?”时源一脸嫌弃,“不要把地弄脏了。”说完,正在看着电视磕着花生的宗哲把花生皮丢在了地上。
“给我出去。”时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吼道。
“时源,干嘛呢。”
“就是。”张天涵坐在地上,看着电脑说,“时队,话说是你先说去外面玩的,我们现在要来讨论行程。”
“行程这东西你弄就好。”
“这次家里有事,去不了。你们定玩的地方,我帮你们找酒店,酒店钱我付当赔礼。”
“啧啧,家里有钱就是好。”时源不免砸嘴。
“就是,不要在我们穷光蛋面前炫富ok?”
“ok。给你定了一幢别墅,三个房间,有有庭院游泳池。一晚上8999元,我付好了。”
接着,传来了宗哲和时源的一阵群殴。
——
中午时分。
“来了。”宗哲招呼秋意。
秋意环视一周,就问:“时队呢?”
“在那。”
秋意顺着宗哲的指甲看了过去,在一排地树后面,有着一排又一排地坟墓。
“我去看看。”秋意没有等宗哲阻止,就跑了过去,趴在一棵树后面看。
时源站在坟墓前,秋意听不见时源在说些什么,就看到他在那个人的坟墓前摆好了许多玩具,然后突然,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用衣袖把泪擦干,然后又开始在说些什么。
秋意感觉自己的心一揪,然后默默地离开。
来到了宗哲那,她问:“是苏愿吗?”
“是的,”宗哲点点头,“今天是她的祭日。”
“那为什么还要出来玩?”
“因为你出院了。”
秋意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说了一声:“对不起。”
时源的脚步声想起,秋意回过了头。
秋意想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而且,时源一直盯着她,准确来说,是她的衣服。
秋意穿了一件白色的挂袖卫衣,时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牌,但知道钱不会便宜到哪里去。他用那种带点讽刺地语气说:“怎么不穿运动服。”
“你找死吗?”
“哦哟,还会用问句强调语气。”
“不和你废话,张天涵呢?”
“他家有事,不过他给我们定了8999一晚的酒店。”
“哦。”秋意只是轻轻回应,“他家是张氏企业。”
“正是。”宗哲回答。
时源一脸秋意式懵逼,他对什么什么企业最不了解了。
何为张氏企业?就是几十年来与习氏企业在h市竞争的企业。这两大企业h市内龙头企业,近几年不分上下。
“那么,这别墅是张氏的投资吧?”
宗哲竖起大拇指:“秋意小姐果然聪明。”
——
依山傍水,别墅就修在这里。
分好房间以后,匆匆地理了行李,便上路到了第一个景区,鬼屋历险。
这不仅是是h市临市w市中唯一一个大型鬼屋,还是全省乃至全国最好的鬼屋。
买完门票,时源和宗哲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留下秋意一人在后面弱弱地喊:“时队,宗副队。”
“干嘛?”两人同时回头。
“我我怕。”秋意颤颤地说。
“那走我们中间吧。”
进去时,秋意带上卫衣的帽子,挤在了时源宗哲之间。
进去后,灯光立马昏暗,大家都还没有适应黑夜,眼前一片黑往前走。突然,秋意感觉自己的额头凉凉地,然后耳朵里进入了三个方位的“叮叮”地响声。“唔。”一声女人的尖叫。秋意吓地往后面一跳,然后大叫一声“啊。”她感受到身旁的二位的肌肉也有些紧绷,看来大家都触到了冰冰凉的东西,并且被吓了一跳。
秋意想要往外跑,却感觉一只手抓住了她:“别怕,是铃铛。”
“啊,你们有没有手电筒啊。”
“没有。”宗哲无奈地说,“出发之前被收走了。”
秋意沉默了,时源把她揽入怀里:“抓着我,就别怕了。”
“源儿,你竟然……”
“嘘。”时源俏皮地说。
待视网膜适应了以后,他们继续往前走。不知何时亮起了许多颜色的灯光,有点像酒吧的灯光,接着脚底下有沉重地一声撞击声。三个人都地下了头,地是透明的玻璃,玻璃下面是红红的粘稠的液体,却可以在透过液体看见一个女尸,她的眼睛下面有凝固的红色液体,鼻子里也流了出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