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季被刘贤挟持着,也不敢不听令于他,只是他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了一步,没想到当初的担心,今天真的应验了。
“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要是不听你的,还能有好果子吃吗?”庞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求你留我性命,只求你一件事,泉陵城一旦被攻下之后,希望你能保护好城中的百姓,我就这么一点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刘贤道:“庞太守是个好太守,我又岂能不知。庞太守大可放心,我已经和张将军说好了一切,只要太守大人愿意投降,什么都好说。”
“忠臣不事二主,我即为刘氏臣,是绝对不会投降给孙氏的。”庞季道。
刘贤摇了摇头,也叹了一口气,对庞季的坚持也感到一丝的。他挟持着庞季,命令庞季让部下全部放下武器。
庞季听着刘贤的话,对部下说道:“你们都听到了,还不快放下武器?”
将士们都是一番面面相觑,但最后还是把手中的弓箭都给放了下来。
此时此刻,彭脱率人登上了城楼,走到刘贤身边,看了一眼庞季,便对刘贤说道:“辛苦你了刘公子!”
“为张将军效力,应该的。对了张将军呢?”刘贤问道。
彭脱道:“张将军去伏击沙摩柯去了,过不了多久,就应该会有消息传来的。”
原来,张飞此次的用意,除了泉陵城外,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目的,洞悉庞季整个计划的张飞,便决定对沙摩柯下手,要一举将这个蛮王打的一蹶不振,对其造成重创,让沙摩柯以后不敢再在零陵境内活动。
所以,张飞让彭脱去假扮他。配合刘贤演好这出戏,同时张飞则指挥谭雄、潘璋、凌操三人对沙摩柯进行合围,务必要一举重创沙摩柯,最好能够将沙摩柯直接抓住。
彭脱话音的刚刚落下,泉陵城西北边便传来了响天彻地的喊杀声,战马嘶鸣,将士们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没过多久,无数人的惨叫声便接踵传来。此起彼伏。
刘贤、庞季纷纷向西北方向望了过去。但见在泉陵城西北角的一片树林里。人山人海的,孙权的军队在张飞的指挥下,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将沙摩柯躲藏的那片树林给围的水泄不通。
蛮兵面对突如其来的张飞等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而蛮王沙摩柯更是不敢面对张飞,整个人带着他的亲随,如同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想要冲出重围,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强敌,张飞、潘璋、谭雄、凌操四人将所有撤退的路线都给封死了。
庞季也清楚的看到了张飞的骁勇。只见张飞骑着一匹战马,冲在最前面,手持丈八蛇矛,左冲右突,所过之处。蛮兵不是被刺死,就是被挑死,根本没有人能够拦住他的去路。
而张飞身后的山越军,在他的带领下,更像是一把利剑一把,结实的刺进了蛮兵的腹心地带,势如破竹,所过之处,犹如无人之地。
反观沙摩柯,见到张飞之后,却吓得心惊胆战,慌不择路,试图突围数次,但又都被挡了回来。
正在这时,张飞策马狂奔,杀出了一条血路,直接冲向了沙摩柯。沙摩柯吃了一惊,急忙挥刀向张飞砍了过去。
只见张飞挥动着丈八蛇矛,轻描淡写的砰了一下沙摩柯手中的刀,那把厚背的大环刀便直接被张飞给挑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后,又掉落在了沙摩柯的脚边,而张飞的蛇矛,也已经抵住了沙摩柯的咽喉,只要稍微有一下的颤动,沙摩柯便会立时毙命。
只不过,张飞并没有打算杀沙摩柯,而是将长臂一伸,俯下身子将沙摩柯拦腰抱住,直接放在了马背上驮着,竟然将沙摩柯给生擒了过来。
张飞生擒了沙摩柯后,便立刻冲战场上大吼了一声,片刻之后,混乱不堪的战场,便变得寂静非常,那些蛮兵看到沙摩柯被张飞给擒住了,都是一阵惊恐。
看到这一幕后,庞季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泉陵城已经是张飞的囊中之物了,再进行什么抵抗,都是毫无意义的。而且泉陵城里的军队看到张飞到来,都有些害怕了,纷纷失去了战心。
“唉!”庞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这让他觉得伤心的一幕了。
而与此同时,张飞骑着战马,将擒住的沙摩柯直接丢下了马背,身后的山越兵立刻围了上来,纷纷持着兵器,抵住了沙摩柯的身子,只要沙摩柯敢乱动一下,便会立刻被山越兵砍成肉泥。
“你想死,还是想活?”张飞突然问道。
沙摩柯道:“想活,当然想活。”
张飞道:“想活的话,就给我乖乖的放老实点,否则的话,我就送你去阴曹地府,你好好的在那里当你的大王吧!”
沙摩柯道:“将军放心,我绝对不敢在将军面前耍什么手段的。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知道就好。既然你想活命,那就简单多了,从今以后,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只有如此,我会饶了你的命。”张飞道。
沙摩柯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一定按照将军说的去做的。”
张飞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让你的部下全部放下武器投降,我绝对不会加害他们的。”
沙摩柯点了点头,转身便对部下下达了命令,他的部下都乖乖的听了沙摩柯的话,将手中的武器全部丢在地上,然后聚集在一起,被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