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重新燃起了斗志,纷纷跨上马背,挽起弓箭,在向太史慈请教了一些骑she的要领后,重新开始练习了起来。
这些士兵在太史慈悉心的指导下,骑she的技术越来越好,从最初许多脱离箭靶,到现在许多箭矢能够she中箭靶,算是有了一个很好的突破。
张彦见状,心理面也有一丝丝的欣慰。
他扭过脸,又向校场上的另外几个地方望去,但见许褚在训练士兵的体力,牛金在训练士兵的进击之术,而徐盛则在训练士兵的近身格斗技巧。
就在这时,陈群登上了点将台,先是向着张彦拜了一拜,接着便说道:“启禀主公,吕布派来了一位使者,说要亲自面见主公!”
“吕布的使者?”张彦听后,便问道,“现在何处?”
“已经被属下安排在了州牧府的大厅里等候。”陈群答道。
“走,去看看!”
张彦转身下了点将台,在陈群的陪同下,离开了校场,朝着州牧府而去。
州牧府的大厅里,张辽做为吕布派来的使者,得到了应有的礼遇。他静静的坐在大厅里,耐心的等待着张彦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张辽赫然看见,张彦在陈群的陪同下,大踏步的朝大厅里走来,虎步龙行,颇有一番威严。
张辽急忙站了起来,走到大厅门口,当即抱拳道:“张辽拜见张安东!”
张彦被天子敕封为徐州牧,安东将军,又因为其先祖张良的缘故,被天子封为了留侯。但外人一般都称呼张彦为张使君,张辽称呼张彦为张安东,也是正确的,那是因为张彦是安东将军的缘故。
张彦见吕布派来的使者居然是张辽,顿时开心不已,高兴之余,一把抓住了张辽的手,呵呵笑道:“文远不必如此,你我兄弟,哪里来的那么多礼节?上次我们匆匆一别,未曾久叙,这次你来了彭城,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一番。”
话音一落,张彦扭脸对陈群道:“长文,麻烦你吩咐下去,准备一些酒菜,我要与文远贤弟喝个一醉方休!”
“喏!”陈群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而出。
张彦拉着张辽的手,径直走进了大厅,便走便道:“文远贤弟,吕将军派你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张辽点了点头,说道:“回张安东话……”
张彦听张辽叫的如此生分,立刻打断了张辽的话,说道:“到了这里,贤弟还跟我拘束什么?我们是兄弟,你叫我兄长即可。”
张辽于是改口道:“启禀兄长,吕将军写给了兄长一封书信,让我务必亲自交到兄长的手中。”
说着,张辽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然后递到了张彦的面前。
张彦接过书信,匆匆看了一遍,面无表情的。
他重新合上了书信,放入了怀中,这才对张辽笑呵呵说道:“今i你我兄弟难得重聚,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至于信中所提及的事情,待我思量思量,明i再给你答复,如何?”
张辽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张彦坐在大厅里,与张辽一番闲聊。
过了一会儿,下人们端来了酒菜,张彦又让人去校场请来了太史慈、许褚、牛金、徐盛,然后又把陈珪、陈群、张昭、张纮都叫了过来,一起作陪,并为张辽一一介绍众人,而对这些人也介绍起了张辽,只说是自己的贤弟,却并不说张辽的其他身份。
张辽见张彦对自己如此重视,心中也有了一丝感动。
一群人边吃边喝,其乐融融,不过,张辽酒量不行,很快便被张彦灌醉。
于是,张彦让人将张辽抬到客房休息,他则在大厅里,当着大家的面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商量商量一件事情。”
说着,他把吕布写的书信给拿了出来,让人递给众人传阅。
太史慈、许褚、牛金、徐盛都是粗人,几个人就太史慈稍微认识一点字,但认识的也不怎么全,所以这封书信,也只是在陈珪、陈群、张昭、张纮四人中间传阅。
陈珪、陈群、张昭、张纮四人看完这封信后,面面相觑了一番,却都不怎么言语。
张彦见状,便道:“四位先生,你们认为此事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