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轩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廖将军第一次和我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说是上面的人不肯放过烈晨，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上面的人，会是欧瑟，因为就他唯一见面给我留下的印象而言，比起像个玩弄权术的上位者，更像是个世外高人。”
“或许，他那一次，就是为了专门见你一面呢，然后可以伪装给你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专门为了见我一面，然后可以留给我这样的印象，这是为什么？”
“你不是说他好像不是去见廖将军的嘛，见过你之后，说了两句话，知道廖将军要回来了，然后就立刻走了，听上去他更像是在等你，而不是等廖将军。”
“可是，他做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当时的我有什么值得他专门来见我一面的？”时轩不明白，当时的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那人专门来一趟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欧瑟，的确是个有些奇怪的人。”烈晨坐在一边，现在也就只剩下他了。就在刚才其他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的时候，烈晨去问了一下耀，关于欧瑟的感觉，毕竟当时，真正见到欧瑟的不是自己，而是耀。
整个事情的经过其实之前烈晨就问过了，便没再问，就只是问了问耀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出了两个字，“怪人。”
“怪人？为什么这么说？”这样的说法，让烈晨感到疑惑。
“嗯——”换了个姿势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我也不知道。”随后一摊手，表情无辜，表示自己忘记了。
烈晨也很无奈，但也只能耐着性子，“你再好好想想，为什么，从眼神，或者是从那个动作，那句话，让你产生这样的感觉的，总会有一个出发这种感觉出现的点吧？”
耀又好好的想了想，最后实在想不起来，只能把当时的场景在描述了一遍，这一次，多了很多上一次没说说起过的细节，说完之后，耀好像也明白了，而烈晨也同样明白了，为什么耀对这个人留下的印象是这个样子的，因为的确就是一个怪人啊。
“我和欧瑟遇见，是一个意外，当时的我四处打架，然后在一次被约架的时候，他凑巧经过那个巷子，然后就看到了，一开始是打算离开的，但不知为什么又留了下来，就在暗处看着，或许是想要看热闹吧，只不过最后被我发现就是了。”烈晨没有说出第一次见面其实正是耀出现的时候，绕过了一些其实很重点，但在这件事中不那么重要的点。
“被发现之后，迫不得已他走了出来，但是很平静，面对他偷看被发现这样本来有点尴尬的事，或者说面对地上惨不忍睹的，呃，尸体，当然啦，还有面对当时因为脾气不好，然后红色怒眼的自己，他都表现得很平静，看着所有的一切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花草树木一样。”
耀刚才回忆的时候，想起的第一个细节就是那时欧瑟的眼神，用原话来说，“那个家伙在看我还有地上那具尸体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过路的蚂蚁，毫无半点儿情绪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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