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苑里出来,顾明乐仍未回顾府,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去了一chù_nǚ子不该去的地方。
“小姐,您怎么能来这里!”宝菊看着进进出出,花枝招展,满是呛人胭脂水粉味的女人们,眉头紧紧皱着,拉着顾明乐小声道,身上穿着一袭与顾明乐一样的华丽男装。
“呦,两位爷好生俊俏,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咱们仙欢楼吧,快里面请!姑娘们,快来招呼两位爷!”
顾明乐还没回答,老鸨就眼尖的瞧准了两人,笑意殷勤的迎了上来。
一会儿,来了好几名女子,和老鸨一样,这些女人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见顾明乐和宝菊穿着华衣,面容俊朗,不问一句便拥着顾明乐和宝菊便往楼上的雅间去了。
顾明乐也不反对,面色从容的由几名女子拥着上了楼上的雅间,就是这些女人身上的香味太刺鼻了些。
宝菊紧紧拉着顾明乐,看着这些女人,整个人都发起寒颤来。
到了雅间,几名女子围着顾明乐和宝菊动手动脚,嗲声嗲语,整个身子都想坐到两人身上去。
“爷…来,喝杯酒嘛…”
“爷…吃颗花生…”
“爷…您是想听首小曲,还是想直接…嗯…”
顾明乐微皱了皱眉头,朝宝菊伸了伸手:“拿一百两银票出来。”
宝菊正被几名女子调戏的满脸通红,却不好发作,一听小姐的话,急忙推开了边上的两名女子,从钱袋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顾明乐。
几名女子一见一百两的银票,立即红了眼,几双眼睛都盯着顾明乐眼里的一百两银票。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谁能回答出,这一百两银票就是谁的了!”顾明乐笑挥着一百两银票,看过几名女子道。
“公子请问!”女子们的眼光随着顾明乐挥着的银票转动着。
“好。”顾明乐拿银票放到桌上,看着几名女子,睁着美眸问道:“你们当中可有谁知刘清扬现在何处?!”
“刘…清扬…”几名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用心想着。
“公子,这…来我们仙欢楼的客人多得数不过了,实在不知公子所说的刘清扬是何人啊!”一名年长些的女子挥手手帕媚笑道。
顾明乐一一看过几名女子的神色,见一名站在最外些的女子眉头深锁,似乎在想什么,美眸一扬,朝她道:“这位姑娘可知?”
顾明乐一问,其她几名女子的眼光也看向了那名女子,方才那名年长些的女子做恍然状,道:“水仙,这位公子所说之人,莫非是你的常客刘公子?!”
回过头来,又问顾明乐:“敢问公子,公子所说之人,是否是位年轻俊朗的小公子,好像还是衙门里的人。”
顾明乐嘴角一勾,点点头:“正是。”
“那就对了,那位刘公子经常来找水仙,公子问水仙,水仙一定知道刘公子的住处。”女子虽是这么说着,一双眼却紧紧盯着那一百两银子。
顾明乐看着那名站在外面的,名唤水仙的清丽女子,笑了笑道:“姑娘是否知道刘公子的住处?”
水仙的神情似乎有些慌张,听到顾明乐的问话,神色一紧,却是急急摇头:“水仙不知。”
顾明乐眸光一扬:“哦…当真不知…”也不待水仙回答,把一百两银票给了那名年长的女子,道:“你们先出去,本公子想和水仙单独聊聊!”
“是,公子。”女子一接过银票,哪里还顾其它,带着另几名女子就往屋外去了。
水仙见姐妹们走了,而顾明乐的眼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心里一紧,不明白这位‘公子’找刘公子是何事,只怕会对清扬大哥不利!
“水仙姑娘…你别紧张,我问你刘公子的住处,并非有所恶意,只是有急事找他!”顾明乐瞧着水仙,微微笑着道。
“公子若有急事找刘公子,大可以自己去找,为何要来问水仙?!”
“若我知道刘公子所住何处,也不必前来找水仙姑娘了!”顾明乐说着,喝了一口茶,看样子这水仙姑娘对那刘清扬是有情谊,顿了顿:“上次刘兄说过,若我有急事寻他,便到仙欢楼来问,有人知道他的住处,想必那人便是水仙姑娘了!”
“刘公子当真如此说过?!”水仙一脸的怀疑:“刘公子为何不直接告诉公子他的住处?!”
“水仙姑娘说笑了,刘兄的住处三日一换,就算是告诉我了,也没有用!”顾明乐看着水仙,神情坦然。
水仙盯着顾明乐,看样子这位‘公子’好像并不像撒谎,犹豫了片刻:“公子有何急事,不如由水仙转告刘公子?!”
顾明乐摇了摇头:“不行,此事关系重大,我一定要亲自与刘兄说才是!”
“这…”水仙虽是青楼女子,心性却十分单纯,听顾明乐这样说,又犹豫了起来,半晌后:“那水仙像妈妈告声假,再带你们去!”
“不必了,今日我来,还有意为你赎身。”顾明乐说着起身,往屋外走去。
宝菊急忙紧跟上去,暗叹一口气,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了,心里惊慌的不得了,若是叫人知道小姐到这种地方来,那小姐的清誉可就没了!
水仙愣了愣,瞪大了眼瞧顾明乐的背影,又急忙跟上去:“公子您说什么?您要为水仙赎身?!”
顾明乐点点头:“正是…我知你与刘兄情深意重,奈何被困于这仙欢楼中,所以有意为你赎身!”
“可是…可是…妈妈是不会让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