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秀如被点了穴般戛然而止,愣愣怕怕的看着她,那样子,让程静湖直想笑。
吴智想了想道:“罗秀是养马场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整个养马场都难逃干系,胡休宁不带着班媹等人入京请罪?”
“自是要来的,估计也快到了,”程静湖道,“不过,不可能将所有的人都带来,养马场不能没有人。”
“那,”吴智沉吟,“那就兵分两路,一路留在京城与她面对面交锋,找出破绽,一路去养马场查探,就不信没有收获。”
程静湖微笑着点点头,吴智看着她,忽然嬉笑道:“静湖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见程静湖笑而不语,她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竟摇头惋惜:“可惜啊,可惜了,若你是男儿身,咱俩能这么心有灵犀该多好,准能勾搭成一对儿!”
罗秀差点扑哧出声,却不敢笑,只能低下头,双肩抖得厉害。
程静湖摇摇头,对这不着调的女子很无奈。
吴智往她跟前凑了凑,低声道:“我跟血狱宫那老不死的学了些秘术,兴许能用得上,你夜里来提审我。”
程静湖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可靠?”
“还没用过,”吴智摊摊手,“不过那老不死的就我夫郎一个儿子,她不传给我,就失传了。老家伙又被我废了武功,不讨好讨好我,以后谁给她养老送终盖棺材板儿?”
程静湖摇头失笑,“行,那就夜里。”
夫君不要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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