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非墨看了冷目瞟了一眼两兄弟就没有继续再说什么,他们做事还是比较放心的,现在一切就等待机会了,希望能有所效果吧!
一个人坐在客厅,佣人恭敬的递上了茶水,应非墨微微的摆了一下手,就闭起双眼,认真的考虑了起来,等这件事搞定以后自己要怎么办?
记忆被抽掉,孩子也没有了,实话说应非墨不生气才怪,不痛心那是假的,心里恨的要命,可是有什么办法,事实已经这样。
她的组织这么严密,这么的残酷,就算重续前缘,那要如何相处呢?
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好的办法来平衡一切,应非墨有点恼火的上了楼,走到洛九房间问口站了很久,才继续回到了客房。
“阿嚏!”
躺在浴缸里的洛九被冻醒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喷口而出,怎么还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口鼻干燥?
完了,洗个澡还把自己整感冒了,洛九非常的郁闷,赶紧起身用浴巾擦拭了身体,就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看着房间布置的一切,还有那蚕丝被覆盖的大床,不由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少儿不良的画面,让人臆想连连……
我呸,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洛九瞬间小脸就滚烫了,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个体无完肤,连忙钻进了被窝,可瞬间又被棉被上那熟悉的味道吸引住了。
“……哼,臭男人,我才不想用你用过的东西!”
某女娇红爬脸,自言自语,搂起被子就扔了下去,然后就在房间里到处折腾了起来,还好有备用棉被,直接拿了出来,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射了进来,而洛九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还在呼呼大睡,昨晚睡的太晚,再加上感冒,此时睡得正香呢。
“叩叩,洛九开门!”
应非墨昨晚也没休息好,太多事缠绕,很早就起床了,等了半天也没见女人下来,不由咬牙走上楼,去敲了房门。
一分钟,二分钟……
“叩叩……叩叩!”
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她能睡的这么死,还是逃跑了?
“砰……”
应非墨哪里还顾忌这么多,阴沉着脸不由身躯后退了一步,瞬间力就往房门上踹去,紧接砰一声巨响,好好的门被硬生生的嘣开了。
“应少,生什么事了?”
楼下的言风和冷风也吓得顿时跳了起来,立马就疯跑了上来,就被应非墨一个冷厉的眼神瞪着灰溜溜的转身下了楼。
“啊……混蛋,你就是神经病!”
洛九被突然的巨响,吓得身躯就跟弹簧似的蹦了起来,瞪着大大的熊猫眼看到来人以及眼前的状况,气的顿时就开骂了。
“你耳朵聋了,我在外边敲了那么久门你也没听见,是不是忘记了我昨晚说的话?”
应非墨才不会稀罕一扇门,只要能确认她没逃跑就是好事,看着站在床上,头顶鸡窝,即将炸毛的女人不由眼底憋笑。
洛九很无语,自己好想睡觉,好困,头好晕啊,这个混
蛋还这样吓自己,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派他来折磨我的吧?
“我管你说什么,我要睡觉,你出去!”
某女不管不顾的把被子一蒙,像只蚕宝宝一样又蜷缩到了床上,应非墨俊目闪过一丝戏谑,直接就走到床边连人带被搂了起来。
“你不起来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这样下楼迎接一下新生活,感受一下温暖的阳光?”
洛九被某人抱的死死的,只能使劲的扑腾,好不容易才露出了头,差点没被他憋死在里面,瞬间炸毛:
“应非墨……你一天不折腾我,是不是就不能活了,赶紧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某人很享受这个时刻,特别是像抱着一个蚕宝宝,这更让他想笑,不由继续逗她:
“哼,现在知道要我放你了,那早干嘛去了,我说话算话,现在我们就下去!”
说完就真的迈动了步伐,洛九好像一口咬死这个作死的男人,憋了半天,只能紧咬银牙求饶:
“应先生,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宽宏大量原谅我一次,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嗯,知道认错,这种态度不错,就是感觉缺少了一点诚意,要不你可以尝试一下亲密一点叫我,或许我突善心就放过你呢?”
某男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哪里会这样轻易的放过,立马就提出了要求。
“你……那你还是把我抱下去吧,想让我答应你的要求,门都没有,哼!”
洛九本来就不认识他,虽然这几天有些相处,自己也有些莫名的朦胧感觉,可真要自己跟他腻歪,那还是算了吧,真心做不到!
“洛九,我佩服你的勇气,不愧是个女汉子,可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让你得偿所愿吧!”
应非墨瞬间就不爽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性格也太冷太倔强了,一定要好好打磨,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
说完话,双手用力禁锢着还在拼死挣扎的蚕宝宝,径直走出了门,往一楼走去,洛九现在好想跟他拼命,可折腾了半天也是无济于事。
“混蛋,我感冒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难道就这样对我的?”
某女只能退而求其次改变策略,改为攻心了,这是某人的软肋,她不是看不出,只是不想用而已,要不是无奈,她真不想跟应非墨再产生关系。
应非墨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