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事件中苏小萱虽然得到了那张印有异灵侦探社地址和电话的黑名片,却根本没有勇气一个人找上门去。之前刘队给她的警告还犹在耳边,万一出事了,很可能连她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于是这件事一拖就拖了两个多月,就在苏小萱想要放弃这个想法的时候,警局里却又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刘勇,刘队长我求求你。看在老同学的情分上,帮帮我!”今天刑警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不停纠缠着刑警队长刘勇,一言不合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给他磕头。
“老同学,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的案子我们临海刑警队没有直接管辖权,不能接受你的报案,这事你得去你家附近县市的警局报案才行。”
“我早就去过无数次了,可他们根本不给我立案啊。”
“他们不立案我们是不能进行调查的,你在这求我也没用。”
“刘队,这又是怎么了?”抱着一堆文件经过的苏小萱看到这景象,好奇心总是特别旺盛的她怎么能放过,立刻兴冲冲地凑了上来。
“哎……也是一个可怜人,但我也没有办法啊。”看到苏小萱那双满是好奇的清澈双眼,刘勇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愧疚。当刑警这些年,他的确是破了不少案子,为不少人报了仇。但也有些事情,让他一个区区刑警队长感到力不从心。
他的家乡在隔壁县市,跪在地上的男人正是他当年的高中老同学,好兄弟赵弘刚。人家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他的。可这老同学摊上的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
“警察小姐,求你帮帮我!我女儿才十三岁啊……”这男人听出刘勇语气里对苏小萱的客气,立刻调转目标,向苏小萱哀求起来。
苏小萱这才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正脸,仔细一看,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沾满了脏兮兮的油渍,头发和胡子都因为长久不清洗粘到了一起,整个人邋遢无比,和路边的乞丐比都好不了多少。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看到这男人凄惨的样子,她心生怜悯的同时更加好奇了。
“小祖宗,不能管的事情千万别管!”刘勇在一旁提醒,如果苏小萱出事他也不能好过。
“我知道,就是随便问问。你先忙去刘队,把他交给我。”苏小萱立刻摆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刘勇无可奈何的摇头,但也得亏苏小萱留住了这个死缠烂打的老同学,让一上午都没办法好好工作的他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虽然苏小萱的父亲是临海市局的局长,但相信她听了事情原委之后,一定也会无奈放弃的。
来到警队的接待室,苏小萱给这个邋遢男人倒了一杯茶。听着眼前这个几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都在东奔西跑的男人断断续续的描述,终于从头到尾听完了他的故事……
“嗯……”苏小萱皱起眉头,摸着自己娇翘的下巴陷入沉思。正如刘勇所说,这的确是一桩非常非常麻烦又恶劣到极点的案子。竟然把眼前这个曾经坐拥几千万家财的船老大折磨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在法律里有一条经常让人觉得不公平的原则,那就是法不责少、法不责众、还有法不责老。可偏偏这个案子,就牵扯上了数量庞大的未成年嫌疑人,一下子占据两条。
任谁碰到这样的案子头也会炸,难怪当地警局负责立案的人会推三阻四不肯立案了。
而且这事情背后……好像还有一股可怕的地方势力在作怪。
“市里我已经跑了无数次,如果再不行我也只能拼死告到省里去了!”始终低着头的赵弘刚握紧了拳头。这次来找老同学刘勇,已经是这个男人通过正常途径表达诉求的最后希望。
妻子被杀,年仅十三岁的女儿在他出海返航前一天上吊自尽,尸体上满是被虐待的痕迹……这些天来的种种遭遇还有复仇的心魔已经快要让他疯狂。
“你去也没用,还会被抓回来拘留的。”苏小萱赶忙阻止赵弘刚这冲动的不理智行为。
“那我只能……”刘勇虽然没往下说,但苏小萱也可以猜到。既然政府和法律无法给予他正义。那作为一名丈夫和父亲,他只能用自己的双手为家人复仇了。
“你先别冲动,我有办法。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你。”
“既然已经被我知道了,怎么能放着不管。从正道无法解决的事件,这个时候果然只能去找他了吗?”终于下定决心,苏小萱明亮的双眼中透出一抹坚定。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苏小萱现在心里无比后悔,为什么要一时冲动找刘队请了假,按照那张黑名片上的地址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
“何警官,这里的人真能帮我吗?”不单单是有些崩溃的苏小萱,就连来求助办事的赵弘刚也同样有些迷茫。
异灵侦探社,苏小萱花了不少时间才和赵弘刚找到这个在省城郊区偏僻处的破旧小楼。虽然字体残缺了偏旁,又脏又破,但这个破烂牌子却真真切切的直接挂在外面。就跟乡下赤脚医生挂的诊所招牌差不了多少。
这大大方方毫无遮掩却又寒酸到可以的门面,让苏小萱很难把这个破招牌和帮人做事一收就收五千万好处的神秘怪人刑修联系到一起。既然要挂招牌,就不能从几千万佣金里抽出一点点好好弄个门面吗?
“呵呵……大隐隐于市嘛,这证明异灵侦探社真的有能力,你就放心。”没办法,毕竟是自己把人带过来的。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