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纸团:安宁,你叔叔是历史老师你怎么不说呢!早知道我今天就把头发披着了!!!
我……也想知道啊……
可谁又能回答我的疑问呢!
我端坐起来,毫不退缩地将目光投了过去。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教历史?
呵!他能教明白吗?
看着他衣冠qín_shòu的禁|欲样儿,别说,真挺帅。
“咱们先说说,远古社会和传说时代,夏、商……”他站在讲台前,一本正经娓娓道来。
我吃惊得能够塞进一颗鸡蛋。
“晏安宁同学,来回答问题。”他眼神向我投射过来,直接让我站起来回答。
我愤愤地咬咬牙,果然,他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对于纣王,你有什么看法?”他边问,边走近我。
我捏了捏手指,“暴君,沉迷美色的昏君。”
“哦?”他眉梢一挑,笔挺地站在我跟前,“怎么沉迷美色了?说说。”
“封神榜看过吗?苏妲己知道吗?纣王就是因为美色而误了国!”我直视他的目光,“所以作为一个男人,就得以家国为首要,切记不能因为女人而耽误了重要的事儿,这是会要人命的!”
“你觉得,我像纣王吗?”他忽然问我。
教室里的那些女生,把目光都投了过来,小声议论纷纷。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老师你……当然不像了……”
“非常好,坐下吧。”他挺满意我这个回答,点点头,让我坐下。
我偷偷白了一眼,心里真不痛快。
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扬眉吐气,难不成我这一学期的历史课,都得被他揪住吗?
不可能!坚决不可能!
正当我开小差走神的时候,封渊又把我叫起来了,“晏同学,我上一句话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
封渊你大爷!
大家都在等着看我的好戏,我倒成了众矢之的了!
我腰板一挺,“回老师,我最近耳朵有些问题,所以没办法听清你之前的话,你可以复述一遍给我,谢谢。”
想揪住我小辫子?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糗?做梦!
他直直地看着我,那双眼眸仿佛要把我望穿了。
“很好,坐下。”他没再继续跟我怼,放过了我。
我心里舒坦了一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谅他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出来!
然而,我没算到的是,整整一节课,他什么同学也没抽起来回答问题,只有我,只有我!
一次,又一次地起立。
直到下课,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要命的历史课,结束了。
可他依旧没有放过我,“晏安宁同学,跟我来一趟。”
干嘛去啊?
我心里一个咯噔,“我不去!”
他站定了脚步,微微抬头,一副你试试看的模样看着我。
同学们都看着我,讶然我居然敢在开学第一天跟老师怼上!
我头皮发麻,果儿趴在桌上偷笑,以为我跟封渊两个人在调|情。
欣欣抓抓我手,“安宁,你叔叔叫你,你就去吧,顺便帮我问问,重点笔记有哪些。”
这么快就把我给卖了!
在同学们好奇的目光中,我不情不愿地跟着他离开教室。
看着他挺拔的背景,两条大长腿,还有那精致又帅气的侧颜,一句话形容,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我跟着他走走走,越看越觉得地方不对劲。
“你去哪儿?教室办公室不是这个方向。”我提了一句。
他径直往学校操场的后树林走去,我小跑才能追上他,“喂!你去哪儿?”
他站定脚步转身看向我,手里拿着的几本教科书,瞬间被他用鬼火化作了灰烬,一点儿渣都没剩!
然后瞬间就把我捉怀里了,“听说你的耳朵不太好。”他说话似乎带着风,在我耳边拂过。
我心虚,但那话的确是我的说的不假。
“是啊,耳朵听觉不太好!”
他浅笑一声,将唇贴向我的耳朵,我都能感受到他双唇微凉的温度。
“我来治好你耳朵。”他轻声说道,然后亲吻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顿时痒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又羞又痒!
连忙红着脸推开他,“我耳朵没事了没事了!”
“我不信。”他伸手又要来抓我。
我赶紧跑,谁想……
“啊哟!我去……”我栽了一脚,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绊了,膝盖疼。
他立马抱起我,替我拍去身上的泥土。
我往地上一看,伸脚扒拉了两下,“什么东西……”
里面露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沾着泥土,混着污秽。
似乎,底下还站连着什么,硬硬的。
我好奇心作祟,拿着根木棒戳了两下,把它挑了开来。
“我的妈呀!”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我吓得腿一软,抱住了站在我身边的封渊的大腿,“这这这……这是……个婴儿吗!”
封渊顺势摸摸我的头,“你的好奇心总是那么大。”
我没心思去深思他的这句话,看到眼前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拨开,里面却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婴儿!
它的面目已经差不多毁了,依稀能够看到双眼的轮廓,四肢蜷缩着,握紧了拳头,但一半的ròu_tǐ已经被腐蚀,露出里面的骨头。
我清晰地捕捉到,这个婴孩的右手,居然有六根手指头。
我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