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他们都是孩子,让他们和一个社团去火拼,你这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吧!”我双目直视着阿彪。
阿彪很是为难地说道:“没办法,实在是没人了,许多老人都不愿意出来,还有一些惜命的,不得已我才找了这么群小年轻来凑数。”
摆了摆手算是对阿彪的敷衍,而他则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我的一句肯定对他很是重要似的。
我们两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那些小混混们三一群俩一伙地闲的那么的游手好闲,最后我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便对着阿彪说道:“早点去,看着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我就烦,没有能耐还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阿彪等的就是我这句,他连忙招呼着那些散兵游勇跟在我们两个的身后朝着预定的地点赶去。
约定的地点是一国有厂的车间厂房,这家厂子因为没有私有化慢慢的在不断革新的商海中被淘汰了,丢弃了好大一片厂区和废旧的厂房,由于地处偏僻,所以政府也没打算将这里的地皮售出,最终也就闲置了下来。
不过最近几年却成为了许多影楼和一些热爱真人野外枪战俱乐部的热衷,在很多当地比较有名的影楼里,都会摆着有着浓郁工厂气息的结婚照,还有偶尔在广播或者电视上流动播报的野外枪战的比赛。
当然更多时间这里还是荒废的状态,之所以选择在这里看的就是这一点,毕竟真要打起来在人多的地方也不太好办。
我们到的时候厂房里空无一人,虽说是白天吧,但多少还有点阴森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脑洞大开怎么的,我竟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赚钱的点子,把这整片区域开发成一个主题公园,而这些厂房嘛则做成主题恐怖屋,有些国家不是拿废旧的医院改的嘛,那我们就走工厂风,没准儿还能赚大钱。
就在我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厂房外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听那意思好像还不止一辆,再然后便是有些嘈杂的脚步声,以我多年的经验我猜测来的少说能有二十人。
也许是听到了对手的到来,那些散漫的小混混也变得正视了起来,每个人都下意识准备握紧手里的家伙,可这才想起在来之前我已经让他们把那些不怎么入流的打架装备给扔了的桥段。
于是乎这些家伙几乎集体向我行了一个并不是怎么友好的注目礼,不过对此我根本没有在意,一群小屁孩儿的愤奋应该很快就会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倒,到时都不用我吩咐他们便会乖乖地躲到我和阿彪的身后。
终于我们的对头算是出现了,好家伙我真替他们觉得热,外面三十几度的天这些大哥们浑身上下一身黑,这也就是体积小了点儿,这要是身材宽点儿简直就是一移动的太阳能聚热板,估摸放上两根电线都能擦出电火花来。
除了黑衣黑裤之外,那每人一个的雷朋眼镜很是扎眼,简单点说这几十号人马完全的统一制式,除了身形不同以外连发型都差不多。
虽说这队形不怎么齐整,但也还算是走出了点气势,由远而近这么一整还真有点唬人。
我已经听到那些小混混向后撤步的声音,而阿彪虽然这么多年大风大浪没少经历,但人去楼空的他多少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毕竟人家对面人员齐整再看看自己这边除了眼前这个不知底有多厚的小大哥之外完全就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
黑衣人雁翅排开,从中间走出一矮胖子来,与其说是矮真不如说是矬,那个头也就比地缸强不了多少,但那粗度绝对够一说的,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定做的媳妇,穿在他身上简直就像冬天家里积酸菜的缸上面盖了一床黑色的布,要多不协调有多不协调。
我压低了声音问向阿彪:“这就是与你结梁子的对家儿?”
阿彪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问话,我接着说道:“怎么看上去像逗楚子成精了呢,你看他那太阳镜都快把整张脸给糊上了。”
“龙哥,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能不开这玩笑了吗?”听了我的话阿彪想笑但碍于场合又不能笑,所以这一来一去的整张脸都快揪到一块儿了。
“呦,彪哥来的很早嘛,这可有失你江湖大哥的身份啊?”逗楚子拽着八字步扯着公鸭嗓很是嚣张地说道。
阿彪看了我一眼,我努了努嘴,他这才上前搭话:“少跟我来这些有的没的,你带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难道不如你愿你还不准备让我们离开喽!”
“怎么可能,谁敢在你彪哥面前放肆,不过彪哥你这带小弟也得好好挑挑选选吧,怎么带了群娃娃啊,这日后真要是传出去人家都以为我阿豆欺负孩子呢!”逗楚子异常嚣张地说道。
他的话招来了那群黑衣人的捧场,偌大的厂房里回荡着的全是他们的奸笑之声。
“阿彪,你这是从哪招来这么一只乱吠的哈巴狗啊,看这品种底盘应该比柯基还要低吧。”我懒洋洋地从后面走到阿彪跟前,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算是稳住了他那略有些颤抖的身体。
逗楚子以为我只是阿彪的跟班小弟,可谁知道我竟然比阿彪的地位还要高,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用手指着我然后问向阿彪:“哥哥,这位是,怎么在咱这儿道上我从来没有见过呢?”
阿彪很是客气地向后退了半步然后介绍道:“这是我之前的老大,今儿帮我平事儿来了,我现在洗心革面了,不想再在手上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