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休息,这对于一个即将要参加特种兵选拔的人来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那紧张感就够一说的了。/43/43583/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实在有些闹心的我决定去看看他们五个都在干什么,难道他们就不紧张吗。
揣着好奇心我走出了宿舍,围着房子转了一圈我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这五个家伙该不会临阵脱逃了吧,不应该啊刚才白宇还在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呢。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属于我们的训练场,远远地我便听到了有人运动的声音,跑到近前只见我那五位老兵正挥汗如雨地在那里进行着各种训练,想想这些日子他们都在给我加码,而他们多数都只是在陪练,想来今天是想好好巩固一下免得到选拔的时候被落下。
刚刚灌完一碗养生保健汤的我此会儿正无处宣泄多余的能量,看着他们五个在训练场上那奋斗的劲儿一下子便助燃了我心中本就熊熊燃烧的烈火。
一声我来也之后我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对于我的到来他们并没有什么意外,相反应该觉得这才是理所当然。
这一天的训练最后结束在我们六个横躺竖卧在场地上为止,天空星光闪烁,周围除了偶尔出现的虫鸣和那微弱的风声之外便是六个精壮的糙老爷们很不匀净的喘息声。
我将拳头猛地挥向天空,然后大声喊道:“过瘾,男人就应该肆无忌惮地挥洒汗水,我觉得咱们要是早这么练,我提高的肯定比现在还多,就是你们每天跟监督犯人似的监督着我让我产生了一定的逆反心理,但今天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平等的甚至有了一种竞技的感觉,在这种条件下更能激发人的斗志,依我看这种训练方式就应该全军推广,到那时咱们国家的军队素质绝对上的不是一个台阶。”
大概是喘匀了气儿,白宇那绝不让话茬跌落在地的劲儿立马上来了,他指着我说道:“你说的根本不现实,这种训练方式只适用于向我们这样的小众群体,要是全军推广那我估摸老兵们也就甭干别的了,见天的跟着新兵在操场上靶场上溜得了,一支菜鸟队伍要是普通训练的话配备两到三名教官即可,但要是按照你那种训练模式起码得一比二的比例,要不然新兵根本学不到任何东西,最后不但我们的战斗力提升不上去没准儿最后直接成为了散沙一片。”
“你们两个行了,那种事儿用不到咱们操心,各大军区那么多专家难道还钻研不出科学的训练方法,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六个人一起成功进入特种部队,其他暂时不是我们需要想的。”王祥龙总会在他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结束有些无聊但却让大家乐在其中的争斗。
在连续几天这种训练模式之后,我们终于迎来了选拔特种兵的正日子,看着身边站着笔直的其他人,看着他们各自臂章上的图案和部队番号,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有些光秃秃的位置。
这是班长的意思,因为他不想别人说我们走后门,毕竟我们曾经是这个特种作战团的一员。
由于选拔还没有真正开始,所以大家虽然站的笔直但整体却都很轻松,有些人甚至低声聊着天。
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年龄跟我仿上仿下的家伙,他看了看我然后轻声问道:“哥们,哪个部队的,怎么那里是空着的,你们该不会没当过兵吧!”
我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是边防部队小地方不值得一提,之所以没带臂章是因为不想给老部队丢脸。”
“行啊,够有勇气的,边防部队的兵竟然也有胆参加特种部队选拔,就冲这个你们几个就是好样的。”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我都没有继续理会对方,因为我们团长此刻已经站在了台子上面。
他老人家的话很简练,但却足以振奋人心,每一个字就像重锤一般锤击着我们的心脏,让我们那沉睡了一夜的身体变得灵活了起来。
特种兵的选拔其实和影视剧上描写的很像采取的是选拔制,在你身体健全的前提下只要你不选择退出且坚持到最后你就有了叩开特种部队大门的本钱了,而这其中的过程简直堪称残忍,都说是地狱周实际上一点不假。
第一天我们要面对的是无尽的奔跑,背负的重量几乎是平日负重的双倍,当然并非是你跑到指定的地点就算是你通过,在道路异常崎岖且地形复杂的情况下,负责裁定的总裁判长也就是我那久未谋面的新兵连连长龙宇将标准时间定为一个小时之内跑到十五公里外的集合点。
这对于为了特种兵这个称谓而常年奋斗的尖兵们并非是什么难事,但在不平整的陆地上长时间奔跑这对人的消耗是巨大的,同时对人身体组织以及骨骼的要求也同样是严苛的。
炊事班我们六个人在规定时间内抵达了目的地,当看着那些因为老伤发作或者倒霉崴了脚的同志在规定时间内因距离终点只差十几步远而遗憾地告别选拔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这次选拔严酷。
显然这只是一道开胃小菜,接下来我们要在背着自己行囊的前提下扛着原木朝着下一个地点行进,而这一次的合格标准更是严苛,规定时间内在同根原木下的所有队员全部冲线后才算为通过,否则哪怕有一人没有通过那么整队也将会被淘汰掉。
战士们选择的通常都是跟自己一个部队的伙伴,而我们自然也没有例外,六人一根圆木,对于惨遭过他们五人蹂躏后的我这点重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