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默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淡然地说道:“知道,两个图纸丢了,我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
“那么这件事儿是不是你做的,图纸是不是你偷的
?”
“呵呵,这位老兄如此陈腔滥调能不能换换,在无法确定嫌疑人之前,是否应该尊重下人权不要随便怀疑别人,这样很没有礼貌的,假如是我偷的,你觉得我会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这儿陪你们聊天吗,有这时间我早带着图跑路了,更何况我还没偷,我知道你们的套路,见嫌疑人不老实,你们便会用上各种手段,最后的结果无非两极分化,要嘛屈打成招要嘛死咬牙关不论你们上什么逼供的招来,都无法得到想要的东西,这些都太陈旧了,咱们作为双方当事人能不能心平气和的交谈,当然诚信是前提,反正我可以对着党旗发誓,我没有偷厅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徐谦就像是一个谈判者,在谈话间便为自己赢得了最佳的境遇。
他的这般表现倒是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国安队员看着他,最后开口说道:“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们来问你来答,希望你能遵从自己的内心,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接下去的时间便是双方一问一答的时间,这个流程进展地很顺利,基本没有停滞,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徐谦总能把自己给摘出来,让自己置身于整件事之外。
要是按照章程来说,徐谦完全可以被视同无罪,不过这会儿与何不仇办公室相连接的那扇门被打开了。
审讯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都落在了来人身上,特别是国安队员在见到来人之后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不介意我来接手和这位徐先生谈谈吧!”我笑着对国安的兄弟说道。
虽然不知道我具体什么职位,但能坐在一厅之长的办公室里谈笑风生,我这级别自然低不了,所以这些国安的兄弟见到我都很客气和恭敬。
两个人没说什么而是直接从原座位移开,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位置后面,我和万企也没客气拉开凳子便坐下了。
“咱们聊聊?”我笑看着徐谦。
这家伙倒很是不在乎,将我和万企打量一番后笑着说道:“聊就聊呗,反正谁来都一样,没偷就是没偷。”
“咱们不聊水库图纸的事儿了,那个翻篇了,偷东西的人我们已经抓住了,不过这个消息对于你来说并不是太好。”我有些遗憾地说道。
“既然你们把人抓住了,那我还留我在这里干嘛。”说着徐谦便欲起身。
我笑着冲他摆了摆手:“急什么,坐下来咱好好聊聊,要是有工作的话,我让你们厅长帮忙找别人去干,今儿咱就是闲聊,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这么走是走不了的,便有些不情愿地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对于你兄长被抓的事儿,你有什么看法?”徐国峰在一楼被带走的事儿基本都快被传开了,我相信徐谦也肯定知道。
“还能有什么看法,倒霉呗,当然我也应该说他该,谁让他做了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儿呢,这是他应有的下场。”徐谦有些愤愤地说道。
他的表情不是装的,看得出他对徐国峰是真的有些怨恨,这样起码我能排除他和徐国峰同为那个国家间谍的事情。
“你和他在一起工作,他这一出事儿,家里人难道不会向你询问吗,到时你该怎么回答?”既然有了共同的话题,我便直接顺着杆往上爬了。
“如实相告呗,还能怎样,他自己作出来的,难道还要让我帮他圆谎吗,古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说到这儿徐谦的面目有些狰狞,与之前泰然自若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这让我的心头一动,没想到随口转的一个弯竟然还有意外收获,看着徐谦在那继续咬牙切齿,我沉声道:“你们两个的关系看来并不怎么好啊,是利益纠纷,还是家族遗留问题又或者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
本没抱着多大希望,可谁知徐谦还真说了:“这年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不会对钱感兴趣,徐国峰的工作是我帮忙找的,也就是说他之所以能进到水利厅来,完全是靠我,但这家伙不知道感恩,挣了钱之后年节也不到我家里看看,这让我很是不爽。”
“应该不止这些吧,你发现徐国峰的家庭条件变得越来越好,甚至发现他花钱有些大手大脚。”
还没等我说完,徐谦便开口说道:“没错,我嫉妒,而且我怀疑,一个水文测量员每个月的工资就那么多,可你知道他私底下抽的都是什么烟吗,雪茄,还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那种极品,于是我就查他。”
“你查他,我想你应该没有成功,他受到的训练是专业的,别说查了,很有可能你小命都得丢了。”我追问道。
“没错,在第一次我就被他抓住了,当时我求他,可他还是怕我将他说出去,于是我便提出要和他一起干,这家伙当时没有同意,我知道你想套我的话,我也明白既然都被你们列入嫌疑人之列的,早晚都逃不掉,与其那样还不如自首比较好一点,几天后,徐国峰带我去见了一个人,之后我便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当时我假条上写的是家里有事,可实际上我是去接受特殊训练了,培训后我便开始辅佐徐国峰,可这家伙就是一白眼狼,我们都已经一伙了,这分的钱自然要公平些,可这家伙却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