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就是国安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只要你介绍信便可以到处走动,因为这部分是没有任何机密可言的;而内部也就是龙华带我去的地方,这里你要是没有指纹、声纹等一系列备案的话是根本无法进来的。
辗转了几次之后,我和龙华来到
了一个应该是会议室的地方,因为这整条走廊只有这一扇大门。
龙华让我在外面等着,他自己敲门而入,而我则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大概两三分钟过后,龙华从房间走了出来,他来到我面前,先是把我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然后将我身上的衣服规整了规整,这才示意我跟他进去。
“队长,我用不用换军装啊,毕竟见领导,穿军装是不是能好些啊。”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龙华笑着摆了摆手回道:“在这儿都是便装,你没看我也是休闲打扮嘛,是不是又紧张了,没事儿的。”
说完他一下子将门打开半边,而我则低着头走了进去,进了门我便停在了门口,这回龙华也没催促,只是默默地站在距离我不远处的地方。
“小伙子,怎么这么拘谨啊,这可不是我们国家军人应该有的样子啊。”一个有些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就是嘛,我们国家的军人就应该昂首挺胸,不管是遇见谁都要保持这个姿态,这种姿态代表的可不是你个人,这种姿态代表的是我们国家的态度。”另外一个浑厚且带着金属回音的声音随之响起。
将头缓缓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会议桌,而此时在这会议桌的周围坐着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当我看到正座的那位后,连忙立正站好且行了标准的军礼,不过当手快举到鬓角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现在并没有穿军服,不过即便没穿在见到这位老人家时也应该向他表示敬意。
“行了,都不是外人,用不着那么客气,龙华啊,这就是你带的那个兵?”中间老者先是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向龙华。
“吕伯伯,这就是前阵子独闯那耶稣囚牢的解瑞龙,就是他击毙了反政府军真正的幕后黑手。”龙华颇有些得意地回答道。
龙华口中的吕伯伯其实就是上任军委副主席吕玉国,本来主席还想让他老人家连任,但却被推托掉了,他老人家的理由很简单,多给年轻人一些锻炼的机会,至于他退下来之后去了哪我就不清楚了,没想到今儿竟在这儿见着他了。
“看来你对这小家伙的评价不低啊,小解是吧,来来来那边有椅子咱坐下说话。”吕老爷子很是和蔼可亲地对我说道。
我简单地扫了一眼旁边座位上的那老几位,有些在军报和电视上也可以看到,有些虽然没见过但看这架势应该没比吕老爷子差多少,所以我连忙说道:“我还是站着吧,您有问题只管问便好。”
“行吧,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就不强求了,跟我们谈谈吧,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何要单枪匹马的去敌军营地啊?”吕老爷子淡淡地问道。
“首长,在回答您问题之前有件事儿我想先更正一下,去偷袭敌营的不止我一人,另外还有一名战士是跟我一起的,他叫福根,是名很优秀的狙击手。”我有些耿直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这功劳是几个人就是几个人的,要是全让我一个人占了我真的会良心不安。
吕老爷子并露出不悦的神情,相反很是平静地对我说道:“旁人先放一放,先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一时间什么为了祖国为了人民这类的套话在我脑海中浮现了不少,但我觉得那太假了,别说糊弄这些老人家了,就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所以我直接开口道:“为了报仇,说的高尚一点算是为了让部队和领事馆的工作人员能够安全的撤退。”
“报仇,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显然在这些位老爷子的手上并没有向梅儿和我之间的关系,甚至他们连那场坠机事件都忘了吧。
不过貌似是我错怪了首长们了,吕老爷子马上反应了过来,他用手点了点桌上的一摞材料然后说道:“你说的是坠机的事儿吧,可你怎么就断定那是反政府军做的呢?”
“我要说是那被我杀了的人亲口对我说的,您相信吗?”我仗着胆子反问道。
“信啊,为什么不信呢,你是当事人,要是连你的话我们都不信我们就不知道该信谁了。”吕老爷子笑着说道。
“之所以会这么冲动,是因为在死难者当中有一个是我的朋友,加之我们部队到了那里之后几次三番地被反政府军骚扰,故而我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所有所有的一切汇聚到一块儿才有了我的这次行动,至于后续的完全是个意外,我本意是想将那堡垒炸毁以此来拖住敌人,可谁曾想竟掉进了对方的圈套之中,再然后就是首长们知道的那样了。”我不敢隐瞒更不敢夸大。
“这么说来个人因素占据了主导地位喽?”另外一位老人家用一种让我很不舒服的语气问道。
我没否认但也没肯定,模棱两可地回答道:“要说没有那是假的,但即便没有我的朋友在里面,我可能也会去做这件事,只不过在做之前会考虑的更多罢了。”
老人很是直接地抓住了这个点有点半强硬地对我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一个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的人喽?”
我笑了笑然后答道:“我不想做冷血动物也不会去做,人本就是一情感丰富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