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战士们加菜我们仨算是把周围能翻到的鼠洞、兔子洞全都翻了个遍,或许是老天爷也挺高兴,竟然给我们加了不少的菜,这也让炊事班的老许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酒喝,光是喝水,大家也都好似有了醉意,我明白那并非是大家醉了,而是大家都累了。
接连几天的训练,所有人都没怎么休息,那几名狙击手更为辛苦,所以这第二天一早
齐大凯直接下达命令不用吹起床号了,让大家舒舒服服地睡个大懒觉。
我不是被训的,但我这个训人的却比他们还要累,他们每一个人面对我一个就够了,可我却要面对两个营的战士,那种心理上的压力简直可以称得上摧枯拉朽。
所以这个清晨我可谓是睡的格外的死,就连老许也没舍得把我喊起来干活。
不错过他们是好心没让我起来,但我的美梦依旧做不成。
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消息传了过来,对方声称是这个国家首都的机场工作人员,他们对我们说有人要来找我们,希望我们指路。
好在我们没有对外公开自己的消息,故而对方以为我们只是一家普通的华资企业,可谁又赶这么个节骨眼上赶来,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战地记者来采访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问了下来人的姓名,不过电话那头很是果断地说道:“那个人说无可奉告,只要我们一去便自然知道他是谁了。”
还跟我们玩神秘,这我们自然更不会上当了,最后没办法我们只好求助当地领事馆,让其帮忙去接下来人。
可等了半天领事馆也没人回信,说来人是男是女到底为何而来,等着等着我实在挺不住了,这才返回自己的寝室继续补眠。
睡着睡着我便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甚至我还能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在那阿谀奉承着,听上去要多卑躬屈膝就有多卑躬屈膝。
因为好奇我坐了起来,收拾利落后我这才走出了营帐,好家伙那绝对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的,估摸就算是大明星来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可真当我看清那一群人中间所站着的那位时,我立马傻了。
来人竟然是冰山美人向梅儿,早前在猜想的时候,很多名字在我脑海里浮现过,可唯独她的名字没有出现,或许在我的意识里,他依旧只是玉儿的好姐妹,至于跟我应该也只是老板同食客的关系。
记得电话里机场的工作人员说的很清楚,人家是来找男友的,难道在营里竟然有她的男朋友,可为何她的眼神却在四处寻找,难道她是冲着我来的。
这会儿齐大凯从我身边经过,趁我不注意在我身上推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真没想到,咱这儿竟然来了这么一大美女,冲谁来的呢,该不会是你小子吧,我可听队长他们说了,你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友。”
这可不能误会的,于是我连忙摇头对齐大凯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而且她为何到这儿来我也不清楚!”
他撇了撇嘴道:“如此说来你们还是认识的喽,不过看架势应该也是你小子没跑了,人家不远万里过来见你,这对你用情得有多深,可你女朋友连个信都没有,两者相比,呵呵,要是我有这样的姑娘对我,我反正二话不说直接把她给娶了,这种时候岂能犹豫,必须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
实在是拗不过他那套歪理邪说,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我要是不打招呼也不是那回事儿。
分开人群,我终于站到了向梅儿的面前,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这丫头身子猛地一震,然后直接扑了上来。
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呢,她已经挂在了我的身上,顿时现场响起一阵唏嘘之声,怀抱着向梅儿我将起哄的人群驱赶出了帐篷。
当我把向梅儿带进帐篷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臂就是一紧,想来是这丫头误会了我的意思。
帐篷里最后两货看热闹的也被我轰了出去,现在整座帐篷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脸都是红红的,不过红的原因各不相同。
“向小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现在很不太平,时常会有战争爆发,所以您要是想看那些野生动物,请我们将这场战争平息后您再到这儿来。”我很是公事公办地对向梅儿说道。
显然她没料到我会如此的不解风情,自己都送到嘴边了,我竟然闭着嘴巴不肯开口。
立马向梅儿的声音由之前的兴奋变得有一种跌落谷底的感觉:“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可真等见到你,得到的第一句不是安慰,不是宠溺竟然是赶我走,解瑞龙你的心难道是钢铁做的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接,没办法只好继续听着向梅儿在那里哭诉,说她怎么怎么的不容易。
最后可能是说累了,这才停了下来,我晃了晃头,然后态度依旧坚定地对她说道:“真的很抱歉,这儿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明一早我会让齐大凯派人把你送回国的,另外我希望你记住,请不要在到处乱跑,虽然钱是你在自己的,腿长在你的身上,但也请你为自己负责一下。”
我说的可以用冷漠这个词来形容,那边没有留半分余地,因为我很清楚,这种时候千万不能给对方留半点希望,因为那样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纠缠甚至更夸张的事情,所以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