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基地里的所有人都信了,没办法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些子弹可不是闹着玩的,试问下假如真是政府军和反政府军之间的火拼,那子弹怎么全都朝我身上招呼。
大概是觉得自己暴露了,那支神秘的部队便决定不再伪装自己,之前伪装用的爆炸声还有烟雾慢慢地消失了,我们这才总算看清楚对面这些强人们的庐山真面目。
并不是很整齐的军装,同样有些参差的装备,不过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条颜色有些扎眼的方巾。
老营长眉头一拧声音略有些沉重地说道:“它们是反政府军的,以往大家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今天它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它们要干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的首领很喜欢绿色啊,又或者说他对这个颜sè_qíng有独钟。”我的这番调侃让气氛有些沉闷的营地多了几分欢愉的味道,起码大家紧张的神情暂时放松了一些。
在我们的注视下,反政府军队伍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最后大概在五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些家伙不傻,知道在这个距离外自己还可以称得上安全,同时这也算是在当地两军交战时所习惯地一个便于交流的距离。
还没等我和齐大凯想好该怎么去和敌方头头交流的时候,老营长已经拿着高音喇叭走出了队伍。
老营长说的不是英语,应该是当地居民所独有的民族语言吧,看老营长的样子聊的很是轻松愉快,要不是两面剑拔弩张的样子,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是在战场上,双方很有可能在下一秒钟成为敌人。
我和齐大凯此刻就站在距老营长最近的一个掩体后面,突然我觉得心一阵发慌,特别不好的预感瞬间席卷了我的整个身体。
我没去喊老营长,而是直接朝他冲了过去,待我将他扑倒在地的同时,一发子弹从我们的头顶飞过,而在它的弹道上,正是之前老营长所站的位置。
“齐大凯,还等什么呢,他们已经开枪了,这些反政府军疯了!”我扭回头冲着齐大凯怒声喊道。
其实根本不用我喊,在这件事儿发生的瞬间,齐大凯便以下达了还击的命令,对面那些散兵游勇岂是我泱泱大国正规军的对手,所以很快反政府军便被我们打退了十数米之远。
趁着这个时间,我和老营长赶忙退回到了掩体后面,齐大凯很是着急地跑了过来,连声问道:“怎么样,受没受伤,老营长你没事儿吧。”
“竟然下黑手,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可惜了这公家的财产了。”说着他举起了已经分解的扩音器有些苦涩地说道。
我和齐大凯都明白真正让他苦涩的并非是扩音器摔坏,而是他竟然被对方给暗算了,更为关键的是他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这对于一名常在战场上走动的人来讲简直就是致命的。
我轻轻拍了拍老营长的肩头然后对他说道:“这说明不了什么,你要是非得往上扯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欠缺地是和死神争抢生命的经验而已。”说完我便提着枪去帮忙做防御了。
在我加入战团之前,整个防线简直可以说是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的枪口虽然都是瞄准着敌人,但大家发枪的时机却几乎都是乱的。
这样下去,先别说敌人能不能攻上来,单是我们自己如此消耗也都把弹药给消耗没了,而人家以逸待劳,坐等反击的时机。
赶巧的是在我身边不远处还有另外一个扩音器,我也不管什么营长不营长的了,一把将扩音器抄起然后对阵地内所有人喊道:“都给我看准了打,别放空枪,咱们的供给有限,不能浪费。”
而现场已经被杂乱的放枪声音所掩盖,我再怎么放大声音去喊也于事无补,最后无奈我只好在扩音收音的地方放了一枪。
这一枪绝对可以称得上响彻云霄,别说是阵地里的战士们了,就连远处的那些反政府军也被吓了一跳,毕竟在战场上要是听到如此大的破空声,那所对应的武器要嘛是大口径的狙击枪,要嘛就是大口径的杀伤性武器,总之这武器不是好惹的就是了。
总算战士们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炊事班的人倒是没什么,他们早把我奉若神明一般,可其他连队的人不认识我,就在这时我手中的扩音器一把被人抢了过去。
我刚想发作,见抢扩音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大凯,长出一口气后低声对他说道:“赶紧下命令,这点儿常识你不会也忘了吧。”
“屁,要不是刚才那一下,我早就喊了,行了你就帮我守好家就行了,其他交给我吧!”他向我投来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我这才又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战场之上。
这家伙和我是从一个队伍里出来的,自然各种理念也不甚相同,加之他这么些年的沉淀,对于战术的理解应该比我还要强上一些,加之人家本来就是最高指挥官,故而由他指挥我也就放下了心来。
不过当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战场上之后,我才记起在那些反政府军的后面还有两辆铁王八,那可是大杀器,虽然我留了后手,但以维和部队所配备的那种小口径榴弹炮装甲步兵车想要和人家的大杀器相比那绝对是差个等级的,可眼下我们也只有这种配备,毕竟我们做的不是侵略者,也不是防御者,我们只是双方的调解者准备点广义点说是维护世界和平,而狭义点其实就是保护战区的民众少受些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