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你是狗吗?很疼的。”我皱着脸冲他大喊。
“疼了活该,你老公还健在,竟然想着改嫁。”他依然怒气未平,双眸闪着凌厉的光。
我生气地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感觉疲惫得很,“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说过了,和原来一样。”裴瑾年眉峰微蹙,声音略带嘶哑。
我疑惑地看向他,“你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裴瑾年,怎么可能一样?”
两团怒气从湖底升腾,他的呼吸很快变得更加急促,当我意识到可能要发生什么的下一秒,人已经被甩了出去。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弹得一连起伏了几下,头晕目眩中,他已经压了上来。
“裴瑾年,你个混蛋,不许碰我!”我用尽全身力气,四肢胡乱反抗他的用强。
“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和原来一样。”他盛怒之下,大力扯开了我身上的衣服,对我的控诉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