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这就是煎熬。坐在针毡上只是屁股疼而已,可这次却是心被煎或熬,既疼痛又无所可套。
赵国的两条糊鱼,煎了又熬,熬了又煎,总之就是你糊了,大不了我不吃了,也不能放过你。
不过,好在还是有拿饭铲的人失去耐心的时候,想来他也是顾虑到再煎下去锅就不好刷了。于是在看到大家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楚帝再一次的站起来,同时将手中的酒杯举到胸前,对着下边热闹开心的人,也只有韩建德等人了,朗声说道:“众位爱卿,值此佳宴让我们一同祝福楚赵两国百姓安居,世民乐业。愿两国共同努力一统天下。”
“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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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赶快给我拿纸笔过来”,一走到驿馆,赵国的正使就急忙的对着前来接车的人喊道,却完全忘记了这接车的只是个接车的,他不属于秘书行业,也管不了秘书们要干什么。因此,这正使是放了一堆空炮,看着直愣愣站在他身边张着大口发呆的人,无名的急火直攻脑门,正准备抬起脚来踹上几脚的时候。一道闪电划过了他的脑后方,让他硬生生的把脚给停了下来,趁机顺势扭腰向前迈步,跑进了驿馆里,直奔自己的房间,一边跑一边喊:那个谁谁抓紧给我准备笔墨,现在就要。
这一折腾就犹如池塘里一直青蛙叫引起了所有全体同仁的共鸣,于是乎在正使大人的紧急催促下全体的赵国陪同人员都动员了起来,不管是扫地的还是烧水的,只要你有职务,你就得动起来。大人都这么的忙了,你还在这嗑瓜子闲聊,那像话吗?
正使屁股一沾座,喘了不到两口气,立马茶水就端了上来,热气腾腾中,茶杯里漂着青绿色的茶叶。还好正使现在的注意力不在口渴上,不关心喝茶的事,不然早就站起来让人换一杯凉茶了。毕竟人急了总是要上火的,而灭火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水啊。
待笔墨上来以后,正使提起笔来先沉思了一阵儿,随后奋笔疾书,一连写了两页纸。
正在正使喊着让接车的人笔墨伺候的时候,副使也没想太多,只是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于是他默默地下车,朝着驿馆的管理处直奔而去,对着他们的头说道:“给我准备一匹快马,现在就要。”
驿站的头看着这位赵国的副使一脸严肃的表情,觉得要发生什么要死人的事了,连忙点头说道:“大人,我这就去,您就放心吧。”不愧为楚国都城的驿馆长啊,平时从这有急事备马的,这几个月一来就是北方打仗要死人的事,因此他见的多了,反而临危而不乱,殊不知他完全的想错了,这虽然与死人的是有关,只不过是将来时,现在还暂时死不了人,顶多把人急出病来。
安排完了马,还得再找个人送信。副使又找陪同自己来楚国的侍卫统领商议,看派谁去合适。
两头一配合,这边正使写完信,那边副使安排好交通工具等等,临走前再交代了几句:此事紧急,且马虎不得,你要日夜赶路尽早的到达京城,并且亲手将将信交给朝廷。
这个送信的人果然是听话的很,一天也就睡几个小时,跑虚了几匹马,终于将信交到了尚书省。虽说使者是中书省的人,但是它只管着皇帝交代的任务,可管不着各地的事物务,最多只能说说意见。
消息到达了朝廷,那就得开会商议一下以后的路该怎么办走。
当尚书仆射将楚国出兵以及它现在的态度在众人面前说出来的时候,有一些原本就持反对攻打沭国,造成两面作战的危局的人立刻抓住了这个时机,准备来一场"论当前攻打沭国的不可行"的激情演讲。
"陛下,楚国这态度摆明了是想打一劫啊,无论是晋国还是沭国,只要那方吃紧,它就上去咬一口,而我们却在这损失钱粮兵器,虽然也会成功,但是却没有它们来的这么容易。臣建议让在楚国的使臣再求见一次楚帝让两国同时出兵,或者在我们出兵后,楚国也出兵,因此,我们需要暂缓出兵。"尚书左仆射如是说道。
兵部尚书马上就站起来了,对着赵帝行了一礼,说道:"陛下,臣以为左仆射大人之言似有不妥,此次出征沭国是我们先提出来的,当然是我们先发兵以示诚意。至于让楚国紧随我们其后,我看我们不要太奢求了,只要最低限度上,楚国不反对我们打沭国,那就可以了。毕竟这次出兵据上次楚国的失败时间上太近,即使让在楚国的使者劝说,也不起作用,如此一来反而会耽搁时机。陛下,臣建议应立刻出兵,趁楚国国内的一些人还未反对,以及我使者到楚国的消息没传出去之前,出其不备,攻其不意。这才是我们这次攻打沭国的主要的优势。"
"陛下,臣以为左仆射之言在理,只是暂缓出兵而不是不出兵,沭国靠近晋国的随州,此处的兵近来刚刚打了胜仗,将老弱残兵淘汰掉了,只剩下精壮力强之人,再加上淮州地区仍然有晋国的大军与我军相持,当我们在沭国陷入困境之时也抽不出兵力去就援。毕竟晋国现在还是有些人才的,再者与楚国的这种联盟仅是靠上次的福音,看似牢靠,实则弱不经风,一旦晋国割出一部分利益,与楚国达成协议,我们就徒劳而无功了。"中书令考虑到不把楚国拉下水,赵国出兵后的危险性就会增大,于是他出列进行了反驳。
两方持不同意见,互相的驳斥,相较不下,于是原本商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