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来的人是兵部的人,近来楚国出兵沭国之后,楚晋的边境上一直相安无事,但是直到大军在寿阳开始与沭军相持之后,楚国边境上的一座小城池在一夜之间就沦陷了。
晋军来了,一夜之间来到楚国的境内,歧州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派快马赶往了荆江。
先前姬礼给随州都督府去了一封信,姬邵在接到信之后,与手下的人商议了一下,认为这次出军只是为了吓唬楚国,并不是以攻城略地为目的,当然若是能拿下一座大城池也是好的。
不久之后,楚国军邑的守将在一大早就被屋外的人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打开门之后,看见一个浑身是土、灰头土脸的士兵,而且这个人非常的着急,似乎有很多的话要对他说。但是这个守将由于平时没事干惯了,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是照平常一般对待,首先挥手止住了来人说话,先打了几个哈欠,然后慢条斯理的对着来人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来人一看军邑的守将竟是这样的一个将领,心里也不禁冷上了几分,然而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他还是对着眼前这个将领说了他们遭遇的情况。结果这将领马上就清醒过来了,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就急忙跑到自己的办公地点,将城中的大小将校叫了过来,开始安排城池的防守问题,由于这个地方在前面的城池丢掉之后成为了前沿阵地,所以他们必须马上做出应对的准备,不然这就是第二个例子。
快马飞奔着远离了军邑向着他们的上头歧州而去,汇报这里的军情,顺便派人过来支援。军邑到歧州这一条道路,多年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只是在多年前两国刚开始建立的时候,由于双方的皇帝陛下都想着依靠自己手中的人马将对方吞并,完成一统天下的壮举,两国之间大举出兵,双方你来我往,不断地打来打去,行军的路线也是多种多样。军邑到歧州就是当年他们所走的路线,那时候歧州还是一个都督府,总管着到北边的晋国的楚州,而现在早已经成为过去时了,随着两国出军路线发生了变化,都督府已经被合并了,军邑已经被人渐渐的忘记了。
城垣破败不堪,人马仅够守住四边的城门,根本就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守将王怡在派出求救的人马之后,就开始在城中监督人们修补城墙、往城头上运送守城的工具。军邑城中不论是老还是幼小都被抓来干活了,工程进展的很快,眼看就要完成了。但是还有比他们更快的,晋军的人马就在这个时候来了,到了城下边。王怡下令关闭四面的城门,开始准备应敌。不用他说,就是姬邵也不跟着他客气,接着跑过了的气势就开始往城墙、城门处跑,要一举拿下这座破城。因为他知道若是不在楚国的救兵到来之前拿下这座城,他们得一路往回撤,从哪里来的就得回到那里去,好在这座城池还没有准备好。
在一个时辰之内,王怡见大事不好,首先带着自己的手下破门而出,骑着向着歧州而去。这时候姬邵也不准备继续追赶他们了,立马接手了王怡没有干完的活,继续干了起来,同时他向前派出了探马打探歧州那边的动静。
歧州虽然落寞了,但是这座城池作为一个军事要点,并不可能像军邑一样败落到如此地步。无论是城墙的坚固性,还是守将的人选都是经过一番安排的。楚国朝廷这样做就是为了应对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只要这时候姬邵继续带领着人马前去,城中没有做好防备,城中的人突然见到敌人到来定然会人心惶惶,若是趁此攻城,可将他们一举拿下,然而姬邵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想着求稳,当手下的人向他建议这么做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目前我们已经达到了出兵袭扰楚国的目的了,况且这次只是二殿下的一个人想法而已,朝廷并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军令,若是一旦攻城不成,反被敌人所败,朝廷怪罪下来,我等都是无话可说的。”
话说歧州的守将王斌接到了王怡送来的消息,马上准备召集人马开始往军邑方向前去,这时候他的副将契力说道:“将军,军邑城墙多年不休,城中的人马也不足够守城,若是晋军长驱直入,军邑城不到几个时辰之内就会被攻陷,就是派人去救也是枉然,万一敌人设伏,歧州就会失去大量的人马,如此也将会不是国家所有啊。”
王斌听到这番话之后,又从马上下来了,对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直接放弃军邑城?”
“是的,军邑就是保住了,没过多长时间也还会失去,现在不若加强歧州的防守,向朝廷以及都督府救援。我想这一次晋军突然偷袭我们,正是因为我们进攻沭国,想来袭扰我们,不过他们也不可能孤军深入,就怕现在我们与随州的边界之上会有更多的麻烦。还请将军稍后等候都督府的消息。”
正如契力所料,此时与随州都督府所管辖接界的地方都进入了战备状态,都在等候着他们都督的回信。由于敌人动静太大,不敢马虎大意,更何况他们还攻取了军邑。
三天之后,楚国朝廷兵部就派人来到了韩建德的大营,向他说了当前晋国要进攻的消息,并传达了兵部的指示:在此与敌人相持寿阳之际,朝廷要经受两线作战的苦恼,并且寿阳这边一时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进展,所以决定退军,派兵防守住所得城池即可。
韩建德此时也因为敌人这几天晚上连续的骚扰而陷入困难的境地,现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