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国家之大事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两国的联军更是如此,先不说天时这种千变万化而不可测的事件,人和是首先要做的事,因为这东西至少是看的见、想的着的,而人是由很大的变动空间的,不想老天爷说打雷接着就下雨,连声招呼都不带打的。
就说当年的孔明老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奇门遁甲等等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结果呢。一招不慎,葫芦谷的那把火少的正是时候,不料想,老天爷竟然不给面子,让原本信心满满的他,气的吐血一斗,临倒下前直呼“天意”。
说到地利,只说赵奢老兄第一次出场露面、登上历史舞台之际,狭路相逢之下,打败敌军,一举成名,与那个不知能吃几斤饭的廉颇兄齐名;当然,反面的典型仍然是他这一家族的著名人物,而且两人还互相见面打招呼十几年,这就是大明明鼎鼎的赵括侄子了。如此看来,龙生出来不一定就是龙啊,老鼠的儿子也许就改行了也说不定。
时间是紧迫的,原本只是迎新兼拉拢拉拢感情的见面会,变成了军事讨论会,并在会上一举决定了接下来对赵军的方针。姬礼与朱政的一唱一和马上就将在场的人搞定了,顺便还痛打了一顿何茂老兄,直接就让他退出历史舞台了。
扩大会议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几位高级干部之间的切磋战术了。但是此时的姬礼说他对此地还不熟悉需要亲自去查看一下地形,然后才能做出部署。代颜与白宗听到此话点了点头,佩服的看了看姬礼说道:“殿下明察,让我等实在是自愧不如,如若殿下不弃,我等愿意与殿下一同前去。”
作为随州援军最高指挥的王成也留了下来,虽说朝廷的重要人物来了,但是也得将相关的情况说明白了才行,更何况,要是殿下看着自己顺眼了,提拔提拔自己,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但是此时的王成被姬礼提出的这个要求给震惊了,原本他以为以往的宁州之战只是这位殿下的侥幸,而此次跟着他对抗赵军只不过想快点混个功名,现在看来上次大败楚军完全不是巧合,而是眼前这个人的真才实学。在王成的心中,佩服之情油然而生,他的眼睛更是放出了敬佩与震惊之色。由于他的变化实在是太过明显,站在他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了,不禁的扭头朝他看去,姬礼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再加上他的表情,明白了是什么原因,微笑着对着王成说道:“王将军与我们一道前去吧,你在安平的作为没有给我晋国丢脸,这次的战斗肯定也少不了王将军。”
王成听到自己的殿下夸奖自己,心情激动万分,至少他在脸上是这么表现的,并说道:“殿下过誉了,属下不敢居功,只是尽自己的本职罢了,若无代将军的信任,属下又怎能做到如此。”
“哈哈哈,不错,晋沭两国当齐心协力才能够击退赵军,在此,我替随州军的兄弟们谢谢代将军。”说完,姬礼向着代颜行了一个军礼。
代颜哪里敢收这么大的礼,连忙又给还回去了,一边行礼一边说道:“殿下真是折煞我了,我怎敢受殿下如此大礼啊。”
看到如此滑稽的场面,在场的人除了一个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特殊的人就是李道军了,在扩大会议上,他的期望完全落空,这次,姬礼的这一手又完全收服随州军以及沭国的将领,自己算是彻底被架空了,辜负了太子等的一片良苦用心,此时他的脸成了苦瓜脸,想哭却又不能哭,跟着他们笑却又笑不出来。
众人打马来到了营寨北边的丘陵上,看着连绵不绝起起伏伏的地势,眺望着远处苍茫茫的黄色大地,原本愁闷的心情,豁然开阔了起来。姬礼调转马头朝着岭下那条宽阔的道路看去,又看了看北边的那几个山头,沉思了起来。直到现在姬礼才知道为什么这绵平要比安平更加的好打,越接近绵平城,这进军的道路就越平坦,两边的山岭离着就越远,想打伏击却要费些周折。这里是不行了,还要继续往北边看看,找一个道路少狭窄的地方排兵布阵才是最好的选择。
众人骑着马又走了几里地,停了下来,因为姬礼找到了他想要的伏击地点。此处的山头要比周围的稍高一些,也便于隐藏人马,而且占据了这个制高点,可以看清楚山下赵军的情况,尽管其他的山头也能看见,只不过这个山头可以看见其他山上的情况。
“就是这了”,姬礼笑着对众人说道:“就将赵军堵在这个地方,在两边的山上埋伏我们的人马,另外”,指着那个最高的山头说:“在这地方设置一个临时的指挥部,根据战场的情况,做出相关的指挥。”
“此地到是这条路上的最佳地点了,再往北就会被赵军察觉,而且我们离安平太近,离自己的本部太远,相救也来不及。”代颜说道。
“哈哈,代将军”,姬礼转头看着代颜说道:“此战有生无死,有死无生,岂能一退再退。”
这话说出来把代颜、白宗等人吓了一跳,他们只是想到要投入大部分的兵力与赵军对抗,没成想是不死不休的状态,要拼上自己的老命才行。
震惊过后,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来,这时王成说出了他心中的疑问:“殿下,这虽然是一个最佳的埋伏地点,但是这只是我们自己的安排,而赵军是不会听我们指挥的。”
这句话另一个意思就是,这赵军不是你说停他就能够停下来的,要是他们这么听您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