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曹南笑了,是家里有事,他也不能说有事,领导来开发区,是给他们的面子,谁都可以有事先回去,唯有他和寇京海不能。他说:“是啊是啊,家里的活儿都用不着我操心,夫人说我只要管好自己行了。”
“唉,羡慕啊——”寇京海说道。
作为秘书长,吕华是最应该留下的人,他当然不能走了,说道:“要不这样,咱们找个地方喝茶去,只要吃饱了不想呆在饭店闻菜味了。”
寇京海立刻说道:“我知道一个新开张的茶馆,很不错,我们去那里喝茶聊天怎么样?”
彭长宜看着舒晴,说道:“看舒书记的意思,我晚没事。”
舒晴笑了,说:“你们有家有业的都没事,我更没事了。”
曹南说:“那咱们走。”
于是,他们便移师茶馆,彭长宜开车,吕华和舒晴坐在他的车,他们跟在寇京海车的后面,到了开发区一家新开张不久的茶馆门前,这里的环境完全是式风格,古色古香,也许是寇京海提前打电话通知了茶馆,门前四位身着式服装的服务员整齐的站在门的两侧,一位女领班像是有准备地将他们几位让进了一个大茶室。
女领班领进一位茶师,寇京海说道:“我们不要茶师,给我们泡一壶大红袍行了,我们自斟自饮。”
女领班点点头,说道:“好的。”一会功夫,茶师将茶泡好,给每人倒一碗后,便悄悄离开了房间。
彭长宜想知道舒晴找自己有什么事,但又不好直接问舒晴,询问舒晴这几天来有什么感受,舒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各位领导说,这几天的工作经历和感受,都抵我以前所有对基层的认知,可以说有感慨,有震惊、有感动,有迷惑、有疑虑、有不解。”
“哦,感觉这么复杂?”彭长宜笑着说道。
“是啊。”
“那你先说说,你感到震惊的是什么?”
舒晴接过寇京海递过的茶水,她喝了一小口,说道:“我感动震惊的是基层的同志太辛苦太不容易了,说这次计划生育普查吧,省里下发的件,不足五百字,同时,我也看了锦安市政府下发的有关计划生育普查的件,这个件的字和要求具体细致了许多,有一千多字。我后来也看了咱们亢州市委政府下发的件,这个件非常具体了,甚至具体到了没一个环节负责的领导人,这个件估计全有四五千字。在省里,可能是一个部门工作,但是到了基层,变成一个全市的心工作了。这一点让我很是感慨,感慨基层工作的千头万绪,繁杂琐碎。”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谢谢省领导对我们基层工作的理解。”
舒晴笑了,说道:“你们别一口一个省领导的,我不是,真正称为省领导的不是我们这个级别的,最起码是副省长以才能称为省领导,再这样跟我叫,我可以认定自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从市委书记到普通一员,是不欢迎我这个学生的。”
“哈哈,哪里,言重了,言重了。对于省领导,我们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但是一年却能接到无数个省领导签发的有关件,所以,见到你,自然称为省领导了。”
舒晴听彭长宜这么说,不由地噗嗤笑了,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彭长宜感觉她的笑里有几分诡异,问道:“笑什么?”
舒晴说:“突然想起孟客书记的一句话。”
彭长宜见他不往下说,问道:“他说什么?”
“这个……不能说……”
“哈哈,那我知道了,肯定没好话。”寇京海说道。
“也不是坏话。”舒晴说道,她其实是想起孟客评论彭长宜时跟她说的一句话,他说彭长宜是没的吃都有的说的主儿。想到这里,她掩住嘴笑了。
彭长宜见舒晴不说,也不再追问,说道:“接着谈你的感想,除去刚才说的这些,你感到迷茫和疑惑的是什么?”
舒晴感到彭长宜的确善于抓住话题的核心内容,他不想过多听她对基层的歌功颂德,直接问她感动疑惑的东西,可见,这是个外粗里细的人。
她看了看曹南和寇京海,又看了看彭长宜,说道:“我不知该不该把我内心的想不通迷惑说出来,尽管我明白其的道理,但是……”
彭长宜见舒晴吞吞吐吐,说道:“尽管说,他们三位都是久经考验而且党性原则甚至弟兄情谊都非常强的人,无论你想说什么,都不会引起负面影响。”
舒晴听彭长宜这样鼓励她,说道:“其实,我这个迷惑是从寇主任汇报的时候产生的,是你们在汇报时候说的那个计划生育工作最难做的一点是拿……大月份……”
“哦?”寇京海迅速看了一眼彭长宜,说道:“是,我在汇报是有这么一句话。”
舒晴嗫嚅了半天才说:“我也许从没有接触过这个工作,对这项工作认识也较模糊,一知半解都做不到,我想说是的是……是那个……”
彭长宜见舒晴欲说又止难以启齿的样子,知道这个象牙塔里的哲学姑娘,遇到了国策问题最为残酷的一个侧面,他不忍逼她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疑惑,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说的是不是两个字的问题……”
舒晴连忙点点头。
此时,在座的都意识到了舒晴想说的是哪两个字的问题,但是谁都不好点破。
彭长宜微微笑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