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论战题目之后,苏林觉得不应该马上就问问题,而是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心急的人。
而且要是这么着急的先问了问题还输掉的话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而杜玲这个时候则好像是还沉浸在刚刚打赢慕容重的胜利喜悦当中,久久没有言语。
这就让观战的人觉得稍微有点诡异了。
这两个人是在认为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么?
这样的情形也未免太搞笑了一点。
就连裁判都有点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非常的有心想要给两人一人一个犯规来提醒他们现在是在比赛的时间。
可就在犹豫着的时候,杜玲却率先话了。
“请问,曾国藩是在哪一年出生的?”
而且上来就是问问题。
完全出乎了苏林的预料。
而且这个问题本身也是让苏林非常意外的,这个问题的确是有点不太符合常理。
“你刚才不是说非常讨厌问这个问题的傻小子么?”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这家伙竟然······
一直充当着看客的傻小子觉得自己再一次躺枪,真的是忍不住要暴走了。
但是当然被自己的队友再一次的阻止了。
靳池可不想转天又听见一个自家某队友因为接受不了别人的贬低而搅闹比赛的新闻出来。
或者说那应该叫丑闻才对。
“虽然说那个傻小子的确让我很讨厌,但是他的开场问题还是挺好用的,所以这个时候当然是不用白不用。”
杜玲还真就将她的心机给说了出来。
苏林下意识的一个哆嗦,这种家伙还真的是不好惹。
怪不得刚才慕容重那么轻易就认输了。
原来只是想要找个甩锅的。
不过他苏林是什么人,就算对手再难对付也是不虚的,因为他本身就是创造奇迹的人。
“请问,曾国藩的表字是什么?”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没有回答问题呢。”
杜玲觉得非常无语。
这个人难道是已经紧张到都忘了比赛流程了么?
“曾国藩出生于公元1811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苏林表示自己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这样的不走寻常路。
“曾国藩初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没错吧?”
杜玲倒是没有急着以牙还牙,还是非常痛快的
同时在心中多少打了一个有点意思的标签。
这家伙果然还是有些门道的。
还是有点小瞧对手了呢。
“请问,曾国藩父亲的职业是什么?”
还是继续常规的问答好了。
要是搞事情的话有可能还会被对方反击。
“曾国藩出生于湘乡荷叶塘白杨坪的一个普通耕读家庭。兄妹九人,曾国藩为长子,祖辈以务农为主,生活较为宽裕。祖父曾玉屏虽少文化,但阅历丰富;父亲曾麟书是塾师秀才。”
苏林见到自己故意挑衅的办法也没有让对手有什太大反应,也是心中警铃大作。
赶紧就将问题详细回答了出来。
要是再重复上一次操作的话指不定对方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而这个时候对上杜玲的眼神,也当真是写满了算你识相四个字。
其实杜玲觉得还是非常可惜的,因为这样就没有办法进行还击了。
苏林则是在暗暗的赞叹着自己的机智。
“请问,公元183o年曾国藩在哪里读书?”马上就问了问题出来。
“曾国藩五岁启蒙,六岁入家塾利见斋。公元1826年,曾国藩应长沙府童子试,名列第七名。公元183o年,曾国藩前往衡阳唐氏宗祠读书,一年后转入湘乡涟滨书院。”
结果杜玲回答了一堆和这个问题无关的信息。
但是苏林也不敢吐槽。
要不然的话恐怕就别忘想好好比赛了。
“请问,曾国藩于公元1834年在哪里学习?”
见苏林没有说什么的意思,杜玲当然要马上问出问题。
要不然冷场了的话也是会很尴尬的。
“公元1832年,曾国藩考取秀才。公元1834年,曾国藩进入岳麓书院学习,同年参加乡试,中试第三十六名举人,并动身入京城准备来年的会试。”
“其实你的答案不觉得累赘有点多么?”
“以你刚才的表现而言。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做得不对的。”
苏林立刻反唇相讥。
虽说不想在比赛中横生枝节,但是对方出招了还不反击也不是他的风格。
“那好,你问问题吧。”这个时候又不继续挑衅了。
让苏林还是觉得稍微的有点遗憾。
对手这种诡异多变的风格也是让他多少有些精神分裂了。
“请问,曾国藩在哪一年会试取得成功?”
“公元1835年的时候,曾国藩会试未中,寓居京城读书。次年恩科会试再次落第,于是返回家乡,与同乡刘蓉、郭嵩焘等居于湘乡会馆。公元1838年,曾国藩再次参加会试,终于成功登第,殿试位列三甲第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自此,他一步一步地踏上仕途之路,并成为军机大臣穆彰阿的得意门生。朝考列一等第三名,道光帝亲拔为第二,选为翰林院庶吉士。”
“好家伙,这个答案好像更长。而且要是一开始就不让你说下去的话你肯定就只能顺利的将优先权送给我了。”
苏林虽然知道这样其实是非常作死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