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场论战咱们应该搞得别开生面一点。”
杜玲上来的言论就又是将陈成给吓得不轻。
刹那间,他竟然以为自己的优先权已经到了杜玲的手中,现在已经开始论战阶段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问答这个阶段的记忆大概是被对方给忽悠瘸了的缘故。
他刚才其实已经有点被于萍给吓到了,所以这个时候有点风声鹤唳的感觉。
但是好歹因为杜玲说出的话让陈成多少清醒了一点。
因为她说话的内容并没有涉及到论战。
可是陈成还是觉得非常的挫败。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刚才杜玲在说请问的时候他都以为论战开始了是第一次,每次都会觉得心惊肉跳,觉得比赛已经结束了。
现在还赖在比赛场地不走其实多少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
“那么就请杜玲同学先提问一个高明一些的问题吧。”
“这次我也不说请问,反正也是王语凡上来的经典套餐,魏忠贤出生于哪一年?”
陈成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回应才好。
刚才还说要别开生面来着,结果现在还是这样的问答方式,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更加可气的是,还要再损王语凡一次,让陈成觉得非常的气愤。
虽然说刚才陈成和于萍损王语凡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开心。
但是那毕竟还属于湖海中学内部的互损,所以陈成觉得还是挺正常的。
现在杜玲一个外人也要这么调侃,陈成就觉得心里非常的有气了。
“魏忠贤出生于公元1568年。”
陈成的语气非常的不善。
不过对于杜玲而言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请问,魏忠贤的表字是什么?”
陈成同样问了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作为对于杜玲的回应。
尽管觉得自己这场比赛应该赢不了,但是已经将杜玲记到自己的小黑本上了。
将来有朝一日,必定要帮助自己和王语凡好好
要是王语凡知道陈成此刻想法的话,肯定会痛哭流涕,感动不已,然后阻止陈成的做法。
因为杜玲这个无法用常理判断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魏忠贤字完吾。这两个敷衍的问题之后该出一个什么样的问题才好呢?还真是伤脑筋呀。”
杜玲显得非常头痛的样子。
让陈成觉得自己都已经火冒三丈了。
“请问,魏忠贤在进攻之前曾经给自己改过一个名字,叫做什么?”
“因为魏忠贤少时家境贫穷,混迹于街头,不识字,但却懂得射箭与骑马,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经常和一群恶少年赌博,有次,他赌博大输后感到很苦恼,便恨而自宫,改姓名叫李进忠,后来又改回原姓,得皇帝赐名为魏忠贤。”
陈成回答问题的时候语音很重,像是在发泄着声音主人的怒火。
但是杜玲就好像没发现一样的继续刺激着陈成。
“哎呀呀,说得这么全面,果然作为王语凡的学长就是要有比他强的两把刷子啊。”
“请问,魏忠贤是哪里的人?”
实在是不知道杜玲的话要怎么接,陈成干脆就以问题作为回应。
“不觉得比赛只有问答非常的无趣么,虽然说我也知道魏忠贤是北直隶肃宁人,可我要是不说你都未必会知道吧?”
“你的答案虽然是对的,但是对于你的人品什么的,我表示深深的质疑。”
陈成不得已之下,只能先表达一下自己对于杜玲人品的质疑了。
“请问,魏忠贤从万历年间选入宫之后,靠着巴结谁进入了甲字库?”
可是杜玲这次完全没有回应陈成话语的意思。
同样非常迅速的提出了问题。
“这次你怎么像我刚才似的这么快就提出来问题?你不是说单纯问答的比赛相当的没有意思么?现在这又是想做什么?”
陈成觉得自己还是太正直了。
竟然这么简单就被杜玲用这种厚颜无耻的方式给套路了。
“虽说只是比赛也很是无聊,但是毕竟是最重要的任务,要不然咱们上来是来做什么的?当然不是随便的谈天说地,而是要有着问答和论战内容的。”
所以说现在的杜玲还是面色如常的说着非常打自己脸的话。
陈成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再说下去的话就要彻底中了杜玲的计。
因为他刚才都没有回答杜玲的问题。
“当时魏忠贤隶属于太监孙暹,靠巴结他进入了甲字库。他又请求做皇长孙的母亲王才人的典膳,巴结上了魏朝。”
“后面的答案其实没有必要说,因为与本问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更加可气的是,现在杜玲竟然还对他的答案评头论足。
这就让陈成更加的不开心了。
“请问,魏忠贤在明熹宗1620年即位之后被提升为什么职务?”
“从惜薪司升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提督宝和三店。魏忠贤不识字,按例不能进司礼监,但因客氏的缘故,他得以破例。”
杜玲说答案的时候也是完全没有含糊的。
陈成倒是清醒的意识到杜玲的实力并不弱,可是还有些不服气。
“答案倒是挺对的,但是累赘的东西不说会更好。”
“请问,魏忠贤在公元1621年阴谋杀了哪位宦官?”
杜玲全没有理会陈成那一套,只是提出了问题来。
让陈成更是大为光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