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吴森德终于因为恼羞成怒要做出回击了。
结果最后还是得到了这么轻飘飘的一句。
这家伙是不是怂?
白璐不能不这么分析。
但是看起来又不像是这样,因为每每在白璐最为得意的时候,吴森德总是能够适时的一盆冷水打断白璐搞事情的节奏。
这种所谓的冷静,似乎对于脸面什么的已经毫不在意了。
果然是非常的可怕。
“请问,李商隐的岳父是哪一位?”
也不管对手还有什么招式了。
白璐只是在出着自己的题目。
“看样子你也出不了几道题了。就这么几招也敢出来丢人现眼,我倒是非常佩服你的勇气。”
这个吴森德也是非常的奇怪。
要说他很冷静吧,但是偏偏有的时候就要自己主动的作死。
可是等到对手要让他中计的时候,他又马上就龟缩起来。
实在是非常的难以琢磨。
让白路也是伤透了脑筋。
最后还是决定不管对方说什么作死的话还是不要出招的比较好,毕竟被这种近乎乌龟流的打法实在是太恶心了。
即便想要出招,也要等到一个能够彻底敲碎对手乌龟壳的时候再这么做。
所以也干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等着对手答题。
“是李德裕一党的王茂元。而就是因为这样一场婚姻,将李商隐卷进了牛李党争的政治漩涡中无法自拔。”
“嗯嗯,说得很对,不过现在好像还没有到论战的时候,你说的这些具体的内容还是未免太早了一点。”
白璐给出了非常中肯的评价。嗯嗯,的确是非常中肯。
其实就是始终搞事情不成的怨念在作祟而已。
不过这点小怨念对于吴森德而言可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在某些方面这家伙的确有着装聋作哑的天赋。
“请问,李商隐在哪一年参加授官考试的时候在复审中被除名。”
看样子是想要稍微的加快一点节奏。
让白璐更加提不起搞事情的兴致。
省得被湖海中学的先声夺人继续带跑偏节奏。
“公元838年。”明白了吴森德用意的白璐语气低沉的回答了问题。
明明能够搞一些什么事情的,最后却被对手逼着转换了节奏。真是糟糕透了。
现在看起来,差着严鹏飞的水平真的还是好远。
“请问,公元839年,李商隐在顺利通过授官考试之后,先是得到秘书省校书郎的职位,后来又被调任为什么官职?”
“你赢了,优先权是你的了。”
之后吴森德的反应再一次出乎了白璐的预料。
“你不是应该好好地冥思苦想,然后想到问题的正确答案来着么?而且刚才不是你在说什么要抓紧时间想一想对方会出什么样的题目,结果怎么就没想到我会出什么题呢。”
白璐觉得还是打脸这种方式最能解气来着。
就是不知道对面这家伙的脸会不会肿。
多少也能出出心中憋闷的那口气。
现实还是让白璐失望了。
“可是我的确没有想着你会出这样一道题目,所以不知道答案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省,反而还非常的理直气壮。
到底是谁在搞事情啊。
白璐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果然这一次的对手其实是神经不正常来着。
“其实李商隐也是当时牛李党争中的一个牺牲品,就从他一生当中的遭遇就可以看出来。他早年经历坎坷,参与科举考试屡次不第,这已经能看出,当然最后李商隐能够得中进士也是走了这样一条类似的路子,但是就在之后的境遇中因为他的岳父的缘故被原先举荐他的人认为是背叛从而进入这场牛李党争的政治漩涡当中,并且终其一生几乎都是郁郁不得志,说明了当时文人命运的坎坷。”
最后白璐还是选择了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起来好好比赛。
似乎专注于比赛还能让自己忘掉刚才那个心塞的情况。
“可是在我看来,你的观点有些过分的强倒矍榭鋈疵挥写永钌桃的主观角度出发,要知道当时在没有中进士的时候他可是对自己的恩主也有很大的抱怨,而之后做了王茂元的女婿也未必没有政治投机的想法在里面,只是本来想要达到左右逢源的目的,只是没想到事与愿违,最后反而落得一个身处牛李党争的漩涡当中无法自拔的下场,事实上还是有自己作的成分在里面的。”
“即便李商隐改变自己的做法,也未必就会得到什么好的下场,因为事情的关键是他的恩主令狐楚的儿子令狐绹其实内心是嫉妒他的,所以才会屡次的遭到贬斥,其实也并不是李商隐自己想要作,就是这样。更何况李商隐的岳父对于他在仕途中的发展也并没有什么帮助,彼此之间的关系一般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如果他学会隐藏自己的锋芒的话又哪里会引起嫉妒,又怎么不是他自己作的了?这些坎坷也未必不是自己作出来的。”
“但是如果没有平生这么多的坎坷,李商隐又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多的千古名篇?”
“那也不是自己主动作死的理由啊。而且写出来的东西当中,虽说也的确有着对于当时时政的思考,但是同样也有着满腹的牢骚,并不全是代表正确的。”
“你的歪理邪说怎么这么多?”
“我的歪理邪说多,也没有你的小动作多啊。”
这家伙看到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