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生死相拼,今日把笑言欢。
李风心知,很多事情仅是表面,就如他自己,依然不信对方,对方定也不是真心相交。
一切不过是有凌宗的规矩在头上压着,若有破规之力,任意妄为尽情发泄,是所有人的梦想。
凌宗距离凌城有数百里路程,此行需要几日的时间。
到了正午,找了处阴凉树林停下,大家拿出各自准备的干粮和水把肚子填饱。
饭后,继续赶路,一路上大家兴致皆高,不一样的风景呈现在眼前,就当旅游休假,放松心情,悦己心灵。
行进间,偶尔遇上魂兽,大家欢呼鼓舞,一窝蜂的扑上去,将魂兽斩杀,由人抬着,晚饭便可吃新鲜肉食了。
途中,那文家女子时常挨近李风套着近乎,悦耳笑声时常在人群中响起, 李风对她所说,十句回一句,任由她鼓吹,总之就抱着一个信念,当她而话为耳边风。
这倒是恼了秦温婉,不时朝女人瞪眼,一副酸醋模样。
女子名叫文飞燕,年方十六,比李风大两岁,今年秋,李风便满十五岁,还有两月。
文飞燕对李风的冷淡毫不在意,只顾说话,李风不懂她到底图谋自己什么?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秦温婉挽住李风的手,宣誓主权,李风苦笑,这妞子吃什么飞醋?自己哪会和文飞燕交好呢?
一直以来,他都当秦温婉是妹妹,不曾有过其他的想法,如今他却是看出来,秦温婉对自己,似有儿女情长,不禁心生矛盾,长此下去,若任由发展,恐怕会令她失望。
抽了空子,他对秦温婉说:“你不用对她生气,我现在年纪尚小,并未考虑男女之事,你我情同兄妹,我自会照顾你,你懂我意思吧?”
秦温婉眨巴下水汪汪的眼睛,浅笑:“风哥你说的我懂,今日我也不妨明说,我喜欢你,这辈子都要做你的女人,你现在不接受,我不会放弃,总有一日,你会懂我!”
李风苦笑,道:“这又何必?兄妹不是挺好?”
秦温婉不依道:“我不要做兄妹,我要做你的女人,若你不肯,我便等,哪怕是天荒地老,也决不动摇!”
李风不再多说,她现在心意坚定,是没有遇上真正有缘的那个人,这事慢慢发展,总会找到满意的答案。
快要天黑时,祝云山催促大家加快步伐,说天黑后魂兽大量出没,恐会发生意外,前面十里有一小镇,大家住进镇里,便可避开凶险。
十里之距,全速情况下一刻钟便到。
入了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原来祝云山早就做了安排,来时便定好了房间,一行二十一人,住进了客栈的二楼,均是天字号房间,四人一间,祝云山单独一间。
房费都得自付,这镇上的客栈价格倒没凯旋镇黑,天字号房间,一天五十两银子,足足少了一半,但是李风依然心疼,节俭惯了,住一晚花这么银子,令他觉得不值。
但已没有其他的房间,只好做罢。
还好,四人分摊开来,也就十二多点银子,倒也省下不少。
男女分开住,女的只有四人,便合住一间,李风所住的房间的另外三人,一个是文家那个大拳头的青年,名叫文彬,这家伙不怎么说话,对李风倒算客气,似乎并不为之前的事烦恼了。
另两个是兄弟俩,来自周家,哥哥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硕青年,十七岁,魂兵七品,名叫周兴武,弟弟则叫周兴文,个子形成巨大的反差,瘦瘦弱弱的风刮大点都担心会被吹走,不过实力却比壮硕青年强,魂兵八品,周兴武拿不定主意,总得问周兴文。
这两兄弟对李风倒是挺热情。
吃过晚饭,李风不便当着外人修炼,早早躺床上睡觉,快到把夜时,他被细随的声音惊醒,见到文彬从床上爬起来,偷偷摸摸的走到周兴武床边,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猛的刺向周兴武的胳膊,然后他将匕首一把射、向李风。
李风反应极快,伸手接住。
文彬忽然高声大喊:“不好了,杀人啦!”
呼啦一下,隔壁其他房间的人全被惊醒,纷纷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李风握住匕首发呆,刀尖还有血滴落下,染红了他盖的被子。
周兴武吃痛醒来,怒目而视察:“谁敢刺我?”
文彬急忙指向李风,怒道:“是他干的,我亲眼见到的,你们看,就是他手里的匕首刺的!”
周兴文已醒来,看向李风,目光一寒,道:“李风,我们无怨无仇,为何半夜趁我们睡着暗算我哥?”
李风忙道:“我没有啊,是文彬干的!我亲眼所见!”
文彬大叫:“明明是你要杀他,如果是我,为何我会大喊?这不是自找罪受?”
卑鄙啊,李风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想嫁祸自己,时机掌握得极好,文彬定是料定自己容易惊醒,所以故意来了这么一招。
这时祝云山等其他人都冲了进来,见到这一幕不禁怒道:“李风,你敢暗害同门,罪大恶极!来啊,把他抓起来,送回宗门接受审判!”
众人相互而视,均不敢动手,李风的实力他们是清楚的,招惹不起。
周兴文怒道:“李风,我来拿你!”
他飞身扑向李风,杀气腾腾。
文彬在人后冲着李风冷笑,面露不屑。
李风自知百口难辨,也懒得再说,一掌将周兴文击退,从床上跳下来,道:“你们真是一群蠢货,给人当枪使了,我若要杀周兴武,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