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块境内有小灵脉的领地,二十来块可供凡人生活的领地,作为彩头,拿出来给助拳的各家宗门争夺,竞争失败者,也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补偿,不能不说魏家这次,的确诚意十足,也拿出了不少血本。
齐休带着白慕菡到达山都山,这次参赛的人数,远不如上次黑河坊的争夺战,不过那次各家水平良莠不齐,楚秦门甚至十一人全体参加,有些混乱和娱乐性在。这次每家只能出一位参赛,为的也不是商铺小利,而是能代代相传的领地,各家各派全以最强修士参加,甚至一些久不出现的长老之类人物,也亲自下场,竞争之强度,无法比拟。
“只要过两轮,你们就能拿到想要的领地了。”
齐休耳边响起传音入密之声,余德诺悠然说道。不过这个余德诺,完全不似原来那般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样子,虽然一脸老态,但气势上反而隐隐压过齐休一头,目光更是阴鹫深冷,乃是楚夺易容而来。在台上魏玄这个金丹的眼皮底下,他也来去自由,不惧被人识破,可见对自家的实力,有多么的自信。
“不知该如何达成目的?”
齐休不知楚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心探问道。
“拿着这两样物事,让她带着,放心,我保你万无一失。”
楚夺随手递过一个小木盒,齐休接过来一看,一张青色兽皮符篆,竟然比一般书册还大,上面密密麻麻,被各种符线画得满满的,似乎自身就具有灵性,在木盒封印里跳来跳去,入手极沉,比金铁之物还要重些。还有一杆宝气纵横的杏黄小旗,不知是何阶位,但一看就知是件无比珍贵的法器。
“这两样物事亮出来,大部分人都会知难而退的,那张符篆极为珍贵,能不用就不用,不然为了你的事,我可亏大发了。”
连楚夺都珍重无比的符篆,齐休根本不敢想象,将两样物事交给毫不知情的白慕菡,楚夺又传音过去,告知用法。
白慕菡一双妙目听得异彩连连,虽然疑惑余德诺为何有这等宝物,而且突然会传音入密这种神通,但她是个聪明人,不该问的一句不多问。
魏同没有出现,比赛由魏玄主持,他先对各家的援手之义说了些感谢的场面话,然后宣布比赛开始。
很快被他抽到名号的两名筑基修士上台,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这次比斗要激烈残酷得多,为了门派基业,台上修士都是拼死相争,虽然最后关头,魏玄总会出手解救,但是残肢断臂,互拼重伤几乎场场都出现,血腥程度只比山都山之战稍逊半筹。
轮到白慕菡上场,她第一轮遇到的是位练气圆满修士,这还要说是签运不错了,当然对方听到抽中楚秦门,更是一脸喜色,自以为万无一失。
但当真正对上时,白慕菡将杏黄旗祭出,朦朦黄光将她全身笼罩,对方脸色才终于大变。全力出手,根本不能撼动悬于白慕菡头顶的杏黄旗分毫,只得无奈认负,引来台下修士齐齐惊呼,纷纷猜测这件超强法器的根脚,对楚秦门的实力不得不另眼相看。
将杏黄旗收起,白慕菡脸蛋上露出微微红晕,毫不费力就挑落练气圆满修士,她以前想都不敢想,享受着台下羡慕嫉妒的\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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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道目光,飘然下台,倍感惬意。
第二轮则有些背运,竟然抽到了一位筑基中期修士,楚夺借齐休的身体挡住魏玄的目光,嘴唇微动,似乎在跟人传音交谈。
在齐休这个有心人的观察下,白慕菡下一场的对手,那位筑基中期修士突然间神色一连数遍。
齐休大概猜到了楚夺想干什么。
果然,白慕菡上场后,规规矩矩地先将杏黄旗布开,再将那张符篆打出,符篆化作一柄银色小剑,剑尖甚至微微显出双眼睛的虚影,一股堪比金丹修士的恐怖威压遍布全场。
那位筑基中期修士立刻夸张地大叫“符宝!?”然后拼命挤出又惊又怕的神色来。
“符宝?!”
“楚秦门竟然有符宝!?”
台下修士齐齐动容,甚至魏玄也奇怪地往齐休和楚夺的方向看了过来。
齐休终于知道那张符篆的珍贵,所谓符宝,就是金丹修士用自身部分本源威能制成的符篆,不但制作花费极巨,而且还要付出制作之人一定的阳寿,不是为了留给血亲后人,一般金丹修士都舍不得制作这类物事。符宝,即使在南楚门这种大宗门,都是珍贵无比之物,难怪楚夺也要特意说,能不用就不用。
筑基中期修士的反应十分夸张,而且根本不试着想办法对抗一番,直接认输下台,似乎被符宝吓破了胆,把毫无准备的白慕菡晾在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场下再次一片哗然,符宝虽然威力无匹,但不管怎么说才是打了折的金丹一击,以筑基中期的修为未尝没有机会硬抗下来,纷纷嘲笑那位修士胆小如鼠。
那筑基中期修士在讥笑声中,仍然安之若素,似乎根本对别人为之拼命争夺的领地毫不在意。除了他本人和楚夺,其他人等全都被蒙在鼓里,齐休隐约猜到一点,大概是楚夺或威逼,或收买,对方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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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楚夺的个性,不难想见,威逼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白慕菡晕乎乎地走下台,对她来说,这次比斗意想不到的轻松,真是如同做梦一般。
“这就达成目标了?我们楚秦门有领地了?”
得到齐休肯定的答复,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