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怡君揉着被贺喜政掐得留下一道血红手印的脖子,刚缓过气来,听着贺喜政的话,不由得辩解道:“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这房子就是喜军留下来的。不信你们可以到房产局去查,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如果不是喜军的,房子上又怎么会写喜军的名字?写我的不就好了!”,…,
贺喜政嘿嘿冷笑:“你这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哥死了之后,你一直在这里跟个男人幽会。”
左怡君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你胡说!”
贺喜政道:“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孔祥林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喜军不在了,就算是嫂子再找人也是她的自由,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要人性命吧?”
贺喜政说不出话来,眼珠乱转的似乎在寻找出路。
左怡君说道:“大林,嫂子也不怕家丑外扬,这贺喜政一直惦记着这栋别墅,可你也知道你军哥家的条件,喜军这一走,家里用度就捉襟见肘了,老人需要照顾,孩子还得上学,哪里不需要钱?这房子是你军哥留给我和孩子唯一值钱的东西了,怎么可以白白给他?任由他输掉?”…,
孔祥林诚挚的说道:“嫂子,原本你们的家务事,我作为一个外人是不便插手的,但是贺老六他这样抢夺喜军留下的财产实在于理不合,我们几个兄弟都不会答应,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放心,我孔祥林今天在这放下话来,若是贺老六还不肯放手,我就把他送进监狱里去。”,…,
孔祥林这不是大放厥词,他手中掌握有贺老六盗卖铁路物资,拿去换钱的证据,只是碍于他是贺喜军的弟弟,贺喜军又给他求过情,他所作所为又没有达到罪大恶极的地步,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没有报警。可是贺喜政如果始终纠缠左怡君。。让她没法正常生活,他也只好将他送进监狱里反省反省了。
贺喜政听到孔祥林这话,不由得怒道:“姓孔的,你他娘的有种,我贺老六算是认清你了,你就他-妈一个杂-种,跟这娘们勾搭连环,穿一条裤子,别老拿老子那点事说事,有种的你就报警去。”
说罢,他一甩袖子,绕过孔祥林就要离开。
孔祥林给他让出道来,并未阻拦,任由他走出别墅。
左怡君见了面现急色,问道:“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孔祥林叹道:“不让他走又能如何?难道现在就报警抓他?说他意图谋杀?”
左怡君欲言又止。孔祥林继续说道:“嫂子,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贺喜政这样做自然是有他不对之处,可他毕竟还是喜军的亲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暂时放他一马,他以后若是依然不知悔改,我们再抓他不迟。”,…,
左怡君只好点头。
孔祥林没有告诉她的是,他已经操控邪眼跟上了贺喜政,他对这个贺老六并不放心。但他知道贺老六没什么大的野心。他在金力死了之后还来找左怡君要这栋房子,绝不那么简单,这背后说不定还另有隐情,他必须了解清楚再做定夺。
贺喜政离开左怡君这栋别墅,谁知竟并未离开这个小区,而是沿着小区内的小路走向另一栋别墅。
贺喜政敲了敲门,走进别墅。
别墅装潢简约大方,不失华贵,给人以一种书香气息。
贺喜政在仆人的引领下走进别墅主人的书房,仆人带好门,退了出去。
书房的主人背对门口而立,看向窗外,说道:“事情又失败了?”
贺喜政点头应是。
那主人转过身来,看向贺喜政。见到这张脸,贺喜政不由得浑身一抖,畏惧之情溢于言表。
他在自己家中竟还带着一副面色狰狞,让人不寒而栗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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