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骄自圆其说,云蓝哑口无言,只能顺势默认。
“谁说你没有身世。”林阡见天骄借洛轻舞的地位来解决了这个身世之谜的隐患,却又把问题转向了价值领域触到吟儿软处,所以即刻发话,真挚对吟儿讲:“吟儿一直都有身世,身世便是我林阡的夫人。及笄之年,便已许嫁。”
十五岁那年,她确实已经为他束发,偏就是在那年遇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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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及笄之年,分明豆蔻之年便爱上。”待终于安顿好了,住下了,锯浪顶的夜还黑得如漆一般,舟车劳顿她有些倦了,卧在榻上笑望他,心里面无限妥帖。
他走上前来,默不作声坐在她床边,解开她发上缨绳,重新梳理了一遍再给她系上。
“这是在做什么?”她觉得新奇,一时有了精神。
“‘结发’。先秦的时候,都是这样在洞房里‘合髻’的。”林阡笑,“与现在的做法大不一样。”
“原来我夫君是古人么。”吟儿亦是一笑,同时往内靠了靠,欲给他腾出一席之地。尽管知道前路还有许多风浪,此刻安宁也值得享受一番。
孰料,那张床和墙壁竟空着一段距离,一边两人正柔情对视一边吟儿就从缝隙里掉了下去。
“吟儿!”阡大惊失色,赶紧往床底下找吟儿,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冷汗直冒,刚刚那种场合,气氛好到醺然如醉,竟还会遇到这等离奇之事!
“这个家,看来真要好好治理了……”吟儿郁闷不已。
“吟儿没来的时候,我几乎不睡在锯浪顶,因此,不曾注意……”林阡也不忍告诉她,先前自己根本夜不成寐。
“你爹跟云蓝师父一副德行,床不靠着墙摆放,不知是什么怪癖!”吟儿叹了一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