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瀚抒和吟儿却不觉得他们曾经爱过。
瀚抒不屑道:“人不会放,我们祁连山说到做到。这次剿除政变余党属于祁连山内事,希望你们不要干涉!”
吟儿眉头一横:“事情不解决你也休想离开!”
瀚抒哼了一声:“事情当然没有解决!政变最有嫌疑的人还没有抓住!凤箫吟,你偷的可是第一宝!”
吟儿早就摸出了印章,往地上一掷:“你这臭东西,谁稀罕!”
胜南皱起眉,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一幕,云烟小声道:“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躲越风,原来有这个人的原因。”
瀚抒听到这一句,先是一愣,隐隐觉得不对,但拾起印章,变了脸色:“凤箫吟,这印章,怎会磨损到如此程度!”
吟儿一惊,想到泉州被刺那一晚,她没办法隐瞒:“有人刺杀我,它替我挡了一剑。”
没有人不吃惊,印章磨损的程度,证明了行刺之人下手毒辣!沈依然义愤填膺:“盟主,是谁敢刺杀你!”
瀚抒握住印章,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被方才疑虑一冲击,火气被阻断,反而更甚。
便即此时,铁云江出剑再度指向瀚抒:“洪山主,放了我妻子!”
瀚抒瞥了他一眼:“就凭你、也有资格命令我?”
沈依然见他态度如此骄狂,厉声道:“那对不住了洪山主,你不留不行了!”
瀚抒一语尽皆霸气:“我到要看看,你们凭什么留我!”
众人见他眼神里充满杀气和战意,皆是心中一凛,甚至连吟儿也开不了口,只能与他对视僵持。想再以盟主之威与他再对战一回合,可是再一回合,胜负只怕更加难料。若他火从钩达到癫狂,惜音剑也终将不是对手。他的火从钩与旁人兵器不一样,越暴躁反而越凶猛……
吟儿越看他眼睛,心越畏惧,惜音剑越颤抖;他越看她,却越明白她心虚,火从钩亦越想席卷而去,狂胜不止,击溃黔西,片甲不留!
“我凭它来留你。”蓦然一句,直将洪瀚抒王气压迫降服,吟儿和瀚抒均是意料之外,偱声而去,胜南淡然说毕,饮恨刀已然掷入洪凤身侧坚石之中,霎时尘随风扬,洪瀚抒欲辩难言,眼随刀去,竟然骄狂全无,立刻沉默,没有任何动作。
饮恨刀出,风云变色,胜南的眼神,何时起竟有如此决绝夺魄?!不用武力,远胜千万兵将!强势如此,瀚抒非留不可。
瀚抒语气再激锐,终被他最后一句颠覆。
饮恨刀,结束火从钩的霸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