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仓促之间挥起手中半截矛头,当!的一声将羽箭磕飞,却想不到那支羽箭竟然是螺旋飞出,矛头并没有成功将之击落,只是令羽箭改变了飞行的轨迹,斜向上射入胡小天的大腿根处,胡小天惨叫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面上。
霍胜男其实从胡小天第一声惨叫就听出这声音有些熟悉,等到胡小天二次惨叫,她几乎能够断定这人是胡小天所扮,可是已经射出的箭又岂能收得回来,一颗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引弓搭箭,这第三箭就没有射出去,一个箭步冲到胡小天面前,镞尖寒光闪闪瞄准了胡小天的咽喉。
胡小天现在是狼狈不堪,真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跟霍胜男玩点小情趣,却不曾想玩火不成反被烧,胸前划出一道血口尚且罢了。霍胜男的第二箭就射在他的左腿根处,如果再往中间偏一寸估计他的下半身幸福会就此终结了。饶是如此这一箭射得也不轻,整个镞尖都没入肉中,胡小天空有一身内力,却没有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护体罡气更是无从谈起,还好箭镞入肉之后激起了他体内的本能反应,应激而生的真气多少起到了一些阻挡箭镞的作用,这才不至于被这一箭射入骨髓。
胡小天清晰感觉到霍胜男的这一箭竟然蕴含了内力,这在过去是从未有过的,想不到这短短一个月期间,霍胜男竟然进步如此之大。
霍胜男望着眼前的这个驼子,俏脸上写满迷惑之色,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可是身形却很难改变,听声音明明是胡小天,可是样貌体型千差万别。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噼啪的关节脆响,不一会儿功夫胡小天就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苦笑道:“你下手真够黑的,哎呦,疼死我了……”
霍胜男这才确认这前鸡胸后罗锅的丑陋男子的确是胡小天本人,惊得将手中弓箭也扔在地上了,慌忙上前搀扶起胡小天道:“你怎么样?我去叫郎中。”
胡小天苦着脸道:“叫个屁的郎中,我就是郎中,别声张,丢人!”这厮还是顾及这张脸面的,若是让人知道他刚才的行为,恐怕会传为笑谈。
霍胜男咬了咬樱唇,如果知道他是胡小天所扮,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痛下杀手,看到那箭镞仍然插在胡小天的大腿根儿,一时间不知他伤得究竟怎样,只能先搀扶他进了房间。
看到胡小天左边的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霍胜男心中更是歉疚,颤声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胡小天忍着痛道:“把箭取出来再说。“他让霍胜男将自己的手术器械箱拿了出来。
在胡小天的指点下,霍胜男将他的左侧裤腿用剪刀剪开,用烈酒消毒,胡小天接过手术刀,过去都是给别人开刀,今天轮到自己了。他用刀锋切开部分皮肤,让霍胜男将镞尖拔了出来,一时间血如泉涌,用纱布压住鲜血,让霍胜男拿了一些柳长生送给他的金创药涂上,金创药极其灵验,涂上之后立竿见影,马上就止住了出血。最后用墨玉生肌膏将伤口贴上。
胸口被箭镞划出的血口已经凝血,消毒后也涂上金创药。做完这一切,胡小天又让霍胜男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霍胜男表现得尽心尽力,无论这场喋血事件起因如何,胡小天都是最终受害者,作为直接施暴方,她当然要承担责任。帮着胡小天脱裤子的时候,霍胜男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自己怎么就想起射他这个地方,小声道:“你痛不痛?”
胡小天道:“废话,能不痛吗?”
“哪儿痛?”
胡小天趁机捉住霍胜男的柔荑:“射在我身上痛在我心底,我胸也痛,心也痛,头也痛,腿也痛,这里也痛……”这货一边说一边牵着霍胜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最后一下将霍胜男的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了。
霍胜男可能是出于内疚,一开始并没有领悟到这厮险恶动机,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落在那里了,俏脸发热,充满羞赧道:“你要不要脸,放开我!”她猛地将手抽了回去。
胡小天却沮丧地叹了口气道:“完了!”
霍胜男眨了眨美眸:“什么完了?”
胡小天道:“我是说我这下面可能被你射坏了。”
霍胜男含羞朝他双腿间瞄了一眼,啐道:“胡说八道,我明明射在了你的左腿根部。”
胡小天道:“牵一发都能动全身,更何况你射得那么近,过去我见到你它多少都会有些反应,可今天你摸了它一下都没有任何动静呢。”
霍胜男咬了咬樱唇,羞不自胜道:“你有没有反应我怎么知道?”
胡小天拉着她的手道:“不信你摸摸。”
倘若在平时霍胜男只怕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可今天居然没有生气,伸手在他胯下一摸,马上又如同触电般缩了回来,好像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啊,霍胜男又羞又怕,心中忐忑到了极点,如果今天当真一箭把胡小天射出了毛病,那么自己恐怕要懊悔终生了。
胡小天道:“我辛辛苦苦才重新做回一个正常男人,想不到被你一箭就把我射成了太监,苍天啊!大地啊!难道真是天妒英才,非要让我胡小天英雄无勇武之地吗?”这货满面悲怆,只差没把眼泪流出来了。
霍胜男看到他这番模样也觉得心底愧疚,小声道:“你扮成那个样子,谁能认出是你?”
胡小天道:“我对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回来想跟你小小地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