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被破?
韩希范获悉西门处境,刀尖忍不住掉在地面!
西门被破,岂不是说,杨钺麾下精骑,即刻闯进晋阳城吗?
忙询问道:“敌军何人带兵,攻克西门?“
“禀王爷,郭骁骑!“信使急切道!
郭骁骑!
韩希范嘀咕着,在走道内搜寻韩奎燕踪迹!
恨不得当场持刀砍死对方!
郭骁骑是河东人氏,没有效忠他也罢,还带杨钺帐下精骑,攻破西门!
可恶!
可悲!
忙持刀走向城墙旁,转身望向城外!
搭在城墙云梯上,有狼骑军,飞虎军,源源不断沿云梯攀爬.
持盾,持刀!
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河东军内讧,狼骑军,飞虎军,爬升速度极快,不消片刻,便蜂拥进城头!
北门外,狼骑军来回推动撞车,撞车前端木桩,好像铁拳狠狠砸在门扇上,发出轰隆轰隆声音!
韩希范不清楚北门处境,然从剧烈声响估测,北门在撞车撞击中,怕坚持不了多久!
韦季彦,洛师尚,虎视眈眈,好像嗅到肉味,血腥味恶狼猛虎,端坐马背,枕戈待旦!
这群王八犊子!韩希范怒骂!
嘭!
一声巨响,门扇倒塌,地面掀起滚滚尘埃!
韩希范怒气未消,望见地面漂浮腾空扬尘,忍不住暗吸口冷气!
完了!
这次真的要完了!
城门外,韦季彦,洛师尚,目睹北门轰然倒塌,推动撞车的狼骑军,浩浩荡荡冲进北门中!
一时,欣喜若狂!
北门破,河东军,俨然是案板鱼肉,只待去鳞斩杀!
韦季彦高举丈八蛇矛枪,枪锋指向门洞,向麾下将领喝道:“袁将军,苏中郎,章中郎,与某杀进城,生擒韩希范!“
“杀进晋阳城!“
“生擒韩希范!“
韦季彦带狼骑营精锐,一马当先疾行!
洛师尚不甘落后,持双铁锤高喝:“范将军,白中郎,沈中郎,冯中郎,杀进城内,建功立业!“
“杀进城!“
“建功立业!“
相较久经战阵狼骑营,飞虎营新建,寸功未立,须在作战中建功立业,逐渐提升在复兴军中地位!
这次复兴军三营,唯有飞虎营被安排从正面作战,他希望快速建功立业!
“杀进晋阳城,建功立业!“范钦武举大刀高喝!
“占领晋阳城!“
“杀,斩杀河东军!“
“生擒韩希范,韩奎燕!“
白岩玉,沈相言,冯炫庭策马前行中,兵戈乱舞,纷纷朗声狂喝!
强大气势,激荡声音!
证明这群骑兵,沙场争锋,不甘落后!
建功立业!
唯有建功立业,飞虎营兵将才不辜负杨钺信任,才能逐渐获取杨钺信任,被善用,被重用,成为杨钺麾下骁勇精锐!
狼骑军,飞虎军,像两支离弦快箭,千军万马,争先恐后,向北门冲去!
恨不得像飞虎军军旗图腾,成为插翅猛虎,急不可耐冲进北门中!
数里距离,冲进晋阳城,几乎是眨眼之事!
韦季彦,袁牟安,呼延灼,苏燕青,章奇师马不停蹄冲进北门,各持兵刃,对任何阻挡守军,大开杀戒!
城头内冲下的河东军,根本挡不住穷凶极恶狼骑营!
韦季彦得丈八蛇矛枪!
袁牟安得镔铁长枪!
呼延灼得黑铁长刀!
苏燕青得大环刀!
章奇师得双铁刀!
一柄柄杀戮利器,宛若屠夫杀猪宰羊的锋利利器,有庖丁解牛技术与技巧.
内讧中的河东军,似土鸡瓦狗,挡不住他们锋芒!
城墙中,韩英彪目睹大量狼骑军冲进北门,洛师尚带飞虎军紧随其后,瞄了眼集结兵勇狂战的韩希范,嘴角笑意渐浓!
“兄弟们,韩希范乃强弩之末,生擒韩希范,砍死韩奎燕!“
“生擒韩希范,砍死韩奎燕!“
狂喝的叛军,向狂潮向韩希范,韩奎燕涌去!
走道内,韩奎燕耳闻叛军叫嚣,吓得三魂七魄动荡不安!
双腿颤栗,在战乱中持刀靠近韩希范,惊慌万分,六神无主!
“父王,韦季彦,洛师尚,带狼骑军,飞虎军杀进城内,韩英彪麾下叛军张狂,河东军坚持不了多久!“
“快撤,快撤,此处不宜久留,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两营精锐,有十万之众,穷凶极恶,勇不可挡!
晋阳城十万守军,内讧不断,自相残杀,锐气消减!
气势此消彼长,战力有云泥之别!
两支数量相同精兵正面碰撞,河东军根本没有实力抗敌!
特别洛师尚带飞虎军闯进来,这厮蛊惑韩英彪,钱无畏哗变,冷酷无情斩杀李彦仙的主儿!
欲取他们性命,便不可能高抬贵手!
恨不得斩杀所有河东王府人,为枉死在雁门关得家人报仇雪恨!
他韩奎燕当初把洛师尚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洛师尚领飞虎军杀来,先斩李彦仙,再除他韩奎燕!
再不撤离,与洛师尚狭路相逢,他怕要人头落地了!
留着东山在,不怕没柴烧!
韩希范怒哼一声,微微蹙眉,狠狠瞪了眼韩奎燕,一把推开对方,厉声怒喝道:“本王在河东道立足三十载,能前往何处,今日,不击溃韦季彦,洛师尚,便是战死北门城头,绝不逃离!“
“要想逃命,你独自逃走吧!“
韩奎燕迫害韩氏子弟,到头来,韩氏子弟被贬往不同地方,韩希范对韩奎燕恼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