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用神力杀过凡人?”我吃惊的问。
“是!他用神力杀了我的父亲慕容覃。”慕容青海转过身去。我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能感觉到他的悲伤。
“怪不得!战魂慕容覃竟突然销声匿迹。”玄德看着慕容青海的背影开口道。
“我们慕容家和朱颜一家世代交好。两家经常一同游山玩水。在我七岁那年,我们同往常一样去了南疆少有的一座火焰山。其实,我们每年都去的。只是那次发现了那个魔洞。我们出于好奇进了洞,看到了你们今天看到的景象。”慕容青海转过身来,面色冷峻,眼神空洞。
我们没有人出声,只是在静静地聆听。
“我父亲当年驰骋疆场,勇猛过人。当他看到赤海魔君时,却让我们快逃。可是我们是凡人,怎能逃得了那火溶洞?朱秀夫妇和我母亲被火吞没。父亲拼死护着我和朱秀。”慕容青海的眼中露出凄然之色。我们皆为之动容。
“后来,赤海魔君随有神力,却出不了火池,杀不了我的父亲。我父亲护着我们逃到洞口。在那一刹那,赤海魔君放出火龙……”我们看到慕容青海眼中出现了一抹厉色。
“赤海魔君为什么没杀你们?”我忍不住追问。玄德想阻止我的话,但已经来不及了。
慕容青海的眼光狠狠的投向我。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慕容青海靠前一步。
玄德把我拉到身后。他们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慕容青海拂袖离去。
“赤海魔君的火蛇窜过来时,慕容覃推开了我们俩。他变成了火人。我们两人也被火蛇包围。‘你们两人的根基不错,如果你们愿意拜我为师,我便不杀你们!’我们当时很小,害怕火。所以,当慕容青海点头时,我也点点头。”朱秀从屋顶上跃了下来。
“后来,我渐渐地长大了,总想找机会给父母报仇。你们来了,我看到了希望。”
“是你把玄德他们带到洞里的,可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我疑惑不已。
“他们在三天前就到了这里,只是找不到你而已。”朱秀淡淡的说。
“我们找遍了慕容府,就是没想到你会在玉奴的房间里。”张子丰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他让我顶替玉奴。”我的话还未说完,玄德就转过身看着我。
“我只是做他的护卫而已,他把我当成了我的替身!”我越解释越糟。
“你们有话回自己的房间里说,我需要休息了。”张子丰打了圆场。朱秀本来是抱着胳膊看热闹,听张子丰一说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走了。
“我们走吧!”我拉着玄德的手出了张子丰的屋子。我们来到了后院的花园里。
“以后不要再随便怀疑我好不好?”我双手握着他的冰冷的手,眼睛看着他的忧伤的眼神道。
“好!”许久,他说了一个字。
晚上,慕容青海在府中设宴庆祝我的康复。席上,大家喝得半酣时,慕容青海把眼光投向张子丰。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们也该离开了。”张子丰是个聪明绝顶之人。由他提出离开是最好不过了。我们这次人多,慕容青海不会强留我们的。好不容易化干戈为玉帛,他也不会再用阴损的招数了,怎么说也是生死与共过。
“那符不会失灵了吧!”慕容青海喝尽了杯中酒。
“想不到阁下也心系子民!”张子丰不知是赞扬他,还是挖苦他。
“如果符失灵,将生灵涂炭!我不是开玩笑。”慕容青海严肃的说。
“只要她不揭下那道符,那么你们就高枕无忧了。”张子丰眼睛撇向我。
慕容青海注视我片刻,然后开口道:“你们再住一段时间。这几天火山口不太稳定,万一赤海魔君闯破了符咒,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张子丰知道慕容青海不是托词。这几天偶尔有地动感,虽然不太强烈,但也不能不防。
我们又住了一个多月。政务不忙的时候,慕容青海就带我们游览南疆。眼看着要到年底了,我们向慕容青海辞行。
“要走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慕容青海眼睛看着玄德。
玄德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紧盯着慕容青海。他似乎知道慕容青海要说什么似的。
“我和你比划一场,你赢了,带她走;若果你输了,那么她只能做我慕容青海的妻子。”慕容青海拔出了腰刀。
“她早已是我的妻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玄德似乎不想和慕容青海动手。
“怎么?你怕输给我?”慕容青海轻蔑的说。
“我们可以切磋一下,但不能拿玉如做赌注!”玄德言辞间有些严厉。
“这场赌注必须进行!否则……”慕容青海没有说出下文。他的阴狠手段我们都领教过。
“我们就在这比划?”玄德知道今天必须和慕容青海有个了结,否则后患无穷。
“到我的演武场!”慕容青海率先走了出去。玄德跟在他的后面。
“你真是个祸水!”吴亦凡走过我身边时咕哝一句。
“师娘!不必担心,师父不会输的。”小新子跟在我的身边边走边说。
慕容青海的演武场很大,能容纳上万人。我们一群人,而他只有朱秀在身边。魏昕呢?我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慕容青海提着刀站在演武台上。他的气势逼人。我不禁为玄德捏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