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翼被人逼出休憩屋子,跃身到阴韵山庄外,正气愤难安。忽然一阵阴风吹来,浮动树梢,树叶摇曳生姿。杨飞翼驻足,凝神呼道:“是何方神圣?请现身一见!”
“哈哈哈——”原野之中,皎月之下。出现一声嘶哑怪异笑声。杨飞翼闭目聆听,辨别之方位。突然,一个人出现,杨飞翼睁眼一看,一个清癯之老翁,安详之立,淡淡笑之。老翁身穿粗布蓝衫,白发苍苍,右手持着拐杖,杵在地上。左手挑着一盏红灯笼望之杨飞翼说道:“老朽早就知道公子大名鼎鼎,今日一见,果然是凌云壮志,气度不凡。”
杨飞翼摇着折扇说道:“可是有人要杀我,一进阴韵山庄便性命岌岌可危。”
“风雨满兮,并非是大灾大难,突如其来,猝不及防便会有大灾难,公子所遇之事,并非是大事,何必愁怀在心。”老翁一本正经说道。
杨飞翼一看老翁“哈哈”一笑说道:“在下看得出即便是神神秘秘的天机先生。说说吧!你为何在此见我?”
“因为公子所知道事情,乃神魔两道之间大事,并非凡夫俗子所求之事。”老翁说道。
杨飞翼“哈哈”一笑说道:“你怎知我要问神魔之间大事。”
“汤家庄一夜之间,残垣断壁,处处凄凉,老朽知晓知道汤家庄灭庄缘由,不知公子想不想知道?”老翁说道。
杨飞翼摇摇头,双手着手准备应战老翁。白发老翁一看,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剑拔弩张,心在悬崖,紧张兮兮,这是何必!”
“人在外,诸事可防,在下近日来,无辜被其追杀,自然要提防于你,万一你是要杀我,出手若迟,便会亏于况下。”杨飞翼说道。
“不错,足够厉害!”老翁说道。
“不过,现在我想知道汤家庄事情,不知前辈说辞。”杨飞翼放松戒备说道。
“请公子随我来。”老翁说罢,转身蹀躞向阴韵山庄外密林走去。
杨飞翼随之进入密林,参天大树高高耸立,月光透着迷叶缝隙出现微微亮光,叶茂枝繁,因此是遮天蔽日,隐隐凉凉,里面湿气重重,腾腾而起,白茫茫遮住视线。老翁缓缓前行,杨飞翼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前行。老翁说道:“飞翼公子莫要如此慌乱,放平心,放空一切,万物在于心,解百物之迷,知人心,过提防之。”杨飞翼一听,豁然贯通,暗暗惊喜,己常常心之戒备,可人心叵测,不如知其性,可防患于未然。杨飞翼随之密林之中,有一大树下,草屋现。老翁拄着拐杖上前,屋前滴滴有落水,地面摆着几个陶罐,接着滴滴落下之水滴。屋檐很宽,下面有一木桌,置放棋盘茶具。大树格外壮实,似有百年之久,却还是茂盛无比。老翁伸手请杨飞翼上前,至门前,轻轻推开门,说道:“老朽在此居住一生,可以说是与世无争,飞翼公子大可放心,那黑白道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两人进屋,杨飞翼大吃一惊,内有铜镜八面,能看懂阴韵山庄与汤家庄清晰画面。再观之,屋内一览无余,除一石床,便空无一物。老翁指着八面铜镜说道:“唐太宗曾有言: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史为鉴,可知兴替,老朽明日要去阴韵山庄,公子可否在此安然对着八面铜镜?”杨飞翼一听,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言外之意,在下已然知晓,却不知前辈为何会如此帮在下?”
“汤家庄乃千古忠诚之气所化,当应浩然长存,如今虽然蒙难,却忠勇之气非常鼎盛,此乃神道之人皆大欢喜之事,而飞翼公子身上有九龙圣灵,正气凛然,老朽愿将生死置身事外,为公子在明日揪出罪魁祸首。”老翁慷慨激昂说道。杨飞翼一听,心之澎湃,激荡之恩,油然而生。拱手行礼,鞠躬至敬说道:“多谢前辈相助,杨飞翼感激不尽。”
老翁搀扶杨飞翼说道:“公子是任重而道远,且不可如此。”
杨飞翼起身问道:“前辈心明如镜,能察之芸芸众生,千百事情。可否告知。”
“飞翼公子稍安勿躁,你在此观之铜镜,明日自会见分晓。”老翁说道。
杨飞翼轻轻起身,飞到石床上,石床缓缓转动。老翁微微一笑说道:“飞翼公子,你在此休息片刻,若屋内有声响,公子摒弃聒耳之声,平心静气,好好休之。”
杨飞翼望之片刻,望之八面铜镜。老翁退出门外,关上房门。
黄霂然一觉醒来,敲了敲墙壁,呼道:“飞翼,你睡了没有?”两人比邻而休,黄霂然那知杨飞翼已经不在屋中。敲了敲,未有人答应。黄霂然猛然起身,穿好衣服,迅速出门。行至杨飞翼屋中,里面床铺整洁,窗户大开,不见杨飞翼踪迹。黄霂然心中一慌。御剑而出,轻轻关上窗户,点上蜡烛。忽然间,屋子中一个黑影出现,黄霂然心中一怵,退后几步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黄霂然,你是找不到杨飞翼了,听我之言,便可以得到汤东明。”黑影说道。
“你到底是谁?阴魂不散跟着我。”黄霂然拔剑问道。
黑影“哈哈”一笑说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你的心,是你思想,唯独我能帮你。”
黄霂然飞剑而出,驭剑飞刺黑影。黑影消失。黄霂然顿时眼睛发红,在屋中癫狂似的乱砍乱刺。
杨飞翼看到阴韵山庄内景,愕然一惊,人心潜藏,各怀鬼胎,在宁静深夜中并不安静。看到黄霂然疯疯癫癫,在屋中躁动不安起来。心之牵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