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探入馨儿衣裙之下的大手微微用力,带着几分邪气凛然的笑容低声笑道:“之前什么模样,现在什么模样?来你仔细给爷说说清楚。”
馨儿不满娇哼一声,不过此时却已经是香汗淋漓地闭上眼睛,只顾着咬紧银牙,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
一边上下其手着,杨七一边说着有条不紊地说着正经事情:“行了,差不多就去后院吧,今天来的客人很重要,想尽一切办法,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将其拿下,从嘴里能套出多少话,就想办法套出多少话。”
馨儿此时满脸是舒适飞上天放的表情,一边带着销魂的呻吟一边断断续续问道:“妾身的本事,老爷尽管放心便是,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若是拿小子油盐不进,妾身该当如何做法?”
杨七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脸上便露出一丝冷笑:“若是实在拿不下他,今晚也一定要将其留下,只要他肯留下,他要什么你都尽量满足他,若是他实在不肯留下,那便……做得干净一些。”
馨儿似乎对这种任务习以为常,只是微微点点头,依旧还是满脸舒适销魂的表情。
堂屋外传来一阵稳定有力的脚步声。
杨七狠狠揉捏了馨儿丰满胸脯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将那一双大手从馨儿衣裙之下抽出来。
馨儿深深喘息一口气,然后便盈盈从杨七怀抱里站起身来,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向杨七告退。
杨七摆摆手,馨儿千娇百媚地施了个万福,便盈盈退了出去。
也正在此时,一位白衣男子大踏步的从堂屋外走了进来,这么男子身材颀长,气质沉稳,但是面相却极其丑陋,并非是后天伤疤所致,而是天生丑陋,地包天、小眼睛,五官甚至已经有些扭曲,就像把不属于一个人的五官给强行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打眼望去全是违和感。
这名男子虽然相貌丑陋,但是却是罗云城里大小青楼里面花倌最喜欢的恩客,一是为这男子出手阔绰,十是个不可得多的金主;二是这男子名唤姚义山,是锦绣斋的二爷,每每锦绣斋胭脂水粉上了新款式之后,只要那些花倌在床上肯卖些力气,获得几盒胭脂水粉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要知道锦绣斋的胭脂水粉可不单纯是简单的胭脂水粉,那是女人之间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锦绣斋的胭脂水粉的质量不仅在罗云城独占鳌头,而且每次数量都极其稀少,能用上锦绣斋里最新款式的胭脂水粉,就算出门吵架,那都格外有底气。
姚义山刚刚来到这燕云楼之中还未等与那花魁翻云覆雨,刚刚宽衣解带就被杨七派人叫回,此时他虽然如约回来了,但是心情还是有些不爽利。
杨七招呼姚义山在右手边座椅上坐下,还未等婢子上茶,杨七便轻轻招呼一声,让守在门口的两名心腹把房门轻轻磕上。
姚义山此时也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当即正襟危坐,低声询问道:“大哥,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杨七却是避而不答,而是轻声询问道:“老二,这些年你一直在和百战盟的朋友搞关系,现在到了用到他们的时候了,你跟大哥说句实话,你与他们关系如何?”
姚义山先是哈哈一笑,然后便拍着胸脯保证道:“说起这一点,大哥你完全可以放心,咱们上次进货,就是这百战盟的沈副盟主亲自出马的,原本那些走偏门的朋友会收三百两银子的过路费,但是有沈副盟主的面子在那里,这次他们仅仅是象征性的收下了十两银子,还拍着胸脯说若是在罗云城地界儿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去找他们。”
杨七略一思索便开口说道:“你说的沈副盟主是不是那沈南,据说这小子一口追魂刀耍的虎虎生威。”
姚义山低头谦逊一笑:“沈兄的刀耍的还能看的过去,但是和大哥的霸刀比起来,那就完全不够看了,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咱们兄弟二人在这,你就不要再给当大哥的戴帽子了。”杨七笑着摆摆手,而后便立即脸色又沉重下来,身体前倾低声说道:“这些年咱们在百战盟那边撒出去多少银子和人情,你应当心里有数,现在到了咱们用到他们的时候了,你今天晚上连夜去找沈南,记住所有的行动都要在隐秘之中进行。”
姚义山的神情此时也完全凝重起来,沉声说道:“大哥放心,沈兄与我是过命的兄弟,有什么吩咐您直接开口,我一定不会给您搞砸的。”
杨七点点头,沉声说道:“宗里传来消息,说是会有一位极其重要的人物最近要来到咱们罗云城,然后宗里要求我们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将其擒获!哪怕是拼着玉石俱焚,也要将其拿下,若是……若是实在不行,那便将他当场格杀,反正不管如何,这次行动都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姚义山惊疑不定,压低声音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算……就算真有了不得的敌人过来,那像这种刺探情报以及暗杀的事情也应该属于葵水坛和人道坛才对啊,咱们厚土坛一向只负责产业安置之类的问题,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让咱们负责暗杀事宜?”
自己这个粗中有细的二弟反应全部在杨七预料之中,等到姚义山说完之后杨七方才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这次情报来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要不然我也不会火急火燎地把你叫回来,咱们锦绣斋确实从来没有负担过这种活动,所以我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