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顾倾城看到那幅字上有情花粉,即便拓跋没说,她心中已猜到**。
“她当日与我饮酒,喝的叫什么绕指柔。
她明白的跟我说那是催情酒,问我敢不敢跟她一起喝。
我知道自己对她并无半点情意,再如何催情也没用,于是便和她喝起来。
结果她自己把持不住,而我却尚能克制,离开天上人间。”拓跋喘气道。
“原来,她是把情花蛊下在绕指柔里面,这样你的体内不但种下情花蛊,还埋下绕指柔,再吸入情花粉,才将这情花蛊和绕指柔一起勾动出来,变为**之火。”顾倾城恍然道。
拓跋稍歇口气,又艰难的问:“为何我跟她喝酒的时候情花蛊和绕指柔都没发作,倒是如今才毒发?”
顾倾城道:
“她将情花蛊下在那催情的绕指柔里,并未摧动情花蛊,情花蛊便只是潜伏。
你们当时只是喝酒,应该没有吸入这情花粉。你对她又无情,无情则无欲,无欲则无伤,你体内的绕指柔也只是隐藏。
风十三娘知道你喜爱书法,应该是后来才在这《兰亭集序》上悄悄下了情花粉。
她笃定你肯定会再打开这卷轴观赏,以情花粉为引,你若真是绝情绝爱,对其他女子没有心思,倒也罢了。
你若对其他女子生情,情动欲生,一发不可收。
便能引发潜伏在你体内的情花蛊,情花粉又勾动绕指柔,情蛊**便一起发作。”
“可是她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那是催情酒,她也与我一起喝下了啊?”拓跋再大力晃晃脑袋道。
“即便她与你喝下的都是下了情花蛊的酒,她对你一往情深,没有异心,蛊花毒自然不会啃噬她。
而且她没吸入那情花粉,即便有绕指柔的催情烈酒,她也只是动**把持不住罢了,不会引发她体内蛊毒发作,更不会有生命危险。”
拓跋又想起了顾倾城给他喝的血。
“……那百毒丹解不了的毒,为何喝了你的血,却能解毒?”他喘息的问。
顾倾城略为迟疑。
还是告诉拓跋她的秘密。
她轻轻道:“我的血,能解百毒。师傅一直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怕我被别人宰了,拿来炼丹。”
她顿了一瞬,又垂眸含羞道:
“……我的血虽然能解毒,却解不了任何**之火。若然,若然没人和你……那个,你还是非死即伤。”
拓跋更加震惊,他霍然想起当日在一揽芳华,她被刺客咬住脚踝,刺客嘴里明明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他那嘴唇都紫黑了,而倾城却什么事都没有。
还有御书房太乙真人与大祭司的话,他心里头更有忧戚笼罩。
“倾城,你记住,日后若遇到太乙真人和大祭司,千万要远远躲开那两个人!”拓跋气喘吁吁,却挣扎着道。
“太乙真人和大祭司?”顾倾城错愕的问,“他们是谁?”
“你不用管他们是谁,总之你记住,一定要远离这两个人!”拓跋艰难道。
“这下毒之人是风十三娘?”顾倾城嘴里喃喃,“风十三娘……”
顾倾城陡然想起什么来,那几次梦中的霓裳上仙。
后来她见到天上人间的风十三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就是梦中那个霓裳上仙。
“拓跋,我曾经几次梦见一个叫霓裳上仙的女子。她好像,就是天上人间那个风十三娘。”顾倾城想到那些梦,蹙眉道。
“是吗?风十三娘不简单,你以后遇见她,也要远远躲着她!”拓跋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拓跋吸了她的血,嘴唇果然是不黑了。
可是顾倾城的血只能解蛊毒,却解不了**。
拓跋蛊毒虽解,**却越来越炽热。
他全身越来越燥热,脸色越来越赤红,那两泓深潭似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顾倾城。
他一把抱紧顾倾城,大口喘着气,热气把顾倾城的脸都灼热:“倾城,快,快将我打晕!”
顾倾城柔情似水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就是上辈子的白无瑕,她的师傅,她心爱的夫君吧?
否则,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纠缠,他上辈子不会做饭,这辈子却都给她还上。
她哪里忍心打晕他。
她知道他身上的蛊毒虽解,但**之火若是散发不出来,只能令拓跋五脏六腑受损崩坏。
这些日子她一直瞻前顾后,心里像压着大石头恨不得永远离开他。
原来,佛语说得真好,不动则不伤,究竟有多爱一个人,就会受多重的伤,哪怕一点点无心的欺骗。
如今看着非死即伤的他,她猛然知道自己竟舍不得他受一点点的伤,她对他的爱,原来早已经深入骨髓了。
这些束缚一褪去,压在心里的大石头陡然飞走,浑身轻飘飘的豁然开朗。
她含羞带怯的迎向他的吻。
拓跋的吻,特别的热烈,缱绻情浓。
倏忽天旋地转,她被打横抱起,拓跋抱着她走进内室,轻轻将她置于床榻间。
他略为哆嗦的手指已经忙碌起来,解开她的罗裳,电光火石间她微微阖眼,耳畔听得响。
顾倾城本来希望大婚,才把自己交给自己的夫君。
可是此刻,她软软的无力挣扎。
拓跋的吻已经覆上她的唇。
睁眼间,已看到拓跋近在咫尺的眉眼,温软双唇覆上,顾倾城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只一下就被他攻破牙关,长驱直入,唇齿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