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是徐国公主赵蕾?”江洋吃惊地站起来,他们也可以算是欢喜冤家了,双方都熟知对方,今天才算是正式认识。
江洋一想到自己那天居然“调_戏”了公主,背后直冒凉气!这要是在她老爸面前哭诉下,自己这脑袋还能不能在脖子上就是个很大的问号了。
他赶紧道歉:“不知姑娘就是徐国公主,那天多有得罪,我给您赔个不是!还望海涵!”说罢作了个长揖。
赵蕾早不在意了,她豪气地说:“倒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先闹事的!你现在住的宅院是我以前觉得宫里闷气,在外边住的私宅,以前对你有误会,看你占了我的房子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你别望心里去!”
江洋这才明白那天她为什么闯府了,他迟疑地问道:“那金戈铁马沙场耀;红妆哪有武甲俏?也是出自姑娘的手笔罗?”
“嗯-!父皇老说我不务正业,所以我就跟着薇雨姐瞎练练,怎么样?”她一脸期待地等待着江洋的评价。
“这个--!嗯!笔法很有气势!对!就是有气势!诗也很俏皮!呵呵”江洋打个哈哈。
薇雨在旁边听了偷偷地笑,还冲江洋竖了个大拇指。
“那当然!本公主气势上从不输人!谁敢尥蹶子,统统给我打服为止!”赵蕾不知觉地又进_入了刁蛮公主模式,薇雨在江洋背后偷偷地指着她,她意识到不好,一吐舌头不啃声了。
“那天上门也是想打服我罗?”江洋恶意地追问了一句。
“呵呵,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不愉快的事就揭过去吧!今后谁也不许提!”薇雨赶紧转场。
自从上次三人冰释前嫌后,关系在稳步发展,渐入佳境,暂且不提。
却说江洋在家休息这段时间,朝中发生了一件事情,因两浙发生水灾,朝廷决定赐给十万石粮食贩济灾民,并招募人们兴修水利。朝廷为此需派出宣慰使监督落实相关事宜,宣慰使一般都是五品以上官员担任,宣慰副使也是六品以上官员才能担任,但这次由御史中丞刘挚提名监察御史里行江洋担任宣慰副使却获得了大多数官员的同意。虽然宣慰使具有临机处事的权利,权利很大,但是他们宁可花点代价也要让江洋远离京师,实在是被他折腾怕了!谁知道他伤好后又玩出什么新花样呢?
宋神宗顺应民意采纳了这一提议,所以江洋腿好后马上就被派去跑腿了。
对于这一任命,江洋深知他们的用意,他也想暂时远离权力重心,以看清一些事情,到现在那天刺杀自己的人还没浮出水面呢?想必自己离京后他们动作幅度会大点,说不定能有点收获,江洋让雷振宇他们小心探查,自己带着冷钢、齐胜、净空和雷鸣一起上路了。
这次的宣慰使是户部侍郎李林,他已经有50多岁年纪,曾经出任过知杭州,对浙江情况知根知底。江洋跟他商量后决定,自己先走5天,收集了解有关情况,李林率大队人马和粮草随后前行。
坐在马车里,江洋想起了临行前和太后的对话,至今仍然震撼不已。有天下午,太后让人把江洋找过去,江洋请安后太后让他坐下说话。
太后第一句话就有点责怪的意思,她说:“春节拜年都不诚心!丢下茶叶人就走了?一直想找你说说话都没机会!”
“实在对不起!我看你这人太多,不缺我这么个从八品官凑热闹,所以就---”江洋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太后对自己优厚,自己却从未报答过,原以为她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来没来,今天发现自己想简单了,太后还是在意自己的,这让他分外汗颜。
“哼--!你是嫌官太小?”太后突然板起脸来,语气也严肃起来。
江洋心一凛,连忙告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唉!微臣确实是---”
太后打断了他:“好啦--好啦!今天叫你来不是责怪你的!哀家一直在注意着你!听说你最近跟赵蕾和文家小丫头走得很近?”
江洋头上汗水直冒,心想怎么这个事情她也知道了,他诚惶诚恐地回答:“因为是街坊,所以来往多了点!其实我们之间也没什么。”
小珊在边上偷偷地笑。太后横了她一眼,她立马知趣地恢复了目不斜视的正色。
“就这么简单?你是欺负我老太婆老眼昏花是吧?怎么赵蕾最近老替你说话呢?前一阵还闹着要收拾你呢!你果然好本事!”高太后一本正经地说,语气里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仪。
江洋后背上汗液都打湿了内_衣,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想这太后真是洞悉事理、句句直指人心,自己这个政坛新秀在她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这--!微臣实在不知!”他打定主意不承认,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个道理自己还是知道的。
太后一看对江洋的“敲打”已经火候差不多了,她语气转缓:“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谢太后关心,微臣已经痊愈了!”江洋心里一定神,终于不出刁钻的问题了。
“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我很满意!继续保持这样的劲头,别去多想三年不升迁的事!明白吗?”
“知道了!微臣一定鞠躬尽瘁,为大宋的长治久安尽自己一份力!”
“嗯!我没看错你!”太后开始切入正题:“你可知道哀家当日为什么要赐你玉如意?”
“微臣不知!”
“是因为你师傅信中的一句话!舅舅在信中说,他一生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