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知道这是增加知名度博出位的好时候,他登上高处扯开嗓子喊道:“我叫江洋!有冤屈的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围观人群轰然相应:“好!江大侠好身手!好气魄!”“大侠高义啊!”
别怪江洋这么厚脸皮,这都是刚刚老道要求他这样做的。说是想升级必须要有知名度,这里又不能发名片,又没有电视直播、网络传播!想升级只能大嘴吧广播了。
混乱中,一直没有动静的镇公所突然大门敞开,10多个手拿枪棒的捕快恶狠狠地向人群扑来!
“打了外甥来了娘舅!吴公子的舅舅就是镇长!大家快跑啊!”有知情_人高声提醒道。
众人一听连忙四散奔跑,江洋一看我也别傻站着啊!他也撒丫子跑路了。
下手的人虽然多,可百姓哪会下死手啊?所以这些人别看mo样凄惨,可没受什么内伤,吴公子因为被重点照顾早晕过去了,一个爪牙却清醒着,他指着江洋对捕快说:“就是那个穿道服的人!他是首犯!快抓住他!少爷一定有赏金!”
兴许是赏金起了作用,有一半的捕快冲着江洋追了上来。
镇长高银才铁青着脸从大门里走了出来,他跑到外甥跟前抱起他使劲地摇晃着:“立本啊!你可不能出事啊!”
武立本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舅舅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泣不成声地说:“舅舅!你要给我做主啊!”哭了两声“嘎”又昏过去了。
高银才气得一脚踢飞了受伤最轻,刚刚站起来的一个“皂角衫”:“这么多人都保护不了立本!真是废物!”
这时候,除了几个跑得慢的老头被抓住外,广场上连做生意的都跑干净了,摊子都没来得及收!
“是谁干的?嗯---!!”怒火中烧的高银才喝问道。
半天没人吱声,高银才凶狠的目光巡视了一圈。
“我隐约听着好像--好像是个叫江洋大盗的人干的!”瘫坐在地上的一个皂角衫大着胆子汇报道。
高银才上前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得只有瘫没有坐了。
“b!你怎么不说是飞天大盗干的!我当然知道是大盗干的!关键是他到底是谁?”
几个刚想附和的捕快庆幸自己没开口,为了保险起见都紧紧闭住口。
有个不怕死的捕快犹豫了下上前说道:“大人!没有大盗!就是--”他那江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呢。
火冒三丈的高银才几个大嘴巴子就抡在了他的脸上:“没有大盗!嗯--!没有大盗!嗯--!那是我外甥不小心自己摔的!哼--!”
捕快都被打蒙了,他捂着流出鲜血的嘴角一个劲地说:“我错了!有大盗!有大盗啊!大人你消消气!小的自己来!”他乖巧地自己给自己掌起了嘴。
高银才又狠狠地怒视着这群人,大家都眼神躲闪、噤若寒蝉。
一个师爷模样的人gong着身子对高银才说:“那这些老头---?”
“放了--放了!三两下打死了又是麻烦事!都去抓真凶去啊!”高银才挨个踹着捕快的屁股,捕快们一个都不敢躲。
不管这里的闹剧,且说江洋直往小巷里钻,跑了10多分钟,后面还吊着3个捕快,再后面增援的乡兵也开始大规模搜索了。
江洋已经气喘吁吁了,他的体力从来就不是强项,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最近锻炼的结果。
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只有20多米了,慌不择路的他急得一转身钻进了一条只有一米多宽的小巷子,跑进去才发现这条巷子只有20多米深,除了山墙和围墙只有2个紧闭的小门,这是条死胡同!
胡同口已经传来了叫喊声,江洋心里一凉,被堵在死路上了!难道自己还是这么点背?他头上的汗直往下掉!
危机关口,一扇木板门打了开来,一双柔_软的手不由分说地把他拉了进去。
没等江洋适应屋里黑暗的光线,就听一个女人小声地说:“嘘!别说话!”随后就是上门杈的声音。
少顷,江洋被女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她指着几个大水缸对他说:“你到那个最里边的水缸里藏起来,把盖子盖上,千万别露头!”这个女人虽然江洋没看清她的容貌,但从话语中听出她非常的干练。
江洋依言而行。
没过两分钟,院门外响起了大力的拍门声。女人捋了下头发,平静地过去开了门,门才开到一半呢?几个捕快就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大半天关什么牢门?是不是藏了野汉子!”
几个捕快没等她同意就四处翻查起来。
“我是藏了汉子!可老娘没有偷人!你管得着吗?”女人气呼呼地反驳着。
“吆喝--!嘴还ting犟!够味!都说你是豆腐西施,今天让哥哥我尝尝新鲜豆腐的滋味?”一个缺了半边耳朵的捕快**地说着,眼睛盯住女人饱满的xiong部,喉结上下蠕动。
这时候已经有2个人进了江洋藏身的那间屋子,女人心里着急,就想借机发飙引出点动静。
她指着半只耳破口大骂:“去你妈的!看你那倒霉德行,喝老娘洗脚水都不配!”
半只耳脸气得通红:“你--你--你!你个破鞋神气个p!老子--老子砸了你这豆腐坊!”
恼羞成怒之下他挥起手中的大棒胡乱地砸了起来。
“老娘我跟你拼了!”女人像头发怒的母狮一低头撞在了半只耳的肚子上,半只耳猝不及防下被撞了个大马趴,身上全是泥水,他捡起大